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庭寻了一圈,没发现明显的痕迹。
这老东西还真是严密的狠,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下。
正欲去其他地方观察,陡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不止一个,大概有三四人。
杜庭一惊,慌乱之下见前边不远处有个凹坑,想都没想几个快步,一躬身便窝藏到里面。衣服脱下举在头顶盖住了坑口。
“哎,你听说了么,姜釐回来了。”
“什么?她回来了?”听声音似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嗓音略尖,还带着一丝惊异与焦灼。
“靠!她不是被捉走应该死在那么!她回来我该怎么办?我......你们快帮我想办法!我完了你也一准也别想好!”男人焦虑的浑身冒冷汗,语气又陡然凶狠地向周边几个伙伴寻求意见。
杜庭一下来了兴致,兴冲冲地伸长了脖子让耳朵靠的更近点。
“哎,紧张什么劲儿啊。你还不知道把,就刚才,军长带那些跟姜釐一起回来的几个人吃饭,结果他俩打起来了,哎呦哟,被军长揍得鼻青脸肿,口吐白沫,跪地求饶。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哭爹喊娘装王八呢。”
杜庭:......
成语用的很标准又很浮夸。
虽然被人踹那一脚是挺惨的,但,这未免过于添枝加叶了。
还好姜釐没听到,不然又得疯。跟耍酒疯似的。
“啊,这就好,吓死我了。我跟你们说,如果过几天她好了,你们几个可一定要帮我不能被她知道。”
“放心吧,咱们现在就去善后,保证不留一根尾巴。”
随着几个人快步离去,声音渐渐听不得。又等了几分钟,待完全听不到一丝声音,杜庭这才从坑里蹦出来。
从他二人起冲突到现在,也不过半个小时,消息这么快就不胫而走,看来这基地并非安生之处。
杜庭抬头看了眼天空。
漆黑,幽暗。但这不正适合做些杀人越货,见不得勾当的买卖么?
杜庭唇角勾、浮起一抹笑意。
左右暂时也寻不到姜釐修养之处,且她肯定此时无碍,不如去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情。
在地上瞄了几眼,杜庭就追了上去。一路上还不忘时刻掩护身形,以防被发现。
但他没注意,注意了也洞察不到的是,在他离开后的坑里,有一双金灿灿的眼睛闪着幽光一眨一眨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七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太阳刚升起,第二天六点便来临了。
在四点的时候,姜釐睡醒了。舒服的在修复液里伸了个懒腰,手在玻璃壳上摸索了两下,就出来了。
“哎,还是在外面自由的呼吸空气好啊。保持一个姿势呆了那么久身子都麻了。”
姜釐扭了扭细腰翘臀,做了一套军队版广播体操。
嘴里还哼着口号:“第一套军队体操,日出月落。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体操什么的舒筋活骨最有效了。
结果太兴奋,用力过度,把腰闪了。
姜釐:......
她最近是不是水逆!还是有人扎她小人!
不开心地撇撇嘴,扶着腰连蹦带颠地在医疗室晃悠了两圈。
没发现什么高级药品,倒是有一瓶粉红的液体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什么?芳香催化剂?这什么鬼东西?”姜釐拿起瓶子看了看,在手里把玩一圈看到瓶子上贴的标签。
还芳香催化剂,不臭就不错了。
有时候好奇心太重结果可能很悲剧,比如姜釐看到药品的名字就打开盖子闻了下是不是香的。
香倒是香,有股葵花的味道。
但,就闻那么一下,她遽然浑身如巨石碾过,还是碾了一下又往往反反压回好几次那种,疼的姜釐连尖叫都没来的及喊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瓶子也随姜釐的跌倒而落空,一整瓶全撒在姜釐身上,脸上,胳膊上......粉嫩嫩的,直接变了个色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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