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薇让张汉山在电脑上打开了自己的各银行账户,分批转移了其中的大部分金额,全部进入那张黑卡卡号之中,倒是没有转移干净,还是给张汉山留下了几百来万。除了张汉山手上的,他妻子的几张卡里,也还零零散散地加起来有几百万的金额。
做完这些,茗薇让张汉山打扫收拾房间,自己则去了他老婆的房间,同样用摄魂符叫醒了她,打开保险箱,收了她私藏的翡翠珠宝。
“张汉山遇到了危险,需要他拿所有的钱去换他的命。这是一个秘密,绝对不能声张,否则,张汉山,你,你儿子女儿,都得死。”
要求张汉山的妻子在床上重复这一段话一百遍再入睡,茗薇又去了张汉山儿子的房间。
“你知道最近你家里出了事情,虽然你的父母都没有跟你说清楚,但是你知道事情很严重,严重到家里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你会乖乖的不再闹圌事,尽快让自己成长起来,保护家人。”
做好这一切,张汉山的房间也收拾地差不多了。
“送我出去。”茗薇对着张汉山说道。
出门的时候,茗薇顺手将那人皮包里那一叠100张购物卡和刚刚搬进来的那几箱虽然是烟酒的包装里面却装着钱币和金条的烟酒也收进了空间里面。
张汉山开了车,带着隐身的茗薇出了小区,一直送到了茗薇家附近的街道上。茗薇才让张汉山回去睡觉。
摄魂符的时效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在符咒的效果自然消失之前,或是被施符咒的人或其他人主动取出之前。符咒的效果会一直存在。被施展符咒的人也会一直听从命令。在符咒失效之后,符咒会从被施咒者体内掉出,落在地上化为齑粉。此时被施咒者才会慢慢清醒过来,如果只是一些很小的变化,被施咒者往往根本就不会记得自己在被施咒期间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是一些很大的变化,被施咒者则往往也因为不知自己为何有这样的行为和改变而感到迷惑,甚至因此感到恐惧。
茗薇查看了一下让张汉山写下的另一份名单,上面记载着几十个人名。有几个是本地的,其他人却都在附近的省市,不算太远。
回到家中,花了8个小时的时间在空间中的灵泉里修炼,她已经决定暂时都在灵泉里修炼了,效果很不错。于是除了固定的做家务的时间,茗薇全身心投入了修炼之中。
2天后的上午10点,云雅咖啡厅,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独自坐在靠窗的第三个位置,他的装扮有点流气不羁,相貌还在正常范围内。正当他冲着窗外经过的第N个美女吹响口哨的时候,一个身影落到了桌子的对面。
正是张汉山。年轻男人摘下墨镜,毫不客气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深觉这个人似乎比上次看见他又胖了不少,不觉心中流露出了一丝含圌着嫉妒的鄙夷来。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张汉山的眼光瞟向了男人丢在隔壁椅子上的信封,眼神中带着焦急的渴望。
“那,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年轻男人却毫不焦急,甚至他比较享受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张汉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公文袋,里面装的就是他那些古董物件的权属证明。年轻男人随意地拿了过来,一张张验证过去,因为现在并没有什么客人,也没有不长眼的服务生在走来走去,所以,他看得很放心。
“东西我已经派人装车送往这个地址了。”张汉盛又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仓库的地址。“今天早上上路的,预计今晚会到。”
年轻男人眼神略意外地抬眼看了看张汉山,这个男人倒是变得聪明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吗?男人将信封递过来,薄薄的信封里只有一张支票,而且数额巨大。
年轻男人拨打了一个电话,不久就得到了消息准确的确认。张汉山仔细地验过支票,朝年轻男人点点头,便急匆匆地走出了咖啡厅,打了一辆的士离开。
当日晚间,时针渐渐指向12点,张汉山独自坐在家中自己的卧室中,有点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等他渐渐醒过神,却看见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两个盒子。
片刻之后,张汉山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噩梦,而眼前的两个盒子,就是他噩梦的源头。其中一个里面装的,是他多年积聚的所有财产,所有他视之如命的古董万物,变成了一张来自于世界上最安全的银行的支票,而那些房产地产的权属证明,也都变成了一张张中介公司的授权和保管证明。
而让他觉得恐惧的是,上面签署着他的名字的地方,都是他自己的笔迹,时间正是今天。而他,却根本不记得,今天自己到底做过哪些事情。他的记忆还完全停留在在3天前的晚上,他从酒店回到家里,醉醺醺地在床上睡去的时候。他的时间就像被取走了一般,让他一去回想,就头痛不已。
