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本宫何曾招惹过何人,还未踏进这皇宫,托雅就已经因本宫而死。”
阿姌拿开娜仁抓着她的手,从树后走出。“郑修仪好雅兴,也来御花园中赏花吗?这园子里的桂花开得极好,本宫随着香味儿一路就寻来了。”
郑修仪闻声回头,神色微变,忙弯身行礼。“参见宸妃娘娘,是,臣妾也是被桂花的香气吸引而来。”
阿姌似方才瞧见跪在地上李美人,故作讶异道。“这不是李美人吗?跪在地上做什么呢?你有孕在身,自己不打紧,连龙胎也不顾忌吗,快起来。”
诗鸢听闻,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李美人起身。李美人嘴唇发白,额头上还冒着细汗。但仍旧谨守规矩,说道。“臣妾谢娘娘教诲。”
“恩,瞧你这模样,赶紧回宫歇着去吧。”阿姌说罢又看向诗鸢,因不知她唤何名称,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诗鸢。”
阿姌轻轻颔首,道。“诗鸢,你去太医院传太医给你家娘娘瞧瞧,就说是本宫让请的。”
诗鸢竟扑通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满眼的泪花。“谢宸妃娘娘,奴婢这就去。”
“去吧。”
郑修仪眼见诗鸢扶着李美人离去,想拦住她们,却又不敢。只能冷哼一声,道。“臣妾就不打扰宸妃娘娘雅兴了,先行告退。”
说着,匆匆行了一礼,便离去了。
郑修仪走后,娜仁扶着阿姌至前面亭子坐下,道。“娘娘,您何必管这闲事呢。奴婢瞧那郑修仪临走时的模样,怕是把您给记恨上了。”
阿姌不语,那夜在大庆殿内,她与后宫诸人初遇,也未得罪于何人。郑修仪仍然在殿前故意刁难,若记恨,早便记恨了,并不差这回。
忽然,阿姌侧头看到景妃与她的侍婢站在亭下不远处的那株桂花树下,正往这边来。景妃走进亭下,两人互道了礼。
“景妃娘娘也来御花园里逛逛吗?”
景妃莞尔一笑,说道。“方才离了长春宫,本宫见妹妹一路往御花园来,本想同妹妹说话,却一直未找到机会。”
“原来娘娘方才也在。”阿姌道。
“本宫比你虚长几岁,如果妹妹不嫌弃,唤我姐姐吧。”景妃眯着一双美目,笑意盈盈。
“是,景姐姐。”
景妃又道。“妹妹既肯叫本宫一声姐姐,那本宫就多说一句。妹妹可知道为何郑修仪要如此刁难李美人?”
阿姌早有此疑虑,论说李美人容色倾城,膝下又育有皇子公主,怎会还是一个小小的美人。便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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