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到十二岁那里来得什么新娘子?”司马潇宜脸红道,虽然作为世家子弟,婚姻前程都是已经安排好了是再寻常不过了,但司马潇宜身中绝生咒,中此咒者过一纪而亡。也就是说司马潇宜五岁生日那一年被下的咒,那就绝对活不过十七岁生日那天,这与身患恶疾无异。联姻是联系世家利益纽带最为重要的一环,如果联姻两家中有一方身患恶疾的话,不仅不会巩固联姻两家的关系,还会对其利益联结造成损害。所以像司马潇宜这样的情况是很难与别人定下娃娃亲的,就算有那一定是在司马潇宜中咒之前,也就是在司马潇宜五岁之前。
“对啊对啊,哥哥还乳臭未干,怎么会要当新郎呢?”司马婵月在一旁插嘴道。
“乳臭未干!?看来要求求琰叔教婵月诗词歌赋了,这用词水平嫁人之后伤不起......”司马潇宜看着张昭君听了婵月的话后用手捂着嘴一个劲的偷笑心中苦笑道。
“看来你们对此一无所知啊,不过这样也好,多一点神秘感。不过放心你的新娘子的母亲是七族之人,当年也是艳动朝师的美女,想必她女儿也长得好看。”张晓用手捋着胡须打趣道。
“呵呵。”司马潇宜只是呵呵笑了一下,但这笑声却是五味陈杂。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反正自己是无福消受了。虽说七族喜好订娃娃亲,但订婚订的再早有个原则是不变的,那就是一定要等到男子立冠才可。当然如果联姻干系重大,打破这个原则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司马潇宜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对爱情婚姻这事还是很懵懂,但司马潇宜读遍史书典籍自然也知道,如果那个女孩嫁给自己的话,可会耽搁那女孩的一生啊,政治联姻想再嫁是不可能的。何况司马潇宜愿意为宗族利益牺牲自己的幸福,因为对于司马潇宜来说早逝给他带来最大的痛苦莫不是自己无法回报自己的宗族,无法青史留名。然而与他有婚约的女子会吗?
“那女子想必是蜀国公主吧,小时候听姑姑提起过,那时我还只是以为是她开玩笑的,没想到是真的。”提到自己已故的姑姑,司马潇宜语气中不免有些哀伤,张昭君也停止了偷笑颜色透露出淡淡的悲伤。
“那你是不是很兴奋呢?”只有张晓像没有什么事一样问道,但声音也不及之前的响亮。
“该来的总会来的,何须强求又或逃避。”司马潇宜淡淡答道。
“小小年纪说话不简单啊,对了既然圣尊忙于政务那侄儿你可答应吗?”
“是何可答应不答应的。”张晓话音未落,一男子大步走来道,这男子正是司马琰。
司马琰见到张晓立马拱手行礼道:“琰不知张大人来访至此,失礼失礼。”
虽然司马琰不是朝堂臣子,但他作为圣尊的养子与张晓同辈,于是张晓拱手道:“无妨无妨,我只是我们家老爷子想我的侄儿侄女们了,我想把他们接到张府共餐一顿。”
“这样啊,”司马琰说道:“现在正值年关,七贤都将回朝师叙职,待朱雀贤君司马玉龙以及他的公子司马雨沐回来后,我们再来代表司马宗族想张家拜访可好。”
“哈哈”张晓笑道:“既然司马管事都这么说了,那也只好如此,府中还有些事务我先告辞。”张晓拱手道。
“那让在下送您一程。”司马琰拱手说道。
“不必麻烦管事了。”张晓摆摆手,意思不需相送便向门口方向走去。张昭君本想陪潇宜和婵月玩玩的,但父亲要走自己也没办法只能跟在张晓的后面,在要出门的时候张晓突然转身对张昭君说道:“君儿,你就陪陪弟弟妹妹吧,许久不见想必你们相互也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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