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回忆,让我从小就不喜欢奶奶家的小院,除了,撸槐花和打红枣的时候。

我总是独自一人形影单只的在奶奶家自己跟自己玩,一个人要扮演好多角色,在奶奶和爷爷的眼里,我几乎是无时不刻的在自言自语。没办法,奶奶不让我出门玩,她总是把大门锁的严严实实的,我只有在小小的院子里,看着屋子后面那个高高的水塔准时洒下一些水来。大概原因是,奶奶怕我被拍花子拍走,怕我跑出去迷了路,被人拐走。其实更主要的是,家里人一直都认为我性格中的孤独突破天际,兼之他们认为我脾气暴躁,怕我一言不合就和邻居家的孩子因为一点小事就叉腰开骂、撸袖子打架。加之,我小时候又黑又瘦又小,妥妥的非洲难民模样,同岁的孩子,甚至比我小个两三岁的孩子都比我壮实,都能把我胖揍一顿,家里还是怕我吃亏啊。就因为我的弱小和不合群,那些长辈更有理由把我关在家里面,看着葡萄抽枝发芽,和我那些脏兮兮的积木们蹲坐在屋子前面的空地上望天。

有时候,奶奶会用大地锅做些馒头包子之类的主食,我就有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拉风箱。家里有一口大地锅,如今是被喜新厌旧的爷爷给拆了,当年那个可是蒸馒头、做炒面的利器啊。

我最喜欢给奶奶拉风箱的时候,因为,那就代表着我又有硬馍馍吃了,还能喝上美味香甜的炒面了。北方的馒头,我们当地方言:馍馍。我们这里还有一种馍叫做壮馍,是回民才会做的一种硬馍,也很美味。我最喜欢吃的就是馍馍靠着锅边被烤烙出来的那一层“硬咯褶”,那可是磨牙的好玩意儿。

奶奶的炒面做得很地道。这个暑假,老妈先给我做了一次炒面,后来我自己又炒了两次。老妈炒的面粉刚刚好,却总回忆不起奶奶弄得那种炒面的香味,跟妈妈说起来的时候,妈妈说,那是因为地锅才能出地道的炒面味。而我炒的,第一次糊了,第二次夹生了,没办法,都是我自己消灭掉的。我妈我爸才不吃我做出来的失败品。这才发现自己和奶奶的距离,奶奶有一双很会做饭的巧手,我却没有,其实自己也知道,奶奶的那双巧手源于勤劳,而我,算了吧,我可是懒得没头没尾的。我说的炒面是用铁锅直接炒面粉,将面粉炒熟,吃的时候直接开水冲开,加入白糖的吃法,类似于芝麻糊,不是炒面条,不是炒面条,不是炒面条!

……据说,分割线?……

我用了四天看完了简爱,初步感觉,她像安妮一样,不一样的是,她长得太快了,而安妮,则在作者的笔下慢慢的长大。就我的感觉来说,简爱的成长速度比安妮快了几乎四倍。大概是安妮的作者在讲述安妮成长的时候描写了太多的快乐的细节。安妮来自加拿大,而简爱来自英国,两个同样可爱的女孩儿,有着不一样的故事。我想她们都是非常美丽的女孩子吧,都有天鹅一样的优雅,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眸,还有如同闪耀群星一般的神采。我觉得我爱上她们了。

……恩……恩?……恩!?……恩!……

我在吃石榴,刚咬下去就有甜甜的汁水溢满口腔,再嚼一下,是涩涩的果核,满嘴浓浓的果仁味,像是玛蒂尔德的一生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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