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于大海借助与对手之间,有一道密集的野山枣林带作掩护,立即展开行动。

他避开对方的视线,沿着山枣林带外沿,向西南方向迂回移动,悄无声息地隐身在一块岩石后面。

这时,地包杨刚好穿过一条小路,来到三岔口附近,他四处张望一下,想利用路口右边的一块岩石做掩体,被埋伏在那里等着伏击他的于大海逮了个正着。

于大海用枪顶住地包杨的脑袋,厉声地说:

“地包杨,我知道你的手上有三条人命,今天,你只要敢反抗,老子就敢崩了你,知道吗?”

“你……”

于大海不容对方多想,马上打开枪的保险,借扳机的声音威胁对方,同时用一副满不在乎地语气说:“你什么你?我等这个机会已经好久了。”

“于大队长?”

“对,就是我,我就是于大海。”

“你想怎样?”地包杨装出一副不要命的样子说。

于大海用枪敲击对方的脑袋,轻描淡写地说:“我现在打死你,你不相信,对吧?但我信相信。”

说着,于大海出其不意地突然靠近地包杨的耳朵,模仿枪声,发出“啪”的一声,吓得对方全身一哆嗦,顿时僵在那里。

“慢慢地回头,说,你看到了什么?”

地包杨按着于大海的话,慢慢扭动自己的脑袋,看到对方脸上的伤疤正在跳动,他猛地想起江湖上的传言:当疤脸哥的伤疤冲着你跳舞的时候,也是他想拼命的档口。

地包杨心惊胆战地说:“是、是、是,于大队,你小心一点,别让枪走火,我一切都听你的。”

“很好,算你兔崽子聪明。”

于大海趁机缴走对方的枪,拿出手铐,让他把自己铐上。等这一切完成之后,这才开始观察鬼手的动态。

鬼手继续躲在松树林里,正在朝这边探头探脑张望,等待包杨给他发出行动的信号。

于大海确定鬼手没有发现地包杨已被自己逮住后,这才厉声命令道:“记住,地包杨,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听我的命令,我的枪走火崩了你,你可别怪我不小心,啊?”

地包杨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说:“算你狠。”

“对,知道我狠就好。走,往后退,弯腰,再低点,慢慢退,下去,走左边。”

大约十分钟后,于大海把地包杨悄悄押到进山北口,把他反铐在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上,交给于坚看押,他再次返回现场,准备借着陡坡上一条沟渠的斜面,迂回到松树林背后,去偷袭鬼手。

可惜,在他马上就要越过陡坡时,一块山石滚下去,惊动鬼手,两人发生枪战。

大约十几分钟左右,于大海分别把鬼手的左臂和右腿打伤,将他制服,押着他,一瘸一拐回到进山口,准备与于坚会合。

但令于大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搭档于坚莫名其妙地被人枪杀,地包杨已经不见踪影。

于大海情绪激动,愤怒不已,他一脚把鬼手踹倒,用枪顶着他的头,逼问他另一个同伙是谁。

鬼手看到于大海脸上不停跳动的伤疤,还有他那双喷着怒火的眼睛,惊慌不安地说:“于大队,这不关我的事,我是被你看押着过来的。”

就在这时,特警队和刑警们,在支队长安有道的带领下,赶到现场。

看到于大海用枪顶住鬼手的脑袋,安有道急忙喊道:“老师,冷静,我们不必为了这个混蛋,把自己搭进去。”

说着,他慢慢走上前,把于大海手中的枪拿走。

刑警队二大队队长宋勇走到于坚身前,蹲下来,伸手摸摸他颈部的脉搏,回头对安有道摇摇头,表示于坚已经牺牲。

于大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茫然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却在机械地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

于大海清楚地记得,为了安全起见,自己特意把地包杨反铐在这颗松树上。而现在却是:手铐丢在树下,地包杨已经跑掉。于坚被人以处决的方式,打死在松树下。

他的配枪被凶手,或者地包杨拿走。

随后,副局长刘仲伟赶到现场。当他看到于坚的遗体后,暴跳如雷,不由分说地大声指责于大海,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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