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就寝,赤缎本来要自己往偏房走的,被元玺又一次选择性无视地给拽进了元玺的卧室,下人们想着夫人的身体状况,十分“贴心”地把浴桶换了个大的,元玺和赤缎都十分默契地忽略了这个变化,照着昨天的顺序洗,等赤缎出来,看见元玺已经上床睡了,于是便放慢了动作开始,为自己找睡觉的地方……地上是不行了,昨天睡了一天就发烧,她可不想明天再这样,所幸看见了桌椅,便披了件外衫准备趴在桌子上睡。元玺本来就没有睡,也察觉到了赤缎的动作,不禁无奈一笑,自己把她逼成什么样了吗?处处小心翼翼。起身下床,横腰把她抱起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赤缎还在惊讶中没缓过神来,见元玺一直疑惑地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地问:“殿下?”元玺无奈地伸手点赤缎的眉心:“你知不知道,别的女人疯了一样想要爬上本王的床,而你,不仅不爬,还什么都不做。”赤缎听了是这样,反而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回答道:“赤缎知道那些都是无用的,殿下是个专一的人,宁缺毋滥,怎么会随便就接受一个人呢。”最后一句是肯定句,在精不在多,不会随便接受,接受了便是一生,所以赤缎才羡慕那个可以让元玺付诸一生的人,她奢求过这种爱,但她知道,身为锻娘,这种爱她无福消受,也不配拥有。
元玺其实并没有多惊讶,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赤缎似乎应该是懂他的,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恩……宠物。只是看到赤缎眼中隐藏不住的伤感,心里有些揪痛,手一捞让她更靠近些,温声安慰:“睡吧。”
元玺的胸膛宽厚结实,赤缎靠在元玺的胸前,听着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自己心中也安稳了不少,不一会儿便睡下了,嘴角还噙着笑,很温暖,很满足。
元玺醒来时,颈间痒痒的,略微感受了一下,这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呼吸频率……是赤缎,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个姿势的?不过无碍。元玺向来没有赖床的习惯,不过今天,阳光正不错,躺下欣赏欣赏也是不错的,元玺认真的想着。
“唔。”赤缎醒了过来,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感觉元玺还没有动作,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自己先醒,可以先下去通知丫鬟们端来洗脸水和早饭了,小心翼翼地起身,刚要下床,身后响起元玺的声音:“醒了?”赤缎又跪回在床上:“殿下。”
“恩。”元玺揉了揉自己有点被压麻的手臂,这丫头,压了他这么久,起身就想走?
赤缎注意到元玺的动作,知道是自己睡觉时压的,赶紧认错:“赤缎晚上睡觉不老实,害的殿下金身受累,还请殿下恕罪。”
元玺无奈笑笑,“无事无事,你有那道歉的功夫,不如给本王揉揉这肩,别老是恕罪饶罪的,本王听着烦。”
“是,赤缎知错了。”说着赶紧过去给元玺捏肩。
“唉,”元玺把赤缎捞过来,“又道歉了不是,说,你有错吗?”
“恩。”赤缎小声认着。
“恩?”元玺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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