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笑哪里注意这些,警惕大作,从龙椅上站起,拔出架上之剑指着未归胸口,质问道:“你是谁?半夜闯进宫中又何目的?”

未归睨着眼角看他,细长的手指轻轻对上了正对着他胸口的利剑:“本君当是谁这么大脾气呢,原来是皇上您啊。身为君主,脾气这么不好暴躁,可不好。一点忍让不懂,大圆国在你手里难怪落得如此下场。”

正中痛楚,君莫笑整个身子都在抖,举着重剑的手更是颤的厉害,若不是未归用手指撑着,约摸都要掉了。

“来……来人啊。把这出言不逊的贼人给朕抓起来。”

风过无痕,无人应答。君莫笑脸色猛的一白:“你做了什么?”

未归抖抖肩道:“我家娘子说过做事要快恨,所以呢本君不想和你废话多句。告诉本君我家娘子在哪里,本君将人带走就行。”

“娘子?你找你家娘子你找便是,皇宫里可没你娘子。”一位官员忍着恐惧道。

二人可以断定未归不是朝廷官员,也非有权有势官员的儿子,亲戚。未见过此人,不晓得来自哪里,身份不知。只是隐隐觉得半夜能闯进皇宫,有这个胆子和皇上这般出言不逊说话,这等猖狂近定不是普通人。不由得心里生了几分惧意,掂量话行。

未归恍然道:“对啊,现在她是挽袖,不说阿绾,你们大圆国那什么镇国将军知道吧。”

二人脸色顿便,君书归几乎是吼道:“你这贼人在这胡言乱语什么,挽袖身为臣子,哪里来的夫君,朕这做皇上的怎么不知。你这人满口谎言,也不知用了什么怪法子让朕的禁卫军消失,没人可在,朕可不怕你。”

长剑翻身,未归收回手指,避开了被剑划断。君莫笑跨步而下,眼神狠厉,长剑聚满了力,直直向不过只有一步之遥的未归刺去。

未归轻轻侧开身子,跳了好远,在两位官员身后停下,不屑道:“就你,还不够本君动手。”

“你……”君莫笑翻着白眼,从未被人如此说过,受过这般屈辱的他,险些被未归这无脑又中气十足话气昏过去。

两位官员在旁看的急的不行,今儿本着是来禀告北国提出要挽袖回北国一事,此话一出便被君莫笑骂到现在。这是北国提出的条件,如果不遵循大圆国势必会战斗不断,北国兵强马壮,地理位置极好,贫瘠的大圆国哪里会是北国的对手,他俩也是无可奈何才如实禀告,却遭到一顿毒骂,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委屈。

又因是文官不懂刀剑之气,只能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君莫笑气息紊乱的跌了两步,大呵一声道:“朕就不信,今儿治不了你这贼人。”

抬剑欲去,云绾远远在台下望去,怀里一直藏着的琉璃珠子稍稍弹过。

君莫笑方抬起剑便发出一声痛呼,“啪”银剑也掉在地上。抱住手掌看了眼,微微发红,破皮露血。君莫笑脸色极为不好看。

习武多年,估算力度,长远便能计算出这暗器出自谁手。

未归看到云绾在后,双臂一伸,笑了:“阿绾,阿绾。”

小碎步迈起来,迎着月色,面如玉,妖艳的长袍也迎风起角。像足了一个看到欣喜不已宝贝的孩童,哪里还有一点方才傲气凌神,满脸杀意的凶残之人。

云绾侧着身子一避,未归抱了个空,不满的又拉住暮歌的胳膊,嘟囔道:“阿绾,阿绾,你骗我,说好的一天就回来了,我可是在那破地方足足等了你两天。急死我了。”

甩不开的黏糖,云绾也懒得挣扎了:“看不出我被囚禁了吗。”

“谁,谁敢囚禁我娘子,不想活了还是嫌自己命长了。”未归冷冷看过殿上脸色难堪的君莫笑,喋喋不休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坏家伙,我就说娘子怎么不回来找我了,原来是被你这人囚禁起来了,真是个坏人。你看看你,身为男子穿着一身黄衣,你是独爱菊花啊,还是对不吉利死人的黄色情有独钟。难看死了,远看近看都像一坨屎。”

静,静,整个大殿除了君莫笑粗重的喘息,便是掉根针都能听到。

两个大臣莫说担忧了,整个身体都在抖,春季凉寒的夜,二人愣是出了满脸的汗水。

云绾抿唇而低头,掩了嘴角的笑意。

她还真是不晓得未归这毒舌妇一般的口才,能将堂堂一国之君说成一坨屎,当真是够狂妄,够自信。

君莫笑的脸色她已不用看了,身为皇上,穿着世代相传的龙袍,如今竟然被一陌生男子说成一坨屎,没有当场晕过去心理素质都算是好的了。

不都是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吗,这话话粗理不糙,细细想着也有几分道理啊,鬼节什么的,不都是黄色霸上吗。

云绾这一低头,未归又不乐意了:“都怪你这坏人,都是因为你,害的我家娘子笑都不能笑了,狗屁皇宫,垃圾规矩。你可真是够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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