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很。
台词说完杜秉文就没再吱声，也没再看陈也飞。
一时间静了下来，能听到有清晨早起小鸟清脆的叫声。
其实这段词跟陈也飞不怎么搭，她没有电影里梅艳芳的艳色绝世与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万种，也没有张国荣所说的化着浓与淡妆。
杜秉文想，
可是她真的有很多种样子啊。
孤独的，热心的，安静的，大胆的。
笑起来阳光灿烂的，醉着可爱疯狂的。
每一种样子都有着吸引他的魅力。
陈也飞反应了会，听得半懂，问是什么意思。
杜秉文没有解释，这不是一个有着美满结局的电影，那段词只是突然想起来，想说给她听。
于是转移话题：“太阳应该快出来了。”
陈也飞就没有再问，也看向远方。
鱼肚白已经渐渐有了粉红色。
不动弹了真的好冷。
陈也飞忍不住朝手哈了一口气，然后搓一搓试图摩擦生热。
“如果介意的话就跟我说。”
“啊？”
陈也飞刚傻乎乎的发出了无意义的单音节词，然后自己的左手就被握着塞到了旁边人的棉袄口袋里。
一阵暖意。
陈也飞整个人都僵了下，半晌吸了下鼻涕：“谢谢啊”
又小声嘀咕一句：“为什么你的手那么暖……”
杜秉文没听清，突然感觉到口袋里握着的手紧紧握住他的。
手的主人激动不已，在城墙上一颠一颠的：“啊！红了红了红了！”
是红了，杜秉文的耳朵。
稍稍用力按住口袋里无意识乱摇的手，“你别动作太大，掉下去就不好了，往后坐一坐。”
两个人一块往后挪了挪。
东方的红霞越染越大，感觉太阳会随时蹦出来。
俩人都没说话，怕错过一会儿的日出。
陈也飞慢慢哼起了歌：“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拥抱过就有了默契……”
杜秉文忍不住笑出声：“为啥唱这歌？”
“啊？”被笑话了的陈也飞停下哼唱“就突然想起来了，老歌经典嘛。”
左手悄么悄的被暖热，太阳已经探出头。
“挺好听的啊，你上次在KTV里唱歌就不错。”
“你说那次夜场啊，我那天死活睡不着，就唱了超级久。”
“嗯，我每次醒来你都在那唱。”
“哈哈，吵到你了吗？”
“咋可能，你声音那么小”
两个人时不时地聊着，也不看对方，盯着东面的天。
太阳从露头，到半圆，钻的挺快，出来的部分红通通的，收敛着光，可以大胆的直视。
大地渐渐光亮起来。
慢慢的不再有人说话，口袋里的两只手还在握着，暖意融融。
太阳终于完全的蹦了出来，圆圆的一颗，在周围云朵的缭绕下红的鲜艳透亮。
新的一天开始了。
无法形容心里的感觉，涨得满满的，陈也飞不自觉得感叹一句：“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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