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庄内,祝虎正跪在地上哀嚎,满脸青紫的他,门牙也少了两颗,“庄主,那酒楼的老板娘是个练家子,小的们真是打不过啊,您老得为我们做主啊。”

“你个混蛋,打不过,你就自己跑了,两位少爷呢?就被你丢在那了?”看着祝虎哭丧的样子,想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落到了对方的手里,庄主祝黑山恨不得一刀砍了眼前这人。

祝家一向人丁单薄,到了他这一代,只有祝龙,祝虎两个儿子,平日里视若珍宝,却没想到去了一次县城,就落了个生死未卜,心里怎能不急。

“庄主息怒,少爷定然无恙,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我这就带人杀回去,拆了洪记酒楼,救出少爷。”祝虎见庄主动了怒,急忙起身,想着召集庄户,再去报仇,然而,就在此时,院子里已经有人通报,说是有人将两位少爷送了回来。

祝虎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庄主,我就说他们没那个胆子和我们祝家庄为难,肯定是怕了,才把少爷送回来的。”

“啪”

一声脆响,原本还是张牙舞爪的祝虎,被祝黑山一巴掌打在了地上“你个没用的东西,看我回来再收拾你!”说着急忙出了屋子。

等他走到大厅门口,却听见两个儿子的笑声,心里顿时一松,脸上也怒气也散了大半,转过屏风,迎面看见一少年郎,眉清目秀,一身华服,富贵非凡,正在和自己两个儿子谈笑,再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只是衣服沾了些尘土,倒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心里这才长出一口气。

祝家兄弟见祝黑山进来了,都是急忙起身行礼,先是将酒楼里的事情解释了清楚,说道祝虎狐假虎威,敲诈钱财,还不顾两兄弟性命,两兄弟更是破口大骂这狗东西,而对洪记酒楼则是大大夸奖了一番,尤其是洪记少主,更是赞不绝口,也亏得兄弟两的口才,将一场打架斗殴说的有声有色。

“混账,看老子不砍了他的狗头!”祝黑山听着两个儿子的话,心里气极了祝虎,要不是看有外人在,一定当即就要处置他。

“爹,这位就是洪门少主,李坏,李公子。”祝虎拉着少年走到了父亲身前,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俨然已经成了兄弟一般。

少年也不拘谨,对着祝黑山行了一个晚辈礼,“晚辈,见过祝庄主,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祝黑山见少年风度,心里暗暗称奇,看着也就和自己儿子一般大小,却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感觉,说话行事张弛有度,显然是家世非凡,可是‘洪门’这个名号,真是没听过。

少年看出了祝黑山的心思,微微一笑“老庄主想必不怎么知道我‘洪门’,只怪我‘洪门’弟子甚少,更是少在江湖上走动,而且,我‘洪门’弟子不以武功见长。”老人点了点头,想来也是,江湖上向来是以武扬名,一个弟子少,武功差的门派,又如何能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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