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却是一张光碟,以及几张他的笔迹的认罪书,上面还有他的签字画押。光碟里的内容,他已经看过,足以让他在一夜之间身败名裂。而让他身败名裂的,却正是他自己,因为,光碟里,他亲口承认了他这辈子所犯下的一切罪孽,那些他原本以为他早已完全忘却的,一切的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汉山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中用地抖如筛糠,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当他再次看清眼前这两个盒子的时候,却依然感到无比地恐惧。
而这时茗薇已经趁虚而入,再次控制了他,将装着财富的盒子拿到了手,至于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的都是复印件,就留给了张汉山,作为警告。
“末世就要来临了,多陪陪你的家人,多购圌买一些物资放着,会用得上的。”这是茗薇对于张汉山的最后一句劝告。随后,她就离开了张家。
回到家中,茗薇按着张汉山前天晚上写下的清单,一张张比对着,这么多年里面,张汉山积累下的资本,其丰厚度远超想象。若不是张汉山还具备着一些人性,茗薇真的想过立刻将这些罪证送到某位人物的办公桌上。然而,茗薇还是克制住了。
她相信,张汉山是一个聪明人,在他再次清醒之后,纵然对事态真相有所回忆,也绝对不会企图调查她或是将这件事宣扬出去。除非,他想要自己所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全部都被公之于众。
茗薇细细嘬着咖啡,考虑着下一个目标。寒假还有12天才会结束,她可以先去将几个比较近的外地的名单搞定。
茗薇去了附近的数码商场,随机挑选了几个人,以傀儡符让他们用茗薇给的现金买了几款新手机,又办了几张不记名的手机卡,重新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才回了家。她之前所用的手机是2年前买的二圌手手机,电脑是台式的,也是二圌手,运行很慢,勉强还能用。父母并不管她,奶奶对她也无所谓,自然不会出钱给她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她利用奖学金和平时做兼圌职的钱买的。
茗薇承认自己有一种暴发户的心理,谁让她从来没有这么多的钱呢。
随后,茗薇又去附近的保姆市场请了一位住在附近看上去还不错的阿姨,请她全天负责家里的所有家务还有照顾老人的工作,每个月3000,她则说明有一个外地的竞赛,需要前去10天左右。奶奶知道她经常参加各种竞赛和比赛,奖圌品通常还很丰厚,既然已经有人负责照顾她,不需要她出任何的花销,她也不介意孙女消失几天。茗薇买了个旅行箱子和背包,带上了自己新买的衣服和电脑便出了门。
F城,某教育局长带着一身的酒气回了家,在家门口送别了送他回来的人,然后东倒西歪地靠在门上,戳了好久的钥匙开了门。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身后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还帮他关上了并未关拢的房门。
待进到房间,此教育局长便迫不及待地趴在了床上,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2个尤物的丰胸美圌臀,想着便不由地流出了口水。这年头有不少的家长为了让孩子进更好的学校来不断地巴结他,他只要打上几个电话,就会有不少的进项。老婆带着孩子去了外地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家,彻底地放松自圌由了,这日子美得让他的肚子又肥了几圈。
茗薇冷冰冰地看着这个在梦里还吧唧着嘴,笑得淫圌荡不堪的男人,这几天,她见惯了不少的这样的场景,无限地刷新了人罪恶的底线。满眼都是这些贪婪的,好色的,沉醉在权力和欲圌望之中纸醉金迷的男人,他们的生活有如地狱一般,给其他人带去无法承受的惨痛。她越发地厌恶,也越发地坚定自己的做法,抢了他们的钱,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他们有的将钱换成了股票,有的将钱换成了房子,有的换成了金银古董,有的放在某处随时给自己带来钱山钱海的快圌感。这几天,茗薇已经看遍了这些人生百态。对于这种脑袋里面除了金钱和欲圌望,除了算计和情圌欲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的人,她甚至觉得,自己连和他们站在同一片空气里,都是一种被污染。
克制住自己想要拿刀割下这个肥猪身上的肥肉的冲动,茗薇还是冲动地将这只猪一头磕在了床头的床板上。很快,肥猪的脑门上便肿起了一块,看上去颇为好笑。
茗薇咬牙切齿地收起了证据,离开现场。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么一只肥猪,居然还是一条拐卖少女儿童的黑暗线路的主要股东之一。而她除了记录下罪证,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这已经超出了她现在的能力范围。她如果尝试曝光或递交,就有极大的可能性,将自己曝光在某些人的注意力之下。
11天之后,茗薇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家中,她的手中已经有了不少的银行卡,这些有很多都是她随机挑选路人办的,剩下的则是她拿到的所谓“黑卡”。
