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小院里有一棵老槐树,干枯的枝干上稀稀疏疏的长着几片绿叶,树下的石桌上放着橡木棋盘,阳光透过老槐树稀疏的叶子撒在棋子上,棋盘两侧一老一少一边说话,一边对弈,老人虽然衣着简陋,看着慈祥和蔼,而在他的对面,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但却透着一股沉稳内敛。
“小友,你这棋,真是越来越老辣了,就是这棋路,老夫还是看不太懂啊。”老人笑着,玩味的看着少年,却见对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尚老,您见笑了,小可实在是少年心性,很多事情想不透,很多关系理不清,自然这下棋也是没有章法,我哪有什么棋路,真要说老辣,那也是这几天从您这学的。”说话的少年,名叫李怀,将军李贺的小儿子,可是没有人知道的是,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他只记得自己刚刚完成了几家公司合并案的数据分析,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身处在一个被称为华朝的时代,类似与唐宋时代,只是似乎历史在这里已经发生了许多改变。
他还记得自己醒来后,震惊失措的样子,被将军府的人当成了失心疯,关了好几天,直到自己渐渐接受了现实,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才被家里人放了出来,而正是自己重获自由的几天后,李怀才在一次出行中意外遇见了名叫尚学的老人。
“家父,知道最近我常和您下棋,所以特地让我代为问问,过几日城里有个文会,您是否方便到场?”老尚住将军府不远的小巷里,宅子古朴精致,想来也是有些底蕴的人家,但是除了李怀,将军府里少有其他人来拜访,李贺本人也是如此,李怀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但是父亲特别交代过,对老人要格外谦逊,所以一直以来他和老人的关系都不错,加上算是棋友,所以才被父亲派来当说客。
“文会?李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这个了?”尚老随口问着,注意力还是放在棋盘上,李怀刚刚落的子,他正在回味。
“其实掖县历年的文会,都是城中商贾巨富主持的,只不过今年陆太守的公子带着上京的几个同窗要来,本地的几个书生也联系了不少人,估计是要在文会上斗一斗,所以这次文会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正好您在这,父亲希望您能参加,场面上能镇得住吧。”李怀恭敬的说着。
老人点了点头,老人既然点了头,李怀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两人继续落子,一直到日头西斜,方才作罢,李怀拱手告辞,老人没有挽留。
而正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素衣女子迎面走来,李怀记得她,样貌清秀,举止端庄大方,时常随侍在老人左右,从女子举手投足上看,绝非一般的侍女,更像是学生之类的。
两人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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