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TIO专属的练习室,那里的冰箱里一直都备着啤酒,两人就坐在沙发上碰杯,秦懿融看着墙上的海报,:“一晃居然这么多年了,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五六年前吧?”
“五年前,初二,”箫濯缨回忆起那时候一脸的温柔,“那时候,我以为,你是个乖巧的好学生,结果过了两三年,才发现你居然又早恋又喝酒又抽烟的,你肯定不知道,我亲眼看见你一个人在阳台上吸烟的时候,心理冲击有多大。”
“你就不能少提这件事吗?”秦懿融笑道,“每年都要听你说一遍你当时有多惊讶,耳朵都听出茧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什么时候戒烟啊?一个小女孩烟龄居然比总监还长。
“你放心,我不会再在你面前抽了。”秦懿融笑笑,其实抽烟,是上辈子的习惯,两辈子加起来差不多都二十年了。
箫濯缨摇了摇酒罐,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卓琪想让我公开关系。”
“嗯,我知道,她说了。”秦懿融喝了口酒,“她还说你不同意。”
“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两个兄弟,我不能因为我一时痛快让他们蒙受损失,”箫濯缨弓着背,双手撑在膝盖,“但是,卓琪说,她很不安,她怕自己坚持不下去。”
“以你的职业,她不安很正常,”秦懿融捏扁一个啤酒罐,扔进角落的垃圾筐。
“我该怎么做?”箫濯缨苦恼地抓着头发,“我真的不知道,我怕失去她。”
“我也不知道,或许你跟敬之和小松商量一下,也许他们并不在乎这些损失。”
“就算他们不在乎,我却不能不在乎!”
“如果你失去了卓琪,你觉得敬之和小松能眼睁睁看着你活在煎熬里吗?”秦懿融的想法很客观,“兄弟不就是这样好吗?感情重于金钱,不是吗?”
箫濯缨忍不住笑了,梨涡深深,“说的也是,谢谢。”
秦懿融又将有一个空酒罐扔进垃圾桶,“看来你已经有了决定,那就赶紧去做吧,别等卓琪钻进了牛角尖,你到时候可就真的别无选择了。”
箫濯缨点点头,站起身,将半罐啤酒放在茶几上,“谢了!”
秦懿融突然说道:“你脸色不太好,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明天会很累的。”
“嗯,···你少喝点酒···”
他转身离开了,秦懿融没有回头,只感觉脸颊边一阵风刮过,她知道,箫濯缨走了,看着茶几上的半罐啤酒,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拇指轻轻拂过罐口,站起身,走了几步,将酒罐放进了了垃圾桶,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开了空无一人的休息室。
···
高考庆祝会终于来了。
秦懿融看着自己满脸的妆,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我也能坐在台下,安静地看着你们表演啊?就像唐依裴裘旭他们一样,多悠闲?还是VIP室!”
贺敬之扭过头:“喂,秦懿融,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习惯吗?我们忙你也别想闲着!还想干坐着?你问过micky姐姐同意了吗?”
秦懿融翻了个白眼:“我可真是劳碌命。”
乔松笑道:“能者多劳啊!”
秦懿融瞥了他一眼:“小百合来了吗?”
乔松看了看手表“应该已经来了,但是她让我不要去接她,她就想当个观众。”
“看吧!就我命苦!···哎呦!”秦懿融正在耍宝,突然被揪起了耳朵,扭头一看:“micky姐姐?”
只见micky单手叉腰,手渐渐提起来:“你很不想跳我的舞蹈?对我拉你参加这次庆祝会有意见?”
秦懿融连忙踮着脚尖“没有,没有,哪敢啊!”
好不容易救回自己的耳朵,秦懿融连忙说道“老师好像让我去一趟,哈哈,我先去了哈!”
说完,一溜烟就离开了。
micky看着秦懿融迅速消失的背影,扭头对三个男孩子说道:“这个懿融,自从高考之后就变得话多,她这是打鸡血了?”
