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击,杀人不多,却是绝了城中的粮食和水源。

秦少孚坐回王座,将手中之人扔在地上,大声道:“来人,给朕将他钉在刑架上,凌迟十日。”

地上之人大喝一声想要反抗,却是马上脸上大变,发现自己一身真气被封的死死的,动不得分毫,当即对着秦少孚大吼一声:“畜生,你这是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秦少孚大笑一声:“朕在秦家只有三个亲人,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外公,还有虎烈王秦德庸,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匹夫!”

被抓来之人正是从虎阳城闻风而逃的秦天邺,不曾想,到了京城也是同样结果,哪怕有那么多强者再侧,却是不过一个照面就沦为了阶下囚。

“畜生,老夫宁死不受辱!”

秦天邺大喝一声,就要行自绝之法,不曾想却突然身体一震,已经是动弹不得。

太天位的秦少孚,已经与昔日的姜太孚差距不大,隔空摄物之力自然不在话下。

将起困住之后,便是连连出手,一颗石子将其牙齿尽数打碎,连同牙根都没有留下,嘴巴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一道真气冲入体内,将经脉搅乱的一塌糊涂。

“啊!”

秦天邺一声惨叫:“畜生,你敢……”

话未说完,便是只有痛叫,这一次,不再是封住真气,而是断其经脉,废了他一身玄天位修为,变得比普通人都不如。

“凌迟!”

随着一声令下,有刑官上前,将秦天邺钉在刑架上,一刀一刀开始切肤削肉。

惨叫声不止,看的对面城墙山的人面色死灰。

“报!”

有城中官员上前:“禀告陛下,所有粮仓皆被烧毁,水源全部堵死。”

皇甫光明脸色黑沉,虽然已经想到这些,但确定之后依然难以接受。

一旁的朱雀王顿时叹了口气:“怕是必须得破釜沉舟一战了!”

此战其中因果,他皆是清楚,皇甫光明做的很不地道,但他是朱雀神将之后,别无选择,只能站在此处。

如今没有了粮食和水源,无需对方攻城,怕是等不到十天,京城里面自己就得崩溃。

皇甫光明却是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等!”

东荒一方等着,魔界一方看着。无人说话,只有秦天邺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如此一天过去,等到第二日,秦少孚又是出手冲入京城,再次如入无人之境抓了一人出来。

这一次,是皇甫长信。当年得皇族贵胄,被秦少孚打的心魔深种,听到秦少孚三个字都胆战心惊。

这么多年过去,勉强是小天位境界,面对秦少孚连反应的时间都没,便已经到了王座之下。

“来人,凌迟十日!”

一声令下,经脉断裂,修为被废,如秦天邺一般,除了惨叫,什么都做不了。

皇甫光明惊怒,却依然只能在城墙上看着,不敢上前。

秦少孚坐在王座上,捏着眉毛,感受着城中的恐惧之意越来越庞大,心中莫名舒畅。

之后的每一日,皆是如此,入城中抓一强者,在阵前凌迟,又偏偏不抓皇甫光明,就这么看着他无可奈何的模样。

如此六日,当秦少孚将朱雀神将家族萧天齐从城中抓出的时候,朱雀王终于是坐不住,发出军令,着其他各处兵马开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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