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蕊一行三人跟着清风到了容若早已经安排好院子里,这个院子很大,有几个厢房可供香客寄住,如今不是上香旺盛时候,院子里头空空的,只住了他们一个纳兰府里的人,容若却还是不放心,直接包下了整个院子。

她和容若在西厢房,额娘在南厢房,隔的不远,开会也好照应。

到的房内,卢蕊修整了一番,留下禾香,带了清风朗月去了南厢房找额娘请罪。

还没到,就看见锦绣坐在外头打络子玩。

“锦绣姑娘怎么坐在这儿,额娘呢?”

锦绣把手放在嘴上,示意她小声些。

“夫人一到,就困了,路上颠簸,又怀了孕,怎么不累,这可不?早就睡下了,还让人不要打扰她,说少夫人来了,也不必请罪,知道你有苦衷。”

卢蕊笑着:“额娘真真好,这般疲累了,依然还挂念我。”

锦绣点了点头,说了声是,有招呼着找了椅子来让她坐。

两个人商量着打络子的花样和颜色。

随后朗月也参合进来,清风就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几个人玩的日暮西垂,锦绣想着夫人该醒了,就连忙进去,卢蕊拉着,说是一起去服侍母亲,也就进去了。

纳兰夫人看着卢蕊和锦绣一起进来,有些吃惊,却也感念她的孝顺,又用了些清粥,便又觉得累了,卢蕊前前后后服侍完毕,自己也觉得甚是累了。

赶了一个上午的路,和那个道士周旋许久,后来打络子也不曾休息,刚刚又忙前忙后的,身子就有些受不住。

回到西厢房,容若依然还没有回来。

想来他和主持有缘,多说了会话,卢蕊也不管他,顾自睡了。

第二日,阳光正好,透过窗子,纱帐,卢蕊依然能感觉到阵阵暖意,昨日是她自父亲去了以后第一次谁的这般沉。

她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脖子,朗月正好端水进来:“姑娘醒了?正好呢!”

“昨日,容若可回来了?”

朗月抿嘴一笑:“回来过了,不过也都后半夜了,一大早的,姑爷就起身了,也不要我们服侍,说是还要和主持再论论道法呢。”

卢蕊觉着惊奇,她向来不知道他居然也对佛法有所研究,不过,对于他,她所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两个。

想着,晃了晃头,接过朗月递过来的热手帕,搽了脸,一切梳妆打扮好,就去了南厢房,昨日听着一个小和尚说普陀寺后山有些意思,他正要去悄悄,也把额娘带上。

到了南厢房,纳兰夫人刚刚起来,又是一阵打扮用膳,等到诸事完毕,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纳兰夫人看卢蕊有些焉哒哒的,笑了:“你也别再我这儿呆着了,我现在是越来越容易疲累了,你瞧,也没干什么,这就累了,你先回去吧,我先歇会,过了晌午,你再来,我们一起去后山看看。”

卢蕊只能照办,先回去,到了西厢房,容若却已经回来了。

“还以为你是都要住在主持哪里了,怎的现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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