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小馋样的,今日多吃些。”沈盈说着便用公筷给边缘碗里夹了一片鱼肉,然后给玲珑也夹了一片。

边缘欢欢喜喜地吃着,还直道:“还是二......包子大厨的手艺好。”

“那把二包子给你送进摄政王府去。”沈盈道。

“别,母亲若让二包子进王府后院,那可是得切了命根子的,估计他还未进王府得跟我拼命了。”边缘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陋习”。

“你啊,好好吃饭,都为人妻了,还这么爱胡言乱语。”沈盈闻言,也确实不提什么把二包子送进王府里去的话了。

一顿饭下来,玲珑却保持着她一贯食不言的习惯,整个午膳时间都没开过一句口,大家倒也觉得无甚奇怪。

午膳过后,边奉也回来了,只见他到南麓院的时候连朝服也没换,想必是下朝后便直接过来这了。

“父亲。”边缘唤了一声,她已承认了自己是边家的大小姐的身份,如今唤边奉为父亲也是驾轻车熟了。

“缘缘回来了。”边奉硬朗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父亲可用过餐了。”

“用过了,方才下朝时与一众同僚吃了些吃食方回府。”

“我不舒服,我先回听泉轩了。”边缘与边奉正说着话时,玲珑忽然丢下了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你这孩子,今日姐姐回门,你这又是闹哪出呢。”边奉望着玲珑越走越快的身影道。

“父亲,玲珑这两日怕是心里不舒服,使了小性子,你也别往心里去。”边缘适时地道。

“还能怪她不成,从小到大就这性子,只是不知又怎地惹到咱家的小祖宗了。”边奉对上边缘与玲珑还是慈爱感爆棚的。

“父亲,估计是太子一事。”本来边缘就想找个机会问下边奉是怎么一回事的。

“这孩子,自小听风便是雨,这事本无足记挂,怎的就闹起了脾气了,缘缘也莫惦记在心上,你母亲自会寻个时间与玲珑道清楚的。”边奉果断地道,虽然边缘不清楚里面的门道,可边奉与沈盈门儿可清着呢,这玲珑万万不可能成为太子侧妃的。

定国公府在大燕皇朝的身份本来就特殊,既是已故先皇后的娘家,也算是北越王文尘熙的娘家人。所以永安帝慕容里绝对不允许当朝的太子蹚这浑水。而定国公府已牺牲了一个女儿,所以绝不会再牺牲另一个女儿。

边缘闻言,便是放下了心。

然后,边缘在南麓院与父母絮叨了一刻钟之后,便寻思着早些回王府,顺道还能到长安街上买些东西,便提出了辞行。

“父亲、母亲,缘儿出王府一趟不易,今日想到长安街上逛逛。”

“去吧。不过可要稍上那皮猴子,要不她可又得生闷气了。”

“知道了。”

边缘到听泉轩的时候,看到的依然是倚在窗前郁郁寡欢的玲珑。

“玲珑。”边缘叫了一声。

“姐姐来了。”

“你还在惦记着太子的事?方才我问过父亲了,他说这事无须记挂在心上,父亲既然说了,玲珑应当放下心才是,姐姐愿意嫁入摄政王府,可是为了以后玲珑能选一个自己如意的郎君,你这小妮子可不能辜负了我的一番付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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