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夏天的深夜一条不知名的小路上,远处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走来,这是喝多了。

此人名叫萧泽,一个评书演员,刚刚失业。

今时今日由于各种娱乐方式的多样化,评书已经不再受年轻群体的欢迎,而且新人演员很难成腕儿。而萧泽平时说书的小茶馆生意也越来越不景气了,其实萧泽很早就察觉到了,之前茶馆里有风声说老板正在找人接盘。但是由于茶馆地段偏僻,价格一直没有谈拢。老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冤大头接盘,老板也退了一步,双方谈拢了价格。只是有一个问题,新来的老板不想开茶馆,准备开一家洗浴中心,所以萧泽就这么失业了。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呃!”“凭阴阳~呃!如反掌博古通今。”萧泽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唱着这几句词。

萧泽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着,没有注意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坑,失足跌了下去,躺在坑底没了声音,也没人看见,也不知道楚秋有没有摔伤。这时!一阵呼噜声传来,竟然睡着了!这明天起来肯定感冒!

太阳逐渐升起,没人发现萧泽还躺在坑底,安静的睡着。阳光慢慢的往坑底照射,照到了萧泽的脸上。这么一看,萧泽长得挺清秀的,脸上的绒毛还没有退去。被阳光映射着脸,呈现出一种静态的美感。好像感觉到了阳光刺眼,萧泽皱着脸一巴掌捂在脸上翻了一个身把脸躲进阴影里,破坏了这种美感。

有三只小鸟也来凑热闹,站在坑边好奇的看着坑底的人,歪着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萧泽脸皱成一团,身子扭啊扭啊的扭成了一团。而那三只小鸟的叫声逐渐变大,有两只好似吵起来了,叽叽喳喳的,另一只好似在劝架。吵着吵着,两只小鸟打起来了,小鸟互啄。

“吵什么吵!”坑底传来一句含糊的声音,扑啦啦~三只小鸟被吓走了。

坑底的青年没有了打扰,呼吸逐渐平稳。可是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又照到萧泽的脸上,而萧泽还是没醒,像个虫子似的往阴影处咕蛹咕蛹。

时间继续推移,中午十分,还是没有人发现坑里躺着一个人。夏天的阳光毒辣照在坑里终于没有阴影了,萧泽拧巴着脸,缓缓地睁开了眼。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在这里?”萧泽单手扶着额头慢慢的站起来。“我昨天喝完酒发生什么事了?”看来萧泽终于想起来昨天喝醉了。

慢慢的从坑里爬出来!萧泽都惊呆了!眼前一片翠色,茂密的树林进入眼底。不时传出来阵阵鸟鸣,穿杂着隐约几声猿啼。

看着眼前的景色萧泽喃喃的说道:“这是哪里?我昨晚到底走了多远?这里还是天津吗?”再看看自己,自己身上穿的不是熟悉的T恤牛仔,而是一身古装。摸了摸头,一头飘逸的长发,挽了一个发髻。“谁在跟我开玩笑。”萧泽用手拉了一下头发,有痛感,是真的头发,不是假发。

这时萧泽注意到旁边有一个包袱,蓝色的。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有几件古代的衣服,看材质是麻布的,还有一封信封,打开一看全是楷书,楚秋只能勉强认得。大概的意思是一个名叫萧子钰的人写给弟弟萧子明的。自己时日无多,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弟子萧泽。眼下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卧床多日。唯有弟子放心不下,望弟弟能多加看管。

看完信,萧泽整个人都愣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老子也赶上潮流末班车穿越了!还是穿越道古代了!

过了一会,萧泽清醒过来。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毕竟深山老林,万一出来个狼啊虎啊的,萧泽也绝不稀奇。背上包袱,萧泽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影子,起身往南方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四五米宽的路出现在萧泽眼前,又沿着官道走了一会,碰见一个汉子与自己相对而来。萧泽心想自己这么走也不知前方有没有城镇,还是问一下吧,看这汉子面色宽厚,不像是歹人。

于是走到跟前萧泽抱拳长揖道:“这位兄台贵姓。”

那汉子一见抱拳行礼的是一个穿书生服饰的青年,和声和气的说道:“公子客气了,不敢称贵。贱姓于。”

“劳驾这为于兄,请问此地是什么地界?”

“此地乃是嘉兴县地界。”伸手一指:“公子向前一个时辰就能到。”

“多谢于兄。”说着拱手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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