贺敬之笑道:“micky姐,懿融这一年都压抑的不行,好不容易考完了,当然撒欢啦!”
乔松补充道:“而且过两天她就要去国外看楚听南了,他们一年没见面,当然开心啊!”
micky拿下巴值了这箫濯缨:“那这个家伙怎么回事,好心情全都让懿融抢了吗?这两天一直不怎么说话?”
贺敬之和乔松没有说话,他们知道,这两天这对小情侣突然冷战了,贺敬之皱着眉头,心想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卓琪这么不消停?
乔松却想,还好小百合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些。
···
表演还没开始,台下第一排的位置,卓琪,裘旭,黎一鸣还有唐依裴,依次并排坐在那里,黎一鸣看着周围的人群,对裘旭说道:“这个会场能装好几千人吧?”
“官方的说法是五千,但是我看应该四千左右,”裘旭看着身边,闭目养神的唐依裴:“你昨天没睡好?”
唐依裴仍没有睁眼,只是点点头,昨天卓琪莫名其妙哭着跑回家,他怎么睡?
卓琪也满脸的不悦,恹恹的。
黎一鸣拉着裘旭说:“我还是第一次近场刊秦懿融跳舞呢,以前学校元旦表演,她可从来没上过场,这一次倒是可以一饱眼福了。”
“懿融跳舞不比濯缨差,”卓琪突然开口,“我看过他们排练,很厉害。”
“哦?”黎一鸣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等micky走了,秦懿融偷偷跑回休息室,拍着胸口:“刀子嘴,钳子手啊,疼死了,”
贺敬之白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最近因为要出国,开心的不得了,但是你能不能收敛点?micky姐都觉得你最近兴奋过头了!”
秦懿融摇了摇脑袋:“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贺敬之摇摇脑袋,继续看自己的稿子,
秦懿融突然走到箫濯缨身边:“濯缨,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刚刚koko姐给你扑腮红扑多了?”
箫濯缨摆摆手却不想直接倒在秦懿融的怀里,秦懿融本是开玩笑,怀里一重,等不及心猿意马,就连忙喊道:“喂,箫濯缨,你怎么了?”
贺敬之和乔松也连忙跑过来,看着晕倒的箫濯缨,“这是怎么了?”
秦懿融对两人说:“快把濯缨抱到沙发上躺着。”
贺敬之和乔松连忙将箫濯缨辅导沙发上,秦懿融在柜子里找出一个耳温枪,给箫濯缨一测“39℃?”
贺敬之马上说:“我去找总监,快点把他送到医院去,”正要走,却被秦懿融拉住:“今天不行。”
“你疯啦?”乔松都不理解秦懿融在想什么,言语之间有火星飞出来:“难道庆祝会比我们的命重要吗?”
“他今天必须去,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你们,难道昨天,他没跟你们说过吗?”秦懿融猜想,昨天箫濯缨一定会跟贺敬之和乔松商量公开的事情,看着两人的表情,她知道她猜对了。
“可是,濯缨高烧啊!烧坏了脑子怎么办?而且他现在别说说话了,都昏迷了。”
“他昏迷不是高烧引起的,是这两天压力太大累了,我包里有退烧药,让他吃下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会,等一会,如果他不醒,就只能叫醒他了。”
秦懿融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的书包,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药片,贺敬之看到之后看了秦懿融一眼,但是什么也没说,之时帮她将药砸碎了混在水里喂箫濯缨喝下去,过了十分钟一量体温,果然下去了。
乔松终于松了口气,秦懿融却道:“这是解热镇痛药,只能暂时地将体温压下去,大概也就能撑到庆祝会结束了。你们一定注意他的情况。”
贺敬之点点头,乔松却担心:“要是他到在台上怎么办?”
“你们两个人尽量离他近一点,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事,扶着他。”
贺敬之看着秦懿融:“我以为你会吵着将他送医院呢。”
“不过是发个烧,死不了人,”秦懿融脸上刻着满不在乎,“他想要说的话,我得让他说完,他才不会醒了以后后悔啊。”
贺敬之和乔松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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