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这古墓怎么连一个影子也没看见?
应该就在这附近,大家在这儿仔细找找。别遗漏了什么?
我和癞子正想赶路,就听见旁边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我拨开蒿草一看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伏下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能给赖子打手势让他隐蔽好。
原来在不远处的山沟子里面,还站着十几号人。带头的那人50多岁,满脸横肉,正眯缝着眼睛,正在山谷里面四处打望。癞子见到我打手势也伏下身子也拨开茅草从向外面观望。
“这家伙不是赵二壮他爹吗!”癞子瞅了一眼叫道。
”停、停、停,你说的是那个赵二壮该不是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赵二壮?“
“你说这人是赵二壮他爹?不可能吧!”我说道。
赖子笃定地说:“错不了,这家伙就是赵三多。”
“不对啊,我急的这赵二壮他爹叫赵嘉康来着。”
赖子道:“这人本名叫赵嘉康,可背地里大伙都叫这家伙赵三多,前些年这家伙可算是咱那片的一大害,有人用三多来总结了这人人的一些劣迹,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这赵嘉康的名字反而没几个人记得了。反而这赵三多却广为认知。你知道是那三多吗?
“我又和他非亲非故的哪会知道那些。”
”这人总结这三多是:不义之财来的多,明吃暗拿贪的多、心狠手辣坏的多。“仅凭这,就能看出这人可是头顶长疮、脚跟儿流脓坏透了的主。前些年就是凭着他的这份狠辣劲儿才打下了一片江山。从他的儿子赵二壮死了以后,这家伙就更加肆无忌惮。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被扒去了一身头衔。后来听说这些年这家伙发了财,谁也不知道那钱是从哪儿来的,想不到这家伙竟干的是这挖坟掘墓的勾当。若不是今天撞见,还真不知道这家伙这些年是怎么发的财。
”你说这赵二壮死了?“
“不错,是死了啊。我说你是不是活在前朝啊,这事情都在咱那片儿都传遍了,你竟然不知道?”
“我记得这货不是被你打的半道退学了,咋就死了呢?”
”我那颗八卦的心彻底被癞子给钩了起来。
“嘿,你知道,这家伙不是半道退学了吗,可是这家伙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主,好了伤疤忘了疼。到了社会上依然是恶性不改。咱这纺织城不是女工多嘛。这女人都爱干净,下了班那个不想干干净净的,所以这纺织厂就给女工专门建了个洗澡堂子。这家伙从学校退学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竟然摞着胡基爬到女澡堂子的透气天窗看人洗澡。里面的女工多,不知道谁最先发现了这登徒子,嚎了一嗓子,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心慌还是在怎么地,就从哪胡基上面摔了下来,后脑勺磕在了地上的一个半截砖上面,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就这么死了?”
“你还以为这货是怎么死的,你说这赵三多咋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真是丢了老赵家的仙人了”
“这也算是位生的伟大死的憋屈的主了,咱别说这赵二混子的死活了,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是继续潜伏还是扯呼?”
“我说哥们,咱这会好赖都别动,这伙人杵在那里,一有个风吹草动,咱俩肯定会被逮着。”
“要走也得等这些家伙弄出点动静,我们再走也来得及。”
想不到的事会在这荒山野岭之中遇见这赵二壮他爹,我和癞子俩人趴在蒿草后面惊诧赵二壮这一生的丰功伟绩之余,一边准备着随时撤离。赖子成和赵壮有过过节,加之者赵三多和他手下的人手中皆有武器。那些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一看都不是什么善茬。我心中不由暗暗庆幸。这tmd幸亏是发现的早。这些家伙要是见到我们撞破了他的好事。荒山野岭的随便刨个坑都能把我俩埋了。
两个人手抓着蒿草的杆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那些人站在远处,商量了一会儿看情形这群人要分散开来来在这片地撒网搜索。我和癞子连忙缩着头从那山包上面退了下来。俩人悄悄地绕过山谷,在山间的蒿草和灌木的掩盖下慌不择路的狼狈逃窜。
等跑的远了,这才停了下来松了口气,这秦岭深山果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咱这一次出来准备简直也太不充分了,我这时候才感觉到我们是多么的天真。可是这大山里迷了路,我们只能在山里七绕八绕的。这个时候就希望的听到水脉的声音。
我和癞子疲累欲死,我恍惚中感觉到有些异样。这四周的山林里面怎么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先前鸟雀的鸣叫、秋蝉的嘶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全部隐匿了起来,整个山林在这一刻似乎陷入了亘古的沉寂。
就在我诧异的功夫,只听见一声嘈杂的声音从远处的山里上空传来。太远望去,只见远处的群山上的密林中扑啦啦飞起一群鸟儿。那鸟叫声音急促尖锐,似乎收到了什么惊吓。
难不成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还有其他人不成?
我正在诧异之间。就听见走在前面癞子突然颤抖着对我喊道:建国,蛇……蛇。我顺着癞子的目光望去。只见眼石头缝里、草丛中、灌木下一条条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蛇正在悄没声息的爬行。
还好发现的及时,我正自松了一口气,正想和癞子离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转头一看,原来不仅仅前面有蛇,身后更是有无数的长虫正在如同赶集一样涌来,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竟陷入了蛇群之中。但是奇怪的是,那些蛇好像全然无视我们的存在,全都朝着一个方位飞也似的游走,似乎像在匆匆的赶路。我们俩惊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任谁被困在这种蛇群之中,见到这么多大小各异的是蛇类心情都不能平复。我只感觉到头皮发炸。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建国,怎么办,实在不行咱就拼了。大丈夫宁可站着生、也不能被这玩意给咬死,就是要死咱也拉几个垫背的。”
说着,癞子将开山刀举起就要拼命。我突然发现这些蛇好像对我们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一股脑地往前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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