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刻在墙上的两幅画,陈天洛大惊,这画刻得不正是自己与少女二人吗?

他突然想起曾经打开的那个木盒,还有那封神秘的信。

昨日黄昏时间两人进了这屋子,由于光线暗淡,两人都未看到这刻在墙上的画作,而今日随着太阳升起,那光线投射进屋,正好照亮了这画作,让先一步入屋的少女看到了。

若不是显而易见地可以看出这幅画已经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有部分地方已经模糊不堪,二人几乎要认为这幅画是昨晚有人偷偷刻下,与二人开了一个玩笑,然而这并不是恶作剧,这幅画确确实实存在着,似乎正在等待着二人。

那画似乎是用利器生生在墙上刻出,即便过了许久,那刻痕依旧显得深刻而有力,而那作画之人水平也不差,只用了极为简单的线条,便将二人的形态刻画的惟妙惟肖。

陈天洛一时也猜不出什么,只得对少女道:“这大概只是个巧合,说不定很多年前,正好有人和我们拿着一样的武器,来到了这里,而这里的食物最多的也是那水里的鱼类。”

说道这,他心中突然想明白了,这似乎就只是一个巧合,村里的猎户大多都是长枪配上一把弓箭,很多年前,一男一女,也如他们这般来到了这里,然后偶然发现了那条小溪,也同他们一般,吃上了一回烤鱼。

少女点了点头,不再去看那墙上的刻画。

陈天洛不由为自己的推理沾沾自喜,正暗自得意,突然又潘然醒悟,现在自己只是在一个游戏世界中,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眼前的这些可能都只是一串数据,只是某个任务的一段剧情。想到这,他不由懊恼地拍拍头,自己又差一点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了。

而在陈天洛发呆之时,那少女已经在屋内开始翻弄,丝毫没有将自己看成外来客的觉悟,似乎在她眼中,这一切都只是游戏,她理所当然地能做一切,所以当她看到那壁画时,她也只惊讶了片刻,便立刻恢复了过来。

陈天洛却如何也不能如那少女一般坦荡地搜寻这个屋子,他只是自己地用视线扫视着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再去寻找那些如壁画那般有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可仔细地看了又看,似乎也再无其他的东西。而正在此时,那少女从一个抽屉中拿出了一块皮革。

正当二人要摊开那皮革时,门外传来巨大的声响,似乎有那么一声类似与鬼嚎的惨烈声音从很远处传来,让人心中一惧。

两人便将那皮革收好,未再查看,迅速的出了门,想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茅草屋外,火依旧还在徐徐燃烧,只是不再那么旺了,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一般,二人抬起四望,却未有看到什么东西在附近。

正在此时,那山顶方向却传来一阵躁动,只见无数的鸟类从一处同时飞起,四处逃散。

少女握着枪,二话不说,便往那里奔去。

陈天洛也快速跟了上去,朝那山顶跑去,虽然他很想拦住这少女,但他知道如何费劲口舌也无法说动这少女,便只好与她一同去看一看。

两人奔走了片刻,便停下身,这里离那飞鸟四散之处已经是极尽,两人便放慢了脚步,提高警惕,目光扫视着周围。

突然之间,陈天洛看到那么一道身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峭壁之上,狞笑着看着二人。

这一幕似乎太熟悉,几天之前,他与张飞也看到了这道影子,而今日那身影与自己已经近上了不少。瞬间,一股透骨的寒意直穿他心,让他寒毛直竖,仿佛双脚已经不属于自己。

这就是魔!

那少女也转瞬发现了陈天洛的不对劲,她转头一看陈天洛,只见他站在远处,一动不动,额头上却已经滚出了汗珠。顺着他望向的方向,她看到了一道身影,而那道身影,此刻也正在望着他们两人。

看到这一道身影的第一刻,少女便发现自己握住长枪的手有些发软,汗珠立刻从额头沁出,滑过她的脸颊,一种由心的恐惧从她心底里升腾。到了这个时刻,她不会再去想,这是游戏,已经有一种死亡的恐惧感充斥着她的心灵,她只想逃,只想活下去。

那道魔影看着二人,眼中闪着黑色的光芒,狞笑着。他的手中,似乎还握着一只滴血的鸟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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