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诗音的愤怒,夜夙尤只是哈哈大笑,白衣男子玉扇一开,遮了口鼻,但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显然是在笑:“诗音的名字乃是家母所取。”
夜夙尤听了之后便细细地打量了一下他,问道:“既如此……那你叫什么?”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我叫晋南。”
夜夙尤又问:“作何解?”
白衣男子说:“家父姓晋,家母姓南。”
“有趣。”夜夙尤笑吟吟地说。
两人说话期间,旁边的萧风眠和诗音一直沉默不语,不过诗音看起来有些焦急,听两人话题告一段落,便走上来对晋南道:“公子,该走了,我们已经在路上耽搁了太长时间了。”
晋南点了点头,转而对夜夙尤道:“今日与姑娘山中相识,是南有幸,不知姑娘是何人,日后可有再见之日。”
夜夙尤笑道:“夜夙尤。有缘自会相见。”
“夜夙尤?我知道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我还有事,不便久留,来日有缘再见。”听到夜夙尤的名字时,晋南明显楞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他冲二人一抱拳,夜夙尤与萧风眠也回一礼,晋南便与诗音转身离开了。
看着那人颀长的背影,夜夙尤戏谑心起,忽的朗声答道:“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美人。”
她特意咬重了“美人”二字,不同于刚刚对诗音的语气,这句话自然也不是冲她说的,晋南容貌秀美,只凭那张脸倒也担得起“美人”二字,不过晋南堂堂男儿,被唤作美人?萧风眠清楚地看到那个离开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随后便更快速地离开了。
“这人真是不简单。”夜夙尤看着他消失在密林中的背影,喃喃地道。
萧风眠说:“何止是不简单,这人虽穿着打扮未见奢华之物,但绝对是非富即贵的。”
夜夙尤扭头,一挑眉看着他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萧风眠笑笑不说话,走过去到晋南刚刚所站的位置,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一什么物件来。夜夙尤跟过去便瞧见那是一条扇坠,镂空紫玉的坠子,上面雕了一个字:“衡”,坠子下面是长长的流苏,那玉十分温润,几乎是触手生温,看起来是贴身之物。
萧风眠说:“啧啧,你看看,这苍山紫玉,柳州产的天蚕丝做的流苏,再加上这暮川鹿珍阁的雕工……”他顿了一下,抬头打量了一下夜夙尤,接着说了下去,“把你卖了也买不起啊。”
夜夙尤闻言劈手就向他砍去,两人缠斗半晌,活像是莽夫斗武。夜夙尤想抢萧风眠手中的玉坠,萧风眠便反手将坠子攥在手里,夜夙尤追打半天,却只抢到了流苏上的几根冰蚕丝,终于放弃了。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两人分开后萧风眠一边将扇坠收一边入怀中,一边问夜夙尤。
夜夙尤道:“若要我猜,便是哪国的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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