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碰上几个极品的,慕容玲也不会轻易让大伯如愿。她一向是有所准备的。

小时候爸妈给她请的防身术教练曾是顶尖的特种兵,这么多年了,即便经历了人生重大变故,如今还要时时面对种种糟心的事,她也没有放弃每周的训练,这是她答应过爸爸的。

然而,慕容玲的准备可以应付早有的预谋,却奈何不了意外。她付了车费下了车,还来不及打量眼前的学校就被从天而降的石头华丽丽地砸了个头破血流。

慕容玲醒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她刚睁眼就看到了大伯母紧紧掐住氧气管的动作,发现她醒了,竟还能若无其事地去喊医生,然后对自己假意关怀。难道没人告诉她她眼里没能得逞的不甘和厌恶简直藏都藏不住了吗?

接下来是各种熟悉的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剥开各种不达心底的场面上的慰问后,便是让她将股份转让给大伯的意图。慕容玲死里逃生,实在没精力打太极,只机械地笑着,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在抽筋了。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但很快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再次响起,慕容玲揉揉酸痛的脸颊,再次扬起器械性的微笑。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不太熟悉的清冷的面孔,是她的主治医生,姓韩,刚苏醒时过来给她做过检查。

“不想笑就别笑,难看。”韩医生的声音一如他的表情一般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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