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瑜虽然听得很清楚他说的每一个字,但她为什么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脑子似乎转不了了。

“我才不在一会儿你就搞成这副死模样,你真是令、人、省、心啊。”灵渊越说越气,最后几个字咬牙切齿恨恨道。

“死……”她好像听到了死字,是谁要死了,是她吗?

不行,她不能死,她还没有给灵渊解除封印,还没有找到爹娘,还没有给莽莽找到身体,还没有变强,还没有报仇……

她要活下来!

随着心神地回笼和灵渊喋喋不休地吐槽,她渐渐恢复了神智,清醒过来。

见瑜转动着头,艰难道:“我刚刚怎么了?”

这句话似乎点炸了灵渊。

他劈头盖脸地骂道:“你问我你刚刚怎么了?!和那些炮弹硬抗,怎么不干脆怼死你一了百了,为了一时发泄欲望而不顾自身安危我都懒得说你了,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那个什么灵力之风?”

见瑜脸贴在地上,只想钻进洞里,嗫嚅道:“我和莽莽研究的,这里古怪,没有风,我用不了随风斩……”

“翅膀硬了就要起飞了,很厉害嘛。”灵渊连连冷笑。

“对不起,可是我要是翅膀硬了不飞,我长翅膀干嘛”尽管如今瘫在地上的她也很后悔。

“你!算了,真的是要被你气死了。”灵渊语气缓了下来,隐隐透着疲惫感,显然气得不轻。

“别气别气,灵渊哥哥我以后保证听你的,还有,我那些药怎么都失了效力?”见瑜讨好道。

“该说你不知者无畏好呢还是说你蠢呢?经脉里的灵气你都敢动。修仙者的丹药需要灵力的化解,一般来说,无论伤势多重,只要吞下就可以由经脉里的灵气自行运转,达到化解吸收的效果。”

灵渊顿了顿继续道,“而你,全身上下一点灵气都没有,自然无法化解丹药。”

“呜呜,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刚刚怎么不仰面倒下,现在狗啃泥的姿势一动不动,一张嘴就是一口泥。

灵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回答她。

“那个,你还好吗?”玉米杆子外传来一声轻轻地询问。

见瑜立刻噤了声,内心有些紧张,只希望外面那人识趣走开。

奈何,那人见里面无声音,自行拨开了缺口,进来了。

一眼便看见了趴在地上的见瑜还有旁边的玉牌,目光微微闪了闪。

她走过去扶起紧闭双眼的见瑜,探了探鼻息,发现十分的微弱,便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回春丹。

手上运起灵力,将丹药送入见瑜的口中,当她体内只剩小半灵气时,便收了手,轻轻放下见瑜。

“这算是我的报酬,咱俩从此互不相欠。”

捡起地上的玉牌后,想了想,留下自己的玉牌便悄悄离开了。

牌上微光浮现,映出“25”两个数字。

时间如流,弹指一瞬。

转眼第六天已过了一半,王家小辈和见家小辈的摩擦越来越大,终于在今天全部爆发了起来,各处都在战斗抢夺玉牌,打得天昏地暗,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戏码频频发生。

“时间过得好慢,好无聊啊。”王景伦一上一下地抛着玉牌,“这算什么家族大比嘛,肯定是见家太弱了,搞了个难度那么低的地方。”

王景绝一如既往没理他,警觉地观察附近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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