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您老不能这么说,我真不是吹牛!”

四爷爷眯着眼睛盯着我看了半晌,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看的出来,你的确有那么点儿本事,但是你自己的情况你自己最清楚,你跟本就掌握不了那种力量,万一在关键的时候失灵,你该怎么办?等死?”

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低着头不说话,一口接一口的抽烟。

老头儿笑了:

“小伙子,你今晚就消停的在我这儿睡一晚,明天早上天一亮,就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这世界上每件事的发生都有它自己的道理,你插手,那就叫多管闲事。”

我抬起头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老头儿给我弄了顿饭,虽说连点儿肉星儿都没有,不过总算是口热乎的。

吃饭的时候我问他:

“四爷爷,村里是不是有个不太正常的女孩儿?好像还刚刚生了孩子?”

老头儿明显一愣,眼神中闪过一抹怜惜。

我赶紧趁热打铁,接着说道:

“您说那个女孩儿也真是挺可怜,才那么小,还是上学的年纪,生了孩子不说,自己还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养大孩子?”

老头儿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不用养,她的孩子已经死了。”

老头儿一句话就把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都给噎在了嗓子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吃过晚饭,老头儿把我推到另一间屋子里,就转身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醒了。不过我并不打算走,而是准备自己再上山去找找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次一定是会有收获的。

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刚要出去,背后突然响起了老头儿的声音:

“小伙子,那个地方奇怪的很,我不告诉你,你是找不着的。”

我转回身,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要我坐下。

我赶紧递过去一根烟,老头儿接过去,别在耳朵上,没抽。

“翻过后山,下面是一条河,河水很深,差不多有五六米。但是每隔十天半月,上游的水库关闸,河面的水位就会下降两到三米。这个时候,在河床之上就会出现一个洞口,里面是台阶一直通往山腹之中。村里曾经有人结伴进去过,但是有的疯了,有的干脆就没回来。再后来,就没人敢去了。

而且一旦进去之后一个小时之内出不来,河水就会再次淹没洞口,人就出不来了。河水很急,想要游出来根本不太可能。至于下一次什么时候关闸,就看你的运气了。”

我点点头,随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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