“哦”叶丞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睛朝着画的方向看去,慢慢的说着:“舒儿还记得,为父我都忘了,这画太好了所以为父就挂了起来。”

“爹爹,十二王爷当初如此待您,这东西在珍贵,也留不得。”叶舒试图劝着父亲把这画取掉,但看父亲的神色好像有心又无心的样子。

“舒儿没事,这画放着也是放着,回头我就把他收起来,”叶丞相说着,紧接又开口说道:“我们父女很久没有聊天了,走出去散散,也好聊聊。”

叶舒瞟了一眼挂画,见着自己父亲已经起身离开位置准备出门了,便跟在了后头走着。

“陛下已经准备要回宫了,是否让臣给陛下护驾。”叶茗一本正经,与平时的如同两人。

陛下淡淡的笑了起来,一边迈着步子一边说着:“不用了,叶将军也大可不用这么严肃,回头要是叶将军闲的开,朕倒是想邀你入宫斗几个回合。”

叶茗微微一下,保持着拱手作辑的姿态说道:“微臣不敢,”

陛下微微一下,用手托着叶茗的手示意他放开下来,以这样的姿态会轻松一点。

此刻,叶府的车门外停留着一辆墨蓝色马车良久,素朴又简陋的马车跟叶府的门口完全不搭调。

两个看门的门仆看着那一辆车门停在那儿迟迟不走,其中一个便沉不住气的上前说道:“诶,你是干什么的?停在这儿不嫌晦气,赶紧的弄走。”

车上坐着的车夫较为年轻,骨板看着瘦弱,面无神情,视若无人坐在马车上一动也不动,那门仆见着没反应有继续说道:“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丞相府,不是你这种破烂马车可以待的地方,停个位置怎么不看地方,存心找事是吧?”

车夫依旧没有理会,唯独不同的是这次他目光朝着大门四周看去,两面红色大门崭新发亮,金漆兽面金环,两边看门大狮子气派宏观,最后在把视线落在了站在面前的门扑。

“嘿?你小子什么眼神?”那门仆见着他那个眼神,瞬间脾气就走了上来,扬起手想把他给抓下来。

“你干什么?”另外一门仆看着与自己一同守门的人手腕被抓住了不能动弹,赶紧的也走了过去想帮忙,等到了又弱了下来,只见那人目光犀利的如同一把利剑。

那人不甘示弱,脸部凶狠的神情,想试图用脚踹起车夫的马车,却没料到自己反而被弹了出去,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如同刚倒下的不倒翁似的。

车夫依旧没有下车,只是神情变的更加冰冷了起来,凝视一个倒着地下的人,一个开口说好话的人。

“好汉对不住了,您这边把马车弄远点好么?等会丞相大人要是看见了肯定饶不了我们的,给个活口混口饭吃好么?”这门扑说着好话,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样子。

从地下站了起来的人大声以训刺的语气叫道:“苦根,别总是没出息的一副怂样。”

“发生什么事情了?”背后传来了一股厚重的声音,转身回头的两个人上面走了几步拱手作辑的说着:“老爷好。”

“怎么不好好看门啊?”见叶丞相这样问着,两人对视了一眼正准备说明情况,刚好可以教训一下那车夫,却未料到那车夫也上面与他们一条直线,单膝下跪严肃的开口道:“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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