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时后,金和掮客双双归案。

吴端听到这一消息,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问闫思弦:“这些家伙会吃枪子吗?”

“唐二和金,每个手上至少10条人命,一定会,那个宋飞,即便不吃枪子,也得在牢里过完余生。没事了。”

“没事了……”吴端机械地重复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闫思弦提醒道:“你要不要给父母打个电话?”

“打,是该打的。”

吴端拨通电话时,出于礼貌,闫思弦下了车,给他留了充足的个人空间。

5分钟后,他看到吴端挂了电话,才回到车里。

吴端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他没掩饰眼中的泪光。

闫思弦只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大概跟他们说了咱们这几天的行动,他们很感谢你。”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闫思弦伸出一只手。

“干嘛?”

“一百块,愿赌服输。”

吴端眼珠一转:“你又不缺钱,给钱多没劲,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闫思弦收回手,“也行。”

1小时后,夜市摊上,闫思弦从面前的小龙虾盘子里夹出了一根钢丝球上掉下来的铁丝,之后就迟迟不肯下筷子了。

吴端:“你这人事儿怎么那么多?”

闫思弦“……”

吴端:“至少说明人家刷锅了对不会?”

闫思弦:好有道理敬你是条汉子好想给你鼓掌啪啪啪啪……

第二天清晨。

闫思弦一边预定回程的车票,一边对吴端道:“你真不想去看叶浅语的演唱会?”

宿醉的吴端脸色不太好,“算了,我都这把年纪,追星就算了吧。”

他只想继续睡觉,鬼知道他之前是如何得出闫思弦酒量不好的结论,鬼知道他为什么会有灌闫思弦啤酒,并趁其喝醉套话的想法,然后……鬼知道他是怎么被闫思弦从夜市上的小龙虾摊弄回酒店的。

头疼……头好疼……

闫思弦一整天都笑眯眯的,脸上写满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但你不会得逞”的表情,吴端闷声吃亏,心中无比愤恨。

两人是在下午4点回到墨城的,吴端本就宿醉,加上一路颠簸,脸色更加难看,两人本计划回家休息,第二天再去市局报道,却接到貂芳的电话。

“你们回来了没?”貂芳问道。

“刚到。”

“太好了!来一趟,有案子。”

一听有案子,吴端瞬间有了精神,不适的症状一扫而光。

闫思弦倒是表示惋惜因为他原本接受了靳花花女士的邀请,下午是要去吴端家吃饭的,眼看与美食擦肩而过,闫思弦一路都带着怨怼之色,吴端只觉得好笑。

市局,尸检室。

尸床上的无名尸体已经白骨化,头骨上两个黑黢黢的眼洞,似乎在无声控诉着自己不幸的遭遇。

吴端翻看着现场勘察时留下的照片,问道:“工地挖出来的尸体?”

“嗯,就是那个正在打地基的卧龙湾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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