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云逸已经换上一身华贵的白色衣衫,打扮的如同一个文人书生一般,右手还持一柄扇子,带着侍卫向云浩府走去。

临海城不算太大,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云浩府前,却见云浩早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

云浩虽然和云逸是同辈,且云浩的年龄比云逸大,但是云逸是云氏的族长,云浩只是云氏旁支子弟,云浩亲自等候云逸到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浩看到云逸向这边走来,云浩向着云逸快走几步,对着云逸做了一个揖礼沉稳的说道:“子文见过家主。”

“子文请起,你是吾族兄,毋须多礼。”

“礼不可废!家主请!”

云浩引路,云逸带着两个侍卫进入府中,剩下的侍卫都在外面等候。

少顷,走进正厅,云逸坐主位,云浩坐次位。

云逸也知道云浩对云逸此次到访心中有不少疑惑,于是便对云浩简单解释一下,说自己在云华郡游历一番,顺便给家族寻找一下新的财路,现在来到临海城。

云浩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云逸便说起自己在临海县福全村的所见所闻:“那些盐工双手经常和海水接触,有些人的手糜烂不堪,甚至一接触水就疼痛难忍……”

“是呀,盐工们实在是太幸苦了。”云浩赞同道。

云浩主政临海县,十分了解临海县乃至云华郡支柱产业盐业的情况,云浩不是天才,也无法解决祖辈们都无法解决的事情,只能尽量维持下去,云氏不可能放弃盐业这项最重要的财路。

云浩听到云逸对盐工们的描述,使得他又想起那首不知名诗人专门为盐工们写的《煮海歌》:煮海之民何所营,妇无蚕织夫无耕。衣食之源太寥落,牢盆煮就汝输征。年年春夏潮盈浦,潮退刮泥成岛屿。风干日曝咸味加,始灌潮波塯成卤。卤浓碱淡未得闲,采樵深入无穷山。豹踪虎迹不敢避,朝阳山去夕阳还……

“唉!”云浩叹息一声。

“昨夜我思考许久,突然想出一种方法,能够改变盐工们目前的处境,还能让产盐量增加,不过我对盐业了解的不多,还请族兄指教。”说着,云逸将几张纸拿出来递给云浩。

云浩有些好奇的双手接过纸张,虽然不对其抱太多希望,云浩还是打开纸张,认真的查看其中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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