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天晴,宽敞的街道被白雪覆盖,因为是清晨昨夜又下过大雪,所以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和沾过泥土的鞋印。只有一些零散的动物脚印。昔日繁华嘈杂的街道在此刻看起来无比宁静圣洁。
然而这样的洁白宁静很快就被两个少年打破。
“哎呀,潇宜你走慢点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被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拖着在洁白的街道上留下一连串的脚印。
那个拖着他的少年就是司马潇宜,而被拖着的那个人名字叫做傅君。是大道七尊之一亚尊的嫡孙。同时也是司马潇宜为数不多的死党。
司马宗府与傅氏宗府相邻,但纵使如此从司马潇宜房间到傅君的房间小跑也需半个时辰。昨夜司马潇宜彻夜未眠,今早刚听到鸡叫就穿衣起床,一路小跑直奔傅氏宗府。敲开傅氏宗府的大门,推开先是睡眼惺忪然后满脸惊愕给他开门的门卫,边跑边喊的跑向傅君的房间。然后以非人道的方法将半梦半醒的傅君彻底叫醒,不,是用自己被寒风吹得冰凉的手彻底冰醒。然后向要杀人的傅君粗略得解释自己的来意。
傅君听完司马潇宜的解释后只淡淡的吼了一句:“你娘咧,昨天被关傻了是吧!”说完后就用被子捂着头接着睡了。然而他小瞧了司马潇宜这位学遍古今圣贤之礼的世家公子得的决心,或者说是脸皮的厚度。又一波非人道的折磨之后,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世家公子认命了。然后就被拖到这还“未有人涉足的白玉街道上。”
“哎呀我说,这大早上你不躲在被窝里睡觉又不跑到你最爱的书房里博览群书。他娘的拉着我去查案是什么鬼,哎,你是不是真的被昨天那人给吓傻了吧。”如同一个犯人被拖着的傅君向司马潇宜埋怨道。
然而司马潇宜没有理会,依旧拖着他快步向前走着。
“哎呀”傅君又埋怨道:“你说你要查案要我跟着,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去哪啊。”
司马潇宜依旧沉默不语得拖着傅君快步向前。
看到司马潇宜接连几次都没过回自己的话,傅君心里没底了。心想“潇宜是不是嫌自己啰嗦生气了。”于是又说:“哎呀潇宜,我更你是什么关系,只要你不是让我去死,跟你到哪去都没问题。”
但让傅君内心崩溃的是司马潇宜依旧没有回他。
“完了,这家伙一定是昨天受到什么刺激了,是不是昨天狱卒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用刑了,听说一个人被宫刑后会性情大变难道他......”
正在傅君胡思乱想想要挣脱的时候。司马潇宜突然停止向前走而是转了一个弯,将傅君拉到了一条暗巷里。
“这是......”
“没错。”未等傅君说完司马潇宜便打断道:“这里就是张府旁的暗巷”
傅君满头黑线的沉默了一会吼道:“操!我刚刚还想说这是想杀人灭口嘞。”
“你想什么呢?”傅君一语惊人司马潇宜也有点被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同龄人给吓到。
“你带我来这地方干什么?偷东西吗?”确定司马潇宜不是丧心病狂的想要杀人后,傅君搓搓已经冻的发红的双手问道。
“你这家伙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呀,不是杀人就是偷盗的。不是跟你说了吗,带你来是为了查一个案子。”司马潇宜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查案子?还带我来这!?完了,肯定是昨儿在牢里遭罪了现在神志不清。”傅君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得了得了,你先听我说完行吗?”
傅君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司马潇宜然后点点头。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昨天倒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吗?他倒地之前不是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吗。”司马潇宜慢慢靠近近傅君,然后凑近傅君的耳边说道:“那个人对我说的那句话便是张家要反!”
听到这句话,傅君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年不到十二对政治并不是很懂,但出身七族也知道谋反那可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罪名。
“那你跟我说干什么!”傅君推开司马潇宜道:“你告诉影武卫,庭尉府甚至你的琰叔都可以啊,你告诉我有屁用?”
“唉!”司马潇宜走向前用手搭在傅君的肩膀上轻声说道:“你应当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若贸然将此事告知他们必会兴师动众,到那时你可叫我有何颜面去见昭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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