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醉忘忧”酒馆门口围了些常来的酒客,他们都盯着酒馆禁闭的大门很是疑惑。
“这掌柜怎么回事,这太阳都晒到屁股眼上了还不开门,这让我这嘴馋的怎么办!”一个九尺高的大汉粗着嗓子喊道。
“是啊,这掌柜就算自己睡大觉也不会不开门不赚钱的呀。”另一个矮胖的男人在旁边附和道。
“太奇怪了。围在酒馆门口的人都附和道。
“算了算了,今天去别家喝!散了散了!”九尺大汉总不能为了喝口酒砸门,只能走了。
周围人见了也纷纷散了,而酒馆里,胖掌柜听到门口的人都走了不禁心痛,也不敢说出来,跪在地上狠狠地磕头,边磕边问:“爷,爷爷,我喊各位爷爷成不成,您们大早上就冲进我家酒馆把我摁着不让我开门这是为何啊!小人哪儿错了说就是!昨天伺候各位爷伺候的不好吗?”
“啧,这人真是没出息,见到狠得就喊爷爷。”胖掌柜面前的人逆着从窗户缝射进的光而站,俯视着胖掌柜,手里把玩着折扇,嫩白的面容上透着懒散。
“说吧,这酒馆怎么来的。”班墨甩开折扇扇了起来,这天可真是热。
“呵呵,爷爷说笑了,这酒馆是小的好不容易攒了点小钱开得...”胖掌柜肥脸上的汗滴在地上。
“是吗,那醉忘忧呢,怎么来的。”班墨继续扇着扇子,漫不经心。
“我说爷爷,能不能别...别拿棍子架我脖子上?”胖掌柜抬起脸来,脸上的肥肉褶子里全是汗,让班墨看的都反胃。
身后班灵儿拿着根木棍学着书里那些兵官的样子将木棍夹在胖掌柜的脖子上,另一边佘老也拿着棍子架在小二的脖子上,不一样的是小二被绑成了萝卜趴在地上。班墨心里很无奈,他们没有刀,在酒馆对面客栈蹲了胖掌柜一夜,好不容易等到清晨有了机会,根本没想起来去买两把亮蹭蹭的大刀来,再说班灵儿若是手滑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怎么,你想换把刀?”班墨把扇子唰的一声收了起来,双手背在背后别提多威风。
“不不不,千万别,棍子挺好的挺好的...”胖掌柜说罢还摸了摸棍子,班灵儿看了恶心,一脚踹在胖掌柜那肥胖的屁股上,“安分点。”胖掌柜立马猪叫了一声,手安分了下来。
“醉忘忧哪来的。”
“是小的自己研究的,爷爷是不是觉得好喝?让我...”话还没说完,胖掌柜又猪叫了一声,是佘老拿棍子抽了一下他的肥脸,抽的胖掌柜嗷嗷直叫,“不准叫!”班灵儿也抽了一下,胖掌柜又想叫,只见佘老又要抽他,立马捂住嘴巴。
“醉忘忧哪来的?”班墨又问了一遍。
“是小的...”还没说完,又被抽了两下,脸上一下子有了四条红印子,扎眼的很。胖掌柜疼的眼泪直冒,又不敢叫。
“哪来的?”班墨又问,这次没说醉忘忧。
胖掌柜疼的实在不行,佘老和班灵儿又拿着棍子在他眼前晃悠,一边的小二看的都心惊胆战,心里却直乐呵,死胖子也有今天。
“嗯?”班墨好似没了耐心,做了个打的手势,见班灵儿和佘老棍子又甩了过来,胖掌柜大叫:“我说我说,爷爷我说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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