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笙见状连忙抱紧小白,“初颜,小白这是怎么了?”

“小白它冷。”初颜有小小内疚,拿出火盆,生了火,让小白可以取暖。

望着摇曳的火焰,初颜渐渐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只见司徒谨笙也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小白则是霸占了她的被窝。

当司徒谨笙抱着小白出现,一众人都好奇地围着小白转。

“这是什么?”

“好可爱。”

“毛茸茸的。”

“它是小白哦,小白,这是我二哥,还有,你们,你们自己和小白打招呼。”司徒谨笙望着其他人,路人甲,路人乙,都不认识。

一众侍卫都暗自偷笑,这三皇子也太傻了,竟然让他们和一个小东西打招呼,说出去也不怕人见笑。

小白被他们弄得烦了,低鸣数声,见反倒逗乐了众人,深深地刺激了它,不禁将背部拱起,尾巴与背部的毛肃然立起,老虎不发威当它是病猫,以利齿,利爪猛地攻向众人。

“啊——”

惨叫声连连,侍卫们都被它抓伤了,只有司徒元瑜躲得快,避过了一劫,还想着能将它献给父皇,看来还是免了。

“你们吓着它了。”司徒谨笙指责地望着侍卫们,怜惜地给小白顺毛。

侍卫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怏怏地散了。一个角落里的慕思韵也是偷偷地庆幸,以后还是离那个傻子远一点为好。

“好了,好了,大家准备准备,已时出发。”司徒元瑜走过来打圆场。

望着慕思韵,对他来说是贺兰君慈,她的说词看似滴水不漏,可总感觉有所隐瞒。

他要来寻司徒谨笙并不是什么秘密,就连他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偶然听到司徒谨笙的话就断定他是他要寻的人吗?

“二皇子可是有话想和民女说?”慕思韵上前道。

“只是想问一声姑娘昨晚睡得可好。”司徒元瑜脸不改色。

“一切安好,谢谢二皇子惦记。”慕思韵脸飞红霞。

“那就好。”司徒元瑜说完,转身离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初颜和司徒谨笙,还有小白坐同一架马车,慕思韵单独坐一架马车,司徒元瑜也单独坐一架马车。

快到响午,一行人就地休息,初颜抱着小白出来透透气,司徒谨笙不用说都是紧紧跟着,生怕她和小白不见了似的。

侍卫安营扎寨,生火煮食,初颜百无聊赖坐在石头上看着他们忙活,司徒谨笙和小白在玩耍,不时乐得呵呵笑。

慕思韵也下了车,见司徒元瑜站在一旁,想靠近,又怕失了矜持,左右为难之际见司徒元瑜走向自己,心儿砰砰跳。

初颜见此不甚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污染了自己的眼睛,这个慕思韵还真的是小看她了,没想到竟然能千里追夫,还真的给她勾搭上了!

可是司徒元瑜却是越过慕思韵走向初颜,慕思韵望着司徒元瑜的背影,恨恨地拧皱了绢丝,张了张嘴喊不出来,最后不声不响地回了马车。

“你……我们是不是见过?”司徒元瑜盯着初颜,渐渐有了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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