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城,朱府。
朱长富躺在床上,抓破的皮肤开始流脓溃烂,可以隐隐闻到一丝恶臭,整个人早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朱夫人坐在床边,握着朱长富的手,两只眼睛哭得红肿,看着朱长富,内心的感情很复杂,既舍不得,又有些侥幸。房间里的丫鬟因为受不了臭味,早早告了朱夫人便都出了卧室。
朱夫人坐了好久,叹了口气,站起来出了卧室。吩咐丫鬟把管家叫了过来。
“夫人,有何吩咐?”管家匆匆赶了过来,看了看夫人,俯身垂手。
“准备丧事吧。”朱夫人声音有些沙哑,“老爷娶的那些小妾,给些银子然后休了吧。”
朱夫人已经打算办完丧事,把所有的商铺和家产都变买了,带回娘家,说不定能再找一个男人平平稳稳过完下半辈子,毕竟上半辈子,做了太多孽了……
“夫人,夫人,门外来了一个人,说是来给老爷治病的。”一个家丁跑过来。
“你说什么?!”朱夫人有些惊讶,也有些惊恐。
家丁喘了口气:“夫人,门外来了个人,说是能给老爷看病。”
朱夫人又听了一遍,神色有些复杂。
“去看看。”
*
朱府的会客大堂,被请进来的云萱是第二次来,但仍是被这里的华丽的装潢给震惊了,真不愧是庆阳首富,不过这装潢有些没品,徒有其表,华而不实。
朱夫人一进来,就看见一个人站在大堂中央,黑衣黑裤黑靴子,帽檐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的样子,双手负在身后,莫名的不和谐,浑身透着神秘感,如果不是事先说明来治病,还以为来了强盗
“就是你说可以治我家老爷?”朱夫人出声。
“不错,就是我。”云萱故意压低了嗓子。
“说吧,想要什么条件。”
云萱其实并不知道这里的一两值现代多少钱,所以在来的路上在城中转了转,刚好碰到一家急需转手的酒楼,问那里的老板买下这家酒楼多少钱,老板就说五万两,云萱转身走的时候老板立马降价到四万五千两。
所以云萱觉得五万两就够了,说不定到时候连四万五千都不用就能买下酒楼,多余的钱用来请厨子伙计算账的,还要赔钱搞些促销。
所以云萱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五万两”,但其实还是怕自己说高了价格。
然而对于庆阳首富朱长富来说,五万两的确不算什么,朱府随随便便一件玉器瓷器就值三四万,老爷夫人随便一餐也要几十两甚至上百两,何况相比于朱长富的命来说,五万两的确不算什么。
朱夫人听完再次审视了云萱一番,要求很合理,但不知这个人可不可信,毕竟跟着朱长富那么多年,骨子里还是透着生意场上的秉性。下意识的讨价还价。
“五万两,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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