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白杨树穿上了黄色的外套,一群八九岁的小女孩,在铁路学校里欢快地跳着皮筋,男孩们则三五成群踢着毽子,他们像八九点钟的太阳,活力四射。皮筋的一头绑在操场中最老的杨树上,另一头套在邵野的腰上。

“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邵野因为胆小内向,课间活动基本上都是被女同学拉去当桩子,或是丢手绢时化身四圈游走的孤魂野鬼,或是一个人蹲在大树下数着蚂蚁。

破旧的校园,宽阔的操场,丢沙包的、跳飞机格的、荡秋千的,一幅清河上明图的儿童版。连一起在家称为知己的上官宇等人也无法帮助这个天生懦弱的男孩,只能暗自为自己的好友祈福。

“为什么没人和我玩那?是不是因为我是转校生,还是因为我会的只是农村孩子的那些。为什么连女孩子都欺负我?难道我不该到这里上学。”

邵野迷茫的看着蔚蓝的天空,心中埋下一个心愿:

“总有一天,一定要让同龄人都由内而生的佩服我。”

世界上没有永远不倒的大树,没有绝对可靠的庇护,只有用脚走出的路才是自己的路。

就是这个在很多人眼中胆小内向的孩子,成为了高中时期“一怒为红颜的”主角,从军时成为优秀士兵,军培时成为标兵干部,入路后成为业务骨干。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邵野的心灵的另一边将会产生一种坚强的意志,从根本上讲产生这种意志的可能性较小。但随着生活环境的改变,和外力的介入,使这位胆小鬼在被长期压榨后,蜕变成心里承受能力超于常人的时代精英。

与之同病相怜的是一个叫王伟的男孩,这个男孩有些口吃,因为被嘲笑变得自卑,虽然上官宇等人积极主动去和他玩,但是这个男孩退伍后却像变了一个人,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加耀眼,他远离友情,从平凡的列车员成长为全局闻名的厨师。

诗人席慕容说过,人的成长就是一次次的遭遇创伤或挫折,以及一次次的对创伤或挫折进行修复的过程。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都顺心如意,失意和彷徨乃至创伤或挫折总是占据着绝大多数时间,也就是说遇到一些困难、麻烦、危险、挫折甚至失败是很正常的事儿,这就需要我们有意识的进行调节和应对。

人生是不可誊写或再来一次的,家庭出身、家庭状况以及先天条件也是由上天注定而不可更改的,我们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思想、观念和态度。阿德勒天生体质虚弱、身形佝偻,他自强自立,终成自我心理学界的泰斗;富兰克林胆小如鼠,口吃嗑巴,他到落基山脉赶牛奔跑以及猎熊来增加自己的胆量,把口吃嗑巴当作战斗的嘶鸣,终于使他登上了美国总统的宝座;埃莉诺·罗斯福从小死了母亲,父亲是一个花花公子,七岁以前吃垃圾为生,七岁之后她性情乖戾、撒谎、偷盗、厌恶他人,通过自我思想、观念和态度的转变成为了著名的“我的日子”的专栏作家,她在民主同情和人类福利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

“铃,铃,铃”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邵野的苦难时光结束了。

班主任孟庆芝是个美女,好像从第一天上她的课时她就是那个样子的,自带羊毛卷的长发,一身套装,看似十分严肃,大概很多人会被这样的外表吓到,可是每节课后大家都是主动去找她聊天。

“上课”

“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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