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齐嘉木的话,林老师不知道该舒口气还是叹口气,不由得眉头紧皱地坐了下来,刚挨到椅子面,手里握着的手机就响了。
林老师一看是黎姜宿舍其中一个女生刘瑶瑶的电话,急忙接了起来,没等对方说话就抢先问道:
“我是林老师,你们宿舍的人都去哪里了啊?”
对面一早上看到辅导员16通未接来电的刘瑶瑶一时愣了愣,赶紧和老师解释了一下。
昨天下午黎姜宿舍的另三名室友没有课,早早地就和她们一起加入的学校社团“七弦社”的伙伴们汇合,坐车去丰都近郊的一栋日租别墅里举行一日Party了。
因为最近和黎姜的关系闹得有点糟,黎姜又因为头发变差了的事老是在宿舍里哭个不停,刘瑶瑶三人也不爱带黎姜一块玩,怕把好好的Party搞冷场了,也没和黎姜说。都是这么大人了,谁离开谁也能活呀,她们也不是黎姜的妈妈,总不能因为黎姜心情不好就一天24小时地围着她转。于是三个人开心地直接跑出去玩了。
日租别墅里有超棒的视听室,还有台球室、室外烧烤架、KTV房、体感游戏机……一群“七弦社”的成员们把挨个玩意玩了个遍,还“狼人杀”了一晚上,刘瑶瑶三人都没注意到手机的动静,直到第二天一早上发现了辅导员的连环16Call,三人才有点“可能出事了”的预感。
电话里,刘瑶瑶一听辅导员说黎姜昨天晚上昏迷了过去,现在还在ICU里不醒不事,情况十分凶险,整个人都吓懵了。她带着哭腔地在电话里不停和辅导员解释,说她们昨天早上看到黎姜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就是头发黄了一些,人没什么精神,可是看不出有什么大病的样子啊。黎姜宿舍的另两名同学也凑到刘瑶瑶电话边一齐解释,三个人在电话那边都要急哭了。
林老师也有点无奈,黎姜室友这边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出来,交待三人先保持冷静,玩好了就赶紧回学校,一路上注意安全,便把电话挂了。
这会儿更头疼地是怎么和黎姜的家长交待啊,学校那边也麻烦,林老师抱着头,一时郁闷得想撞墙。
负责黎姜所在病区的值班医生穿着隔离服从ICU的重重内门里“全幅武装”地走了出来,快步走到了ICU外部的休息区,一脸凝重地把黎姜的病危通知书递给了林老师。
“林老师,尽快联系一下黎姜的家属吧,她的全身多处器官都在极速衰竭,又失去了将近1200CC的血液,如果撑不过去的话,可能就是这一两日了。”
一时这边坐着的夏夜四人听完医生的话都要吓傻了。
安然的眼眶里瞬间涌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痛哭失声;夏夜和齐嘉木也听得心酸又惊心,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林老师颤抖着手接过了医生递来的纸,看着那上面鲜红的“病危通知”四个大字,一瞬间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
这么年轻的学生啊,人生的路连四分之一都没有走到啊……林老师颓然地坐倒在了椅子上。
三院急救室,此时两个从丰大校医院转送过来的女学生正在紧张的抢救过程中,旁边生命指数显示屏上的数字危险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出一个死亡的波段。
此时,丰大校方也是头痛万分。同一天一连三个学生陷入病危濒死状态,却偏偏找不出任何合理的理由能解释这一切。
校医院里还有四名之前在湖里和实验室里突然昏倒的女学生在接受住院治疗,可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是,护士在每天常规检查时总能发现几名女生的头发在一天天变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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