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第二幢小楼大厅,把制符的东西都摆好,凑一起一面一面地翻看那本书。这本书也算是图文并茂。收集了十几种常用的符纸的图样,并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画法。花影前世是极爱书法的,一手草书在读书时期可是得过几次有份量的奖的。花影看那些符的线条走势,似乎蕴含着一种节奏。她想起自己的储物戒里还装着十几张中阶纸符呢,忙取了几张出来,对照着书本上的,发现自己手中的纸符线条流畅,有张力,活力。花影不知自己的这种感觉是否是对的,只是以自己练书法的感觉来说,就是这样。看了一阵,便手痒痒的想试一下。
任驹早就忍不住了,拿了一张花影的中阶中品灵符放在前面,仔细地默认几遍,自觉已经胸有成竹,便蘸了些硃砂,挥笔画了下去,任驹可以说是一个聪明的人,只这么一会功夫,便记住了这张符的画法,并且无师自通,随手就画了一张出来,只是最后收笔时,符纸灵光闪了一下又暗了下去,失败了。任驹郁闷地放下笔,拿起一张符仔细地看。
大师兄拿过笔来,默默地运了一下神,便果断地下笔,不紧不忙地画起来,整个符画得也挺顺利,最后画完时,也灵光闪动了一下,然后也暗了下去,看来也失败了。大师兄放下笔来,默默回想了一下,又抓起书本仔细地看,认真地想。
花影看着他们画的过程,觉得他们两人的画法完全是两种相反的,一个画的时候是风驰电掣般,一气呵成,另一个是不急不躁,安安稳稳地画。而据花影看那纸符上的线条,有的地方是慢慢地画成,有些地方是快速地画成,整个符好像一个阵法,灵气在其中流动,有的地方好似是一个阵眼,需要灵气灌注,此处便是慢慢地画过,有些地方需要灵气减弱,便是细细地画过,有的地方只是让灵气从一处到另一处,便可以快速地画过,花影这么想着,再仔细地看着,越看越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她对阵法之类的东西完全不懂,若是有一本阵法书给她研究,她想她能明白到这其中的道理。
花影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两位师兄听了再去看,感觉好像是有些道理。任驹道:“是不是,试一下就知道。”说完,仔细地看了看那张符,他已经记住了这张符怎么画,现在只要记住哪里要慢画,哪里要重画,哪里要快速就可以了。虽说说起来简单,画起来却有些难以控制。有时画得快了要慢起来,一下过度不自然,产生一个顿挫,有时慢慢地画,然后要变成细细的一条,一时又换不过来,便会画得粗的极粗,细的极细。好不容易把一张符纸画完,微弱的灵光一闪,整个符纸闪烁起来,竟然成功了,只是品阶太低了,比低阶纸符更差,属于没有人要的那种垃圾纸符。不过不管怎么说,都是成功了。三人大喜。任驹高兴地捧着那张垃圾纸符左看右看,笑得合不拢嘴。
大师兄抢过符笔,用心地对照着符纸,时快时慢地画着,不过不幸的是,他的失败了。不过大师兄还是很开心,他说道:“我终于感觉到了。师妹说得很对。要想画好这个,还得下点功夫。”只是他没有说完,笔就给任驹抢了去。大师兄心态很好,叫王伯去买了三支毛笔和一些纸墨回来。然后握着毛笔沾了墨汁在纸上画起来,花影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也在另一边练习。
画了一阵,她感觉已经牢记住了那张符,线条的粗细快慢停顿都练得很娴熟而又运笔流畅了,便停了下来,要过符笔,用心地画了一张。只一画完,只见灵光一闪,整个符纸灵光流转,成功了,而且是一张中阶下品灵符。大师兄和二师兄看了,都惊讶地看向花影,任驹笑道:“好啊,小师妹,看不出来你对这个这么有悟性。”大师兄看到,好比是自己画出来一样高兴,摸着花影的头道:“小师妹本来就天分很高,现在你总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任驹笑道:“好好,师妹聪明,且看我再来画一张。”拿过符笔,用心地画着,最后又画出了一张成功的垃圾纸符,不由得叹了口气。
花影笑道:“你不是天分不高,是你太懒,你明明画得好好的,就是不太熟练,你看我和大师兄练习了多少张。”
大师兄把手中的毛笔塞到他的手中道:“小师妹说得对,你就是懒,你现在用毛笔画我们这么多张再来用符笔。”任驹对着花影做了个鬼脸,老实地到一边去练习去了。
大师兄拿起符笔,用心地画了一张,灵光闪过,成功了。是张高阶下品灵符。任驹看了心痒痒的,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便用心地练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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