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白暖的病房之前,席安安一直以为魏承斯是喜欢自己的。直到在白暖病房里看见魏承斯,席安安才幡然醒悟,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幻想的。
哪怕魏承斯只是不言不语的坐在病房的角落,她还是能感觉到魏承斯对白暖的特殊,直觉告诉她,白暖和魏承斯之间一定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仔细回想起来,在她之前,魏承斯和白暖就非常要好。他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那个时候魏承斯对她来说还只是同学,有他没他都可,只是碰巧看到并没特别关注。
她和魏承斯要好的时候,魏承斯和白暖已经不似从前那般要好了,她也渐渐地忽略了白暖,所以她总觉得她是魏承斯唯一的异性朋友。
回到班级之后席安安没有提起这件事,她不是他的谁,她没权利事事都追问。
魏承斯也没说明什么,就好像他不曾在病房见过她。
她不是他的谁,他没必要事事都向她报备。
但那天看到的事就像一个鱼刺一样,卡在席安安的喉咙,咽,咽不下去,咳嗽,咳不出来。搞得她寝食难安,又不好直接问,她怕答案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个。
此后再有人叫她“承嫂”的时候,她纠正他们“承嫂”其实是白暖,让他们别瞎叫。魏承斯却否认她说的话,不让他们那样称呼白暖。
她虽极力纠正,同学和朋友见到她依旧称呼她“承嫂”,丝毫没有改变,更有甚者在见到她的时候还顺便问候一下魏承斯。
有时候她也会想魏承斯到底喜欢她还是白暖,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如果喜欢她,为什么对白暖也那么好?想得她脑袋疼了好几天也没想出来结果。
本想观察一下他和白暖,再和她们对比一下,看看他究竟对谁更上心一些。还没等席安安观察出什么,白暖就因肺结核休学了。
魏承斯身边又只剩下她一个异性好友,周末都有空的时候还会相约一起溜达,有的时候是压马路、有的时候是逛街……
当然这种逛街有别于女生逛街,女生逛街是相中什么买什么,而他逛街的目标很明确,缺什么买什么。
每次逛街席安安经过打气球的摊位都驻足痴望,任由魏承斯怎么拉都不走。
她总觉得打气球摊的毛绒玩具比店里卖的可爱,就是很想要一只打气球送的毛绒玩具。
魏承斯没办法只好买几发子弹让席安安射击,席安安对于射击一窍不通,又担心浪费机会,把枪推回给魏承斯让他射,不论魏承斯怎么劝,她都不射。
魏承斯怎么说也是玩过无数射击游戏的,命中率一定高“魏承斯,我要那个小熊!”席安安指着奖品架上那只棕色小熊信心满满。
“好。”魏承斯接过枪答应的十分爽快。
魏承斯盯着气球瞄了许久,开出第一枪,只听“膨”的一声气球爆了,魏承斯反射性的用手擦了擦额角。
“耶!魏承斯你太棒了!”席安安高声地笑着、叫着,拍着手,跺着脚。
魏承斯听到她的赞美,眉角含笑,朝她做了一个自信的手势。
第二枪魏承斯保持着射第一枪的姿势和角度,可不知为什么第二枪并没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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