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半个月的狩猎,在季雪初迷迷糊糊养病的时候,结束了。
因着先前毒发时伤了身子,故而即便服下解药,她也要将养许久。由是,慕景渊这些时候心思莫测,许多人都觉得他周身气场莫名冰冷。
好在,因解药拿到的及时,季雪初最后还是赶上陪某人送各国使臣离开。
也是在回去的路上,她才晓得,狩猎大会最终获胜的是慕国,因为最后几天狩猎是慕景渊上阵,还有就是……原来慕国和吴国已经决定合作了。
也就是说,国君是当真决定放弃世子,而且,云国即将被踏平。
回王宫的路上,慕景渊自己一辆马车,她和王妃一辆马车。
看着许久未见见面,王妃初初瞧见她,分外友好:
“许久不见,听王爷说,初瑶是在养病。呵呵,我当真担心许久,眼下瞧见你没事,便放心了。”
不知为何,听她说话,季雪初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起了身鸡皮疙瘩。
不动声色露出微笑,她也客客气气的说:“劳王妃挂心,妾身无碍。”
之后一段时间,她就处于一边和王妃寒暄,一边哀叹这一路都要如此度过吗?!
不知为何,她对这个似乎很和善的王妃,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某人猜出她的心思,走到某一处山涧,大队人马停下来休息,清风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马车外,小声说:“王爷说,二夫人大病初愈,他马车里正有良医,想叫良医给二夫人号脉。”
听到清风的话,王妃脸色有一瞬的僵硬,尔后笑道:“初瑶,约莫是王爷担心你,还不快去瞧瞧?”
点点头,她转身走出马车。
一直到走远了,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护送她去慕景渊马车的清风颇有些好奇的看她片刻,最后还是没有发问。
于是在她脚步轻快上了某人马车的时候,车里的某人突然替清风问:“怎么心情这么好?”
慢悠悠在他面前端正坐好,季雪初才算是放松起来,叹息道:“王爷是男人,自然不懂女儿家心思的弯弯绕绕有多累人。既能躲开,不值一乐?”
“王妃为难你?”他眉头皱起。
“为难倒是没有为难,”季雪初随手从身边桌子上拿了本书看,随意的说,“不过是说话的时候有些奇怪罢了,我向来自在惯了,不大习惯那样说话。”
如今她在慕景渊面前很是放松,男人看她有些无奈的小样子,眉眼含笑,“也是,你受过最大的拘束,怕就是在云国吧?”
唔……
她没有回答。
因为全部心思都放在自己手里的书上了
这本书上,很是详细的记载着当年季国的地图地貌、风土人情,还有旧的风俗习惯,详细到有些是季雪初都不知道的。
看到她变幻莫测的神色,慕景渊笑:“这本书我搜罗许久才找到,绝不外借。你若想看,就日日来我找我借书吧。”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个话,季雪初突然想起多年前清雅姐姐给自己指导对付男人的法子时,吐槽过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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