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玦嗤笑一声,显然还是有些生气,她既然有如此想法不就正说明她不在乎么!

“你胆子倒是越发大了。”这么想着,说出的话也冷了下来,如同啐了冰一般,周身的气氛也顿时跌入了冰点。

宁挽歌一愣,“臣妾不敢。”

胤玦冷哼一声,没再理她,自顾自地找了椅子坐下。

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两个人似乎是对上了,谁也不肯开口。

良久,还是胤玦没忍住,瞥了一眼还在跪着的宁挽歌,淡淡道:“起来吧。”

宁挽歌听话的起来,但由于跪的时间有些长,一下子起来脚步踉跄了一下。

胤玦几乎是条件发射的就站起来扶了她一把。看到她没事,才松开了手,恢复了冷漠。

大晚上的,宁挽歌站在那儿倒是显得一丝楚楚可怜。

胤玦看着她,冷冷道:“你可知错?”

“臣妾知错。”宁挽歌接话接的很快。

“那你倒是说说错在哪里,嗯?”

宁挽歌低下头绞着帕子,十足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样,“臣妾不该让月然去伺候皇上的。”

“过来。”

宁挽歌慢慢向着胤玦走过去。

胤玦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翻身压到了榻上。

粗暴的吻如雨点般落到了宁挽歌的脖子上、嘴上。和前几日的感觉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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