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林二狗的婚礼,韩落回到了议事厅。厅内仅有田丰、高顺、管亥三人。三人分座,韩落道:“诸位,目前我军稍有进步,却不敢寸进了。否则必当迎来官府的主意,我意:买官可好?”

高顺有些不舒服,管亥自是举双手赞成,田丰则是伸手指着韩落:“没想到主公竟是此等奸佞之徒,丰羞于为伍,这就告辞了。”说着就要举步往外走。

韩落赶紧拉住田丰:“老师且住,老师且住。且听学生一言:老师,学生为天下公,是学生誓言,时刻不敢忘。只是现在朝野之上,宦官当道。边关之处,守将坐大。富庶之州,士族称王。群雄割据之势以成,我等若想有成也只有高举汉军的大旗啊!”

田丰的脸色慢慢缓和了下来,韩落趁热打铁:“老师,这买官卖爵之事久也。我等之力,尚且微弱,如何能当?况且这官也分谁来做,若老师做官,必定是这天下百姓的福气。再者,老师你看看谷内的这些人,这些人现在都是贼,我等也是。不洗白污名,难以成事。老师,您为这天下苍生想想吧。”

高顺听了韩落的一番话也劝田丰:“先生,在下以为主公此言有理。有先生带领我等,必能匡扶社稷,重整山河。”

管亥也道:“俺老管是粗人,但俺知道二弟是好人,先生也是好人,好人当官就是好官。”

田丰重重的甩手一叹息:“丰又岂是不知好歹之人,只是当年就是因为丰家贫无钱贿赂宦官,不得重用。不得已辞官还乡。若非丰祖上尚有余荫,恐怕也要沦为黄巾乱党了。”

韩落忙安抚:“正因为朝廷的不重用,学生方能在老师膝下求教。这正是韩落之幸啊!这么说,老师是同意买官了?”

田丰点了点头,又道:“只是府库内银钱并没有多少,如何是好啊。”

韩落答:“老师不必担心,此事我已有定计。不花一文也可得官位。”

田丰三人都是一阵头大,这怎么还能不花一文就能当官,你当皇帝老儿是傻子?

韩落看着三人不解的神情解释道:“这卖官一事,是由宦官把持的。好地方的官位自然是抢着买,比皇帝标的价格高多了,都被宦官黑了。说来也是无奈,差地方的官位扔也没人要,卖不出去皇帝就不高兴。只能是十常侍自己掏钱给皇帝咯。钱从哪出?自然是那些油水大的好地方咯。所以十常侍也是头疼的很。那些破落之地都是由一些土霸王占着的,不过和当地的大士族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等只要拿到朝廷给的公文,其他的都简单。”

管亥不解的道:“二弟何不从吕姑娘入手,吕将军不是丁原的长史吗?公文还不简单?”

田丰答:“管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吕布虽是丁原的长史,却是武官。这是丁原在限制吕布的权力,吕布可没有一丁点批公文的权力。若是我等去寻吕布,只是自取灭亡。”

管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呵呵,俺不懂你们文人的弯弯绕。”

田丰明白了韩落的意思:就是空手套白狼,只要一纸公文,盖玉玺的就成,给哪都不重要,韩落甚至都不会去上任。田丰又问:“不知主公想取何地?”

韩落取出舆图指着离飞马谷不远的地方:“祁县如何?”

田丰看了看韩落手指的地方,开口道:“妙。此地离我等大本营就几十里的路程,且祁县常年被黑山军打劫早已经十室九空。根本就没有任何官府的势力,只是现在祁县是由眭固名义上的领地,只怕又起争端。”

管亥不服道:“打就打,怕个鸟。我早就看眭兔子不顺眼了,但敢扎刺,我定要取他性命。”

高顺没有说话,仔细看了下舆图,也是冲着田丰点点头:意思是老头你别怕,有我高顺在,打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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