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姥的舅舅的大爷的二叔的三愣子的狗蛋!寻死觅活之人还关心***是谁,有你这么不专心自杀的么!林狗狗没好气的将管里扶好坐稳,倒了一杯茶水强行给他灌下,恰在此时崇祯也赶了回来,他也意识到了寻短见的问题。

两人相劝总比好过一人,于是二人轮番上阵宽慰,一番唇枪舌战口沫翻飞,足足消耗了大半天才让管里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情绪刚刚稳定少许,一噩耗传来又令这爱哭鬼开始号啕大哭寻死觅活起来。原来那怪人这次真挂了,尸体刚从井里打捞出来。

呃,说嗝屁就嗝屁,动作还真快。

听闻讯息,管里这下哭的是更加凄惨了,裂着大嘴不断哀嚎,得,现在啥安慰人的招数也不管用了,就让管里独自哭个够吧,只要不自杀,你就尽管折腾吧。等到卫汉王赶来时,三人摆上酒菜,边喝酒吃菜边看管里哭,甚至还要求其哭出个节奏和花样来,一场苦情戏活脱脱演变成一场闹剧。

折腾许久,哭累了的管里终于喊饿了,于是三人招呼其上桌吃饭。管里边抹眼泪边啃猪蹄边称赞肉肉真香,看得三人哭笑不得。待酒足饭饱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一、不再寻死觅活,继续完成已亡人的志愿,做个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丈夫;二、自此以后,自己就叫管里,绝不改回原来姓名;三、仙逝挚友须厚葬;四、再上两盘猪蹄,多放茴香。

卫汉王连忙全部答应下来,表示只要你好好活着,就算要天上星辰也给你摘下来。

遵循要求,五日后全城举行了盛大葬礼,死者入土为安,管里得以安慰,随后投入到繁忙的事务之中,此事终告一段落。林狗狗和崇祯的日子也回归简单,操练训练、守城站岗、商议国事、帮助百姓撵小鸡捉小猪,倒也其乐融融。

某日无事,兄弟俩坐在茶铺喝茶闲聊,打赌从此地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是胸大还是屁股大,结果林狗狗把一个月的俸禄全输光了。气得他是吹胡瞪眼,耍赖又抢回一些银两。二人玩着玩着,林狗狗忽然没了兴趣,兀自沉默起来……

“嘿,我说狗哥,是你在耍赖,结果你还郁闷了么。”崇祯笑嘻嘻道。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林狗狗欲言又止道。

“觉得甚?”崇祯不解问道。

“你不觉得怪怪的么?”林狗狗皱眉道。

“有啥怪的,女人家不是屁股就是胸,莫非要长出胡子才叫正常么?”崇祯笑道。

“不是这事,我是说管里案子的事。”林狗狗正色道。

“不瞒你说,我心里始终也觉得有些隐隐不安。”崇祯点头道。

“小崇,你不觉得你我二人雍凉州之行太顺利了么。”林狗狗道。

“不顺利呀,不是半路被劫当了男宠么。”崇祯偷笑道。

“哎呀,那是插曲,无关此事。你且细想,赶往清源乡遇人指路,返回宕县又遇青衣农夫,难道一切真的都是巧合?”林狗狗疑惑道。

“咝~你是怀疑有人故意安排的?”崇祯惊讶道。

“直觉告诉我有点像。”林狗狗道。

“证据?”崇祯反问道。

“废话,若有证据,我还在这里和你讨论作甚。”林狗狗白其一眼道。

“那咱俩且来分析分析。出发,遇劫,男宠,狗哥欲**,始终找机会**,一直期待**……”崇祯呢喃道。

“靠,你是来搅局的吧。”林狗狗暴跳道。

“冷静冷静,冷静方能思考。”崇祯坏笑道。

“先来到清源乡,来到清源……”林狗狗懒得理会他,自言自语道。

“清源乡是管里的故乡,并未何异呀。”崇祯迷惑道。

“哈哈,我找到破绽了!”林狗狗暮然一声大叫,引得其他茶客纷纷侧目。

“啥破绽?”崇祯好奇道。

“小崇你想,清源乡本是管里故乡不假,奇怪的是询问诸多人家却对他全无印象,这是为何?”林狗狗问道。

“管里少小离家,印象已然模糊,正常的很呀。”崇祯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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