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打量着桌上小火炉上煎着的汤药,差不多就剩一碗水了,她小心掌控者火候,以免煎的太急,药力散失,一边附和着:“您就像那山寺中的和尚,不慕名利,不喜烟华,但却比那和尚有人情味的多。”

“名利皆是浮云,老头儿到这会才看开啊。你千里奔波给少将军解毒难道是为了解毒吗?贪慕名利也不至于把命搭进去吧?”言老静静地凝视着岑白,声音一低,“老头儿可听闻去南耀寻药可是九死一生,心中如无大爱,无大义,可不会行事如此?”言老在军中两年了,他可不是以前那个无所事事的愣头青,该知道的他虽不是十分清楚,可也心中有数。

岑白不禁微微一笑,“药熬好了,我这就去给少将军端去,您还是快去休息吧。”言罢,岑白将煎好的药从药壶中缓缓倒入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瓷碗里,不多不少,正好一碗。

岑白见言老下去休息了,看了一直在账内充当隐形人的青木一眼,淡淡道:“青木,将桌案上未煎的两包药拿好,放在怀里,一会儿见了千夜就交给他。”

青木颔首,迈步向前,收好药包。

岑白拿起在另一张桌案上的托盘,递给青木,“给你这个,端着这碗药跟我来。”话落,岑白反手走出药帐。青木拿好药,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步履虽匆忙,但安稳至极,青木端着的药碗更是一滴不露。

片刻,他们就来到钟景之的营帐,岑白冲着守卫将士微微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账内,千夜见岑白和青木进入,走到帐帘前,对着岑白抱手一礼,声音微冷,“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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