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照,你还在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啪!”一本册子砸在刘光照面前。他还没有用手去拿,便看见册子上张开的那页罗列了几百条大大小小他所犯的罪行,甚至详细记录到何年何月何日。
“不够?这还有呢。”卫如卿站起来拍了拍双手,便有几名衙役将十几个还沾着泥土的大箱子抬了上来,一个一个打开。只听周围倒吸了一口气,喧闹起来。
“天哪,这么多银子,还有金子!”
“这个狗官,心太黑了!”
“这够咱们老百姓吃十几辈子了……”
“……”
“试问你小小七品县令,何来这么多金银珠宝?”卫如卿道。
刘光照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肥头大耳的脸,涨得通红。他太紧张了,眼睛睁大的四下张望,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堂上的人目光凛冽,大堂外全城的百姓都来观看这场最后的审判,他们在外面大声叫骂,每个人都想置他于死地。
此时他不再是这个县城所有小人物生死大权的主宰者,他变成了阶下囚,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蝼蚁。他本以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被折断了。
如今人证物证确凿,他逃不掉了!他瘫软在地上。这下该如何是好?
那张字条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既然这样,他就再赌一次吧!
刘光照直起身子,看向堂上的人。“相爷,下官......不,草民冤枉啊!我……草民是被逼的啊!”他慌乱地语无伦次。
刘光照深呼一口气,他伏身趴在地上闷头道:“下官自知罪孽深重,可是下官真是受人所迫啊!还求相爷给下官一条活路,下官一定痛改前非!”
“咚咚咚!”他狠狠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卫如卿冷笑道:“好,本相再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既然你还说你冤枉,那就说给大家听听。”
“是,是右相大人,聿明瑾。”刘光照心一横,说了出来。
“是......是他让下官抓孩子,为了......为了豢养妖兽……让下官先抓20个……”
此话一出,外面的百姓顿时闹腾起来,卫如卿拍下惊堂木,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污蔑朝廷一品大员,罪加一等。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这……下官没有。”他想起字条上的话,不能说啊!
“那么每年送出去的罪犯,也是为了豢养妖兽?”
“对,是的。”
大堂外的百姓这次更加喧闹,那些找不到丈夫儿子的人家,哭天喊地,哀嚎连连,甚至晕厥过去。
“肃静,肃静”
百姓们的喧闹声渐渐平息。
惊堂木又响起,卫如卿正声道:“本相绝不会姑息任何罪恶之人,却也不会听信空口无凭的白话。”
他朝着刘光照道:“你可知豢养妖兽的地点何在?”
“他只让下官押送,每次送到约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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