这些银行卡里,已经有了十多亿的资金,而且,这些钱还在不断地增加之中,因为那些被放到那个所谓没有后患的房产中介出圌售的房子,已经多达90多套,它们正逐渐变成这些银行卡里面的款项。
茗薇并不担心被她挑选去办卡或是买东西的人会发现,因为,正常情况下,人是不会去查明自己的名下办了几张银行卡或是手机卡的,而那些商店也不会随时准备着给买主打电话售后。
与此同时,茗薇得到了更多的几十份名单。
这11天,茗薇也一直花费大量的时间用来修炼,实际上除了寻找任务目标的时间和在路上奔波的时间之外,她都在修炼,有了空间,她连寻找宾馆都不用,只要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进入空间就行。辛勤的修炼换来的是她现在已经达到了炼气九层的水平,也许很快,她就可以进入筑基阶段,真正跨入修真的大门。
奶奶对茗薇带回来的礼物还算是满意,对于请过来的保姆也还算满意,两个人很对脾气,都是喜欢八卦和嚼舌头的类型,于是茗薇从家务中彻底解放了出来。
也幸亏茗薇和保姆说好,硬生生地把工资的数目在口头上降低了1200,对于这个,保姆的口风还是很紧的。这么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奶奶对于自己的孙女,那叫一个防范得紧。问题是,这孙女到底有什么好让奶奶防范地呢?她不懂,不过,谁管她呢,谁给她工资,谁就是老大,自己过得乐呵就行了。
茗薇就读于附近的一中高二重点班A班,她的成绩名列前茅,一直都是班里的前三名,学习优秀,长得漂亮,就是人沉默了一点,有些呆板无趣,也从来不参加同学的聚会活动。
综合起来,茗薇的人缘并不算太好,在班里也没有朋友,在所有人眼里,她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学霸而已。只是一个寒假不见,还是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茗薇的改变,个子长高了,皮肤变好了,更加地漂亮,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不再呆板,带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开始有亲和力,只是一找她说话,却发现有了更大的距离感。果然学霸还是学霸,不可接近的人物。
在周围同学或是打量或是好奇地目光下,茗薇并没有在教室里呆多久,实际上,她是来收拾上学期放在桌肚里的几本书籍的。上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她当然不会想到自己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因此放了很多的课外书在教室里,都是茗薇平时作为消遣看的。
茗薇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了,对于书,她总是欲罢不能,所以,把自己省吃俭用买的书带回去,是她必须要做的事。将所有东西整理好,茗薇看着周围沉浸在新开学的低气压之中的同学们,也只能在心里许下一个默默的祝福,他们现在还能无忧无虑地活着,每天只为了那么些学习的事儿烦恼,也算是一种幸福。
“韩老师,我是来办退学手续的。”很快,拿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茗薇便起身离开教室,找到了班主任办公室。
“端木同学,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退学吗?”韩老师已经得到了消息,是今天早上由校长亲自下达的指令,只是没有说明原因。校长的意思是全面配合,手续在半天之内完成,所有相关部门都已经打过招呼了。
“是这样的,你知道的,我父母都不在国内,家里只有我和奶奶,最近我父母他们过得也不算很好,可能没有办法再支持家里,我奶奶病得很重,每个月需要大量的钱来买药,如果我不工作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支撑我和奶奶的生活。你放心,我会申请参加2年后的高考,这2年时间,我也不会落下我的学习的。”茗薇很诚恳地说明来意。
她昨晚夜探校长家中,对校长下达了退学指令,所以今天,她的退学手续会很顺利,不需要家长出面的,实际上,茗薇的家长都在国外,根本就无法出面。
“好,我带你去办理。”韩老师是一个50岁的中年男人,他带了端木茗薇三个学期,也知道这是一个勤奋的好学生,只是家里有些冷清。父母都不在国内,也不关心这个女儿,他几次打电话家访,父母都完全不关心女儿的情况,让他去和奶奶谈,打电话给家中的奶奶,更是不知所谓,没说几句便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这样的情况他有些同情,后来知道父母一直有寄钱回来,而端木茗薇除了人沉默了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心理问题,他才放了心。没想到到了这个学期,居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可怜,作为班主任,他也愿意帮助这个自立又自强的孩子。
“那就谢谢老师了。”茗薇微笑,末世来临,学习再好,又有什么意义,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准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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