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永宁和尚有些畏惧的看了陈勇信两眼,心想对方哪儿是与世无争的和尚啊,简直就是心狠手辣的煞星嘛。
当然了,永宁心中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胆小懦弱,惧怕土匪,以至于家都被其霸占,流落街头。
半柱香功夫,两人便顺着羊肠小路来到了绿树掩映下的古刹前,只见白马寺破败不堪,周遭荒草丛生,残垣断瓦随处可见。
若非门梁上还挂着个“白马寺”的牌匾,陈勇信真以为这破院早就没人了。
“切,比我老家还差!”陈勇信嘀咕一句,又把匕首藏在了袖口里,而后就耀武扬威的走到破门口,大喊道:
“嘿,里面的人给老子听好了,你们已经给包围了,速速放下武器投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永宁有些震惊的凝视着陈勇信,只觉他好生猛啊,面对穷凶极恶的土匪居然都敢如斯嚣张。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永宁大跌眼镜
随着陈勇信的呼喊声,四合院里旋即冲出来两个邋遢汉子,二人身材消瘦,皆着古装,那头发跟鸡窝似的,身上更散发着浓浓的馊臭味,隔着几米远,都让陈勇信恶心作呕。
原本嚣张跋扈的陈勇信看见二人,立马换成了媚笑,像条哈巴狗似的小跑到两个土匪跟前,涎着脸道:“哟,二位爷,真是对不起,惊扰二位了。”
两名土匪本来面露不悦,乍见陈勇信如斯卑躬屈膝,顿时哈哈大笑道:“哼,你个和尚倒是嘴巴会说话,刚才老子还寻思谁在外面大喊大叫呢,原来是你个鳖孙,咋的啦,找老子有事儿啊?”
此时,陈勇信又恭敬的走到两人跟前,把那瓶没喝完的二锅头给递了上去,殷勤道:
“爷,闻闻,香吧,这瓶百年老窖是小僧特意觅来献给两位的!”
二锅头在现代世界虽然是大路货,可这酒香还是非常浓郁的,这两个土匪当下就满脸狐疑的看了看,尤其他们看到那玻璃瓶时,眼睛里闪过丝丝贪婪与兴奋。
就听其中一人蛮横地伸出手:“拿来,老子尝尝!”
“爷,您可拿好了!”陈勇信应了一声,便将左手握着的二锅头递上前去,而此人毫不客气的伸手来接。
就在这时,原本像条狗的陈勇信突然目烁凶光,右手紧紧握着锋利的匕首,罩着这名毫无防备的土匪心窝子就是连捅三刀。
噗!噗!噗!
三刀过后,土匪双眼瞪得比桂圆还大,一边用右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一边难以置信的用左手指着陈勇信:
“你,你好卑鄙…”
鄙字未落,其身旁的同伴也急忙回过神来,刚准备开口呼唤另外三名同伙时,就见陈勇信右脚猛然踢出,正中此人的两腿之间。
受了这招断子绝孙脚,此人顿即五官扭曲,疼得冷汗淋漓。
但陈勇信却无视对方,饿狼似的欺身上前,趁此人还没来得及开口时,便果断狠辣的割破对方喉咙。
刹那间,此人鲜血恍似喷泉般汩汩流淌撒了满地,而他更是用手捂着喉咙,本能的想要阻止血液外流。
唯陈勇信深知打蛇不死,自遗其害的道理,犹他杀机已动,倘若自己心慈手软,换来的必然是对方三名同伙穷追猛打。
“哼,死道长不死老子!给老子躺下!”
心忖一句,陈勇信便凶狠的持刀连捅对方数刀,毫不犹豫的结束此人性命!
两名土匪被杀,永宁和尚也已看傻,整个人跟木桩子似的愣在原地,而且他的脸色苍白一片,脊骨也是拔凉拔凉的,在其看来,此刻的陈勇信当真陌生,浑然没有先前跟之谈笑风生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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