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长跑训练之后,山伯回到了宿舍,他将那块从训练场捡来的石头当作自己的幸运宝贝,供放在案牍之上,和父亲赠与自己的那个大玉锁并列在一起。

见到山伯如此重视这个石头,“山伯相公,这是个什么石头,为何放在这么紧要的位置?”四九迷惑问道。

拍拍四九的胸部,山伯道:“幸运之石!”他嘴角微扬,就像中奖了一样。

“哦!四九愚昧,不懂!不过山伯相公学识渊博,你的心事也不是我四九能懂的。我还是给你沏茶去。”四九肩膀上挂着一条毛巾,走出屋去了。

……

史鬼雄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脸上一块擦破的伤口,那正是今日被石头绊倒所致。

“梁山伯,我们势不两立!”史鬼雄回想着今日当众受辱的情形,拳头重重的打在墙上,怒道。

“咚!来自史鬼雄的讨厌指数+3。”

“鬼雄兄台,原本你是必赢无疑的,一定是那梁山伯使诈,用石头暗算了你!”史鬼雄的室友兼小弟,道。

“既然知道他使诈那你当时怎么不向二位师兄揭发他!”史鬼雄道。

“只不过,这是我猜想的。”

“猜想?我猜想你肯定是皮痒了!”史鬼雄气打一处来,对着那人掴了一巴掌。

……

而另一边,英台和银心正准备在尼山学院来一番夜游,怎知走到山伯房门外,听见其屋里声音嘈杂,于是停下脚步,对着屋里喊去。

“山伯兄,你在作甚?我们想在尼山学院的夜游散步,你也一起来吗?”怎知里头却并没有回应,英台觉得古怪,正欲入内瞧一瞧,见到四九也没在里头,她担心山伯会不会出了什么岔子。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给你,拽下月亮送给你,让太阳每天为你升起!”

山伯正自娱自乐唱道,这首地球上家喻户晓的大众歌谣,那欢快的旋律在他心中单曲循环。

英台与银心二人进去之后,便听见山伯房间深处传来一阵像是杂音,像是鬼哭狼嚎,又像是歌唱的声音,这不由得令英台、银心二人心中生出了更多迷惑。

“小姐,山伯相公是不是在吟诗作对?”银心黛眉微皱道。

“不是,听起来不对劲……山伯兄,你怎么了,为何不回我话?”英台明明听到了山伯的声音,却见他没有回话,心中觉得异常,心中觉得诡异,便再问道。

“变成蜡烛燃烧自己,只为照亮你。

把我一切都献给你,只要你欢喜。

你让我每个明天都变得有意义!

生命虽短爱你永远,不离不弃!”

英台带着银心又走进了内屋,却又听到山伯又激情的唱了一段不知名的曲,心中实在疑惑不解:“银心,你觉得山伯兄有没有问题?他是不是病了?”

“小姐,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不好说,一夜之间发疯的人以前我也听说过……”银心暗叹道。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正在二人说话间,从房间深处又传来山伯的天籁,不过这次英台和银心都似乎听懂了,英台道:“银心,他刚刚是不是说什么颦儿?还说什么红红的小脸儿?还说怎么爱我都不嫌多?”英台大吃一惊,条件反射的对着银心靠了过去,玉手抱住了自己的玉峰之地。

“似乎是?又似乎不是!”银心拍拍英台的后背,猜疑道。

“哼,竟然那我当作那林黛玉,轻薄我的灵魂?!”英台柳眉挑动拳头握紧,心中微怒道。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就像天边最美的云朵

春天又来到了花开满山坡,种下希望就会收获。”

“小姐,你听,他又来了!哎呀!简直秽乱耳朵!连播种这种云雨之事他都给臆想出来了……他分明是在调戏小姐你!”银心道,捂住耳朵。

“真是人心隔肚皮,原来他是这样的银虫,如果刚刚是听错的话,那这会儿还会有错吗?!”英台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女扮男装中,冲向山伯的里间,想要跟他问个说法……

……

山伯正在沐浴,他不喜这古代的沐浴方法,觉得泡在澡盆里是小婴儿才做的事,于是自制了一个淋浴器,本来想着都是男人,应该不会有人喜欢偷窥自己洗澡吧?于是敞开这房门,只是隔着两道屏风,便在里头沐浴起来,未曾想会有人在他搓澡时闯进他的澡堂。

“啊!”“啊!”

前面一声是英台叫的,后面一声是山伯的。

“你怎么可以在这里一丝不挂的……唱曲!”英台气冲冲的闯入了山伯的浴室,却未曾想到会看见这一幕,两人对视了一眼,英台才羞然的叫了出来。

“什么叫怎么可以?这是我的房间诶!倒是你,你说说你这是想干嘛?闯入我浴室是想对我做什么吗?”山伯没想到英台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前自己在地球上是听说过古代有短袖这样的高雅故事,但明知英台是女儿身,却想故意拿她来开开玩笑!

“谁叫你不回应我,还尽是唱一些淫词艳曲?我才会误会,以致于误入……”英台桃腮嗔怒道。

“什么叫淫词艳曲啦?那是快乐的歌曲!你们真是乱来!”山伯也气道。

“刚刚是不是说什么颦儿?还说什么红红的小脸儿?还说爱我……不嫌多?”英台说出了发怒的缘由。

“我说你个大男人,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儿?莫非你真是那断袖不成?”山伯故装做惊讶的反问道。

英台和银心此刻才恢复了理智,看着自己一身男装打扮,顿时只觉得颜面扫地,低头硬生生道:“我……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跑来我澡堂来看我洗澡,还叫的像个娘们似的这叫开玩笑吗?”根据前世的经验,山伯心中自然知道这英台是女的,只不过不想拆穿她,但是她直接闯入自己澡盆这件事情他确实是始料未及!

“请山伯兄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一点薄面上千万别伸张出去啊!不然小……男子我实在是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了!”英台道。

“好啦好啦,我才没那么小心眼,不过,仅限这一次。”山伯暗笑道。

山伯拿起衣服穿好了,正在戴上那个大玉锁。英台看得此玉锁精致,问道:“咦,山伯兄,这个玉锁甚是好看,在哪儿买的?”

“千金难买!准确的说是无价之宝!”山伯道,看着这玉锁时山伯似喜似忧。

“莫非这大玉锁,有什么来头吗?”银心道。

“答对了,这是我的父亲留给人家的遗物!”山伯悲伤道。

“啊?对不起,不方便说的话山伯兄便别说了!”英台脸上愧然道。

“那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从我记事起,父亲的名声在梁家庄就早已家喻户晓。

我自小和父亲感情很好,于是我一心想成为父亲那样为家族争光的战场王者。我手臂上的这个疤痕就是为了提醒自己时刻以父亲为目标,努力成为他那样的强者,保护自己的家园和身边所爱之人。

可是我七岁那年,父亲似乎发觉我在武学方面的天赋较为平庸,于是他给我请来了文谋师傅,师傅他发现我对文学方面颇有天资,之后十年我在文谋师傅的指导下读了各种各类的书籍,累积了许多学术谋略知识,因为念书的原因我的练武课程落下了许多,在武功早已上十年来并没有什么显著成效,甚至还比不上四九。

有时候我会想,没有强大的武力这样还能成为父亲那样的战士吗?文谋师傅原本的答案是——只要不跑去前面被人抓就好了,猥琐作战,在后面运筹帷幄像诸葛孔明不也很好吗?像孙子那样懂得行军布阵不也是在打战吗?

但是有一次,在私塾读书之时,为了捍卫父亲的名誉,我一改平日的温顺,竟然和私塾里的贵族子弟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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