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忠不禁有些担心的望向井底,这么深亏薛飞也敢下去。不知道是自负还是真有实力,他倒是挺好奇这人的真是实力。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从井内传出,周伯忠就知道薛飞已经到了井底。不过这井内他是除了能看到空洞的漆黑,便无他物。

周伯忠处于担心,还是朝着井内说了声:“枫棠兄,井底有什么情况?”

井底的薛飞望着眼前的事物不禁冷笑一声:“一个暗道。”

“这......不太可能吧?”周伯忠微微一愣,说道,“枫棠兄你确定是暗道吗?”

“不是暗道,难不成是耗子洞吗?”薛飞轻哼一声,觉得这人有点好笑。

周伯忠皱了皱眉头,说道:“枫棠兄稍等,待我下来一观,还请多多注意。”

“行,下来吧。”

井底像是掏了一个地窖一样,容下两个人自然显得绰绰有余。薛飞贴在一旁,等待着周伯忠。

周伯忠很快便跳了下来,砸的周围墙壁上的灰都落了不少。这要是震塌了,还不得活埋?

周伯忠望着眼眸中发着寒光的薛飞不禁吓了一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居然还能这样......的确是一个能人。

他并没有在意这些,望着周围他不禁皱了皱眉。因为他根本看不见,若不是薛飞的眼眸显眼,他甚至连薛飞都没有办法发现。

他无奈的从腰间系着的小包里拿起一根火折,正想打开盖子将其吹着的时候,薛飞却将此物夺了去。盯着薛飞他有些不解,不过他也没有立马发问,而是等待着解释。

“点这个,怕是那人今夜不敢上来。”薛飞将此物递给薛飞,继续说道,“收着吧?”

的确,这东西味道的确很难消散,特别是这种较为封闭的井内。不过,薛飞他是怎么知道会有人来的?

不过他没有多问,只是将火折收回,放回了腰间的小包里。

薛飞蹲下来望着你地道内的脚印道:“这人倒是来的勤快,每日都来。”

刚刚当他看见地道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些有些杂乱的脚印。而且很多的都是较为新的脚印,若没有人,怕是见了鬼。

薛飞呵呵一笑,说道:“今日薛某就请周兄看一场好戏,这戏的名字就叫打夜鼠。”

“打夜鼠?”周伯忠自然会意薛飞的意思,但还是不解的问道,“枫棠兄,你确定那个贼人今天会来?”

“呵呵,除非这个人蠢到了极致。”薛飞表情极其冷淡。

在行宫里打出这么一条地道怕是蓄谋已久,而且从这里摸进来,的确方便许多。这意图也不必多说,八成是冲着太子而来。

周伯忠很是不解,这太子到底招惹了谁,不至于一路围追堵截吧?如果上次那群刺客的事情是偶然的话,这又作何解释呢?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今夜贼人会来,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提前先做些准备。而且这眼前的人如此确定,难不成真的会来?

“枫棠兄,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周伯忠盯着薛飞的眼眸说道。

“一个小贼如果还需要费那么大手笔的话,我头上的这顶乌沙也不用要了。”

薛飞冷笑着,随后便向着井口一跃而上。周伯忠不禁摇了摇头,随即跟了上去。

周伯忠他也是一名不弱的武者,不然怎么如此年纪就做上了兵马指挥?不过他自认为见过不少英才,但如今接触了锦衣卫才感觉到了自己以前的见识是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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