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传听着王大叔的话脸一阵红一阵白,头上也冒出了汗珠,高立平管理手下一向从严治理,林传知道这次不死也得掉层皮,他不安地说道:“所长,我——”

“不用说了。”高立平说道。

这话使得林传快哭了出来,只听高立平继续说:“你是本所最优秀的警察!”

林传一下跪在了地上,叫道:“所长,我错了。”

高立平说道:“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姓王的那个人也就交给你了,随你处理。”

林传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话,激动不已地说:“谢所长!谢所长!”

高立平弯下腰看着跪在地上的林传说道:“但是我有一件要你办,把那块玉找回来。”

“所长放心!”林传激动地说“就是那拿走玉的小贼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把他和玉给带回来。”

高立平摇了摇头说道:“人带不带回来无所谓,从他们嘴里撬出有关玉的消息之后就干掉,要是拿回了玉,你以后就注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听好我的话,我没有在开玩笑。”

“当然,我知道所长从来不开玩笑的。”

“那你现在就去处理好一切琐事,今夜就出发,带上你觉得需要带上的人和去库房里的钱,无论多少,我会给你批文书,让附近州县给你一切可以给的便利。”

“是!所长,那么我现在就去了。”

“去吧。”

看着林传远去的身影,高立平默默说道:“我的后半生就靠这一回了。”

天边已呈鱼肚白,空气清新又冰凉,微风不时抚着树冠,簌簌作响,邵远东捧起一捧清冽的溪水甩在了的脸上,他晃晃头,使自己更清醒了一些,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去还是继续做自己原本想要做的事。师父,师兄师姐,对不起,我没有选择的,如果你们死了,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他又苦笑了一下,一直想要逃避的到头来还是要碰上,自己也随着命运牵引如行尸般浑浑噩噩,虽然心底并不想如此,但木偶身上命运的丝线却使得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这是个好地方,找起来可真不容易。”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邵远东一惊,刚转过头就被一拳打翻,整个人摔在了小溪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小腹上便又被狠狠的一脚,痛得他腰弓了,接着他被人从小溪中提了起来,又被用力仍在地上,然后被一只手按在地上,一把尖刀抵在了脖子上。

他睁开眼睛看去,把他按在地上的人却是白天在家门口请求师父办事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用手在他身上一边搜一边说道:“我找你们就是想请你们去帮我对付那僵尸,没想到最后那僵尸还是被你们干掉了,最好的是你还带出了我计划中第二步要付出极大代价才会得到的东西,现在看来,不必那么麻烦了。”

突然,他停住了,皱着眉说道:“那玉不在你身上,它在哪?”

邵远东笑道:“它被我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不会找到它的,永远。”那男子抓住邵远东的衣领,刀抵向他的脖子更近了,然后说道:“听着,那玉你拿出去卖的话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它对我可是意义非凡,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我只想拿回我的东西,你要是为它赔上性命的话那可不值。”

邵远东摇摇头说道:“据我所知那可不是你的东西。”

“什么,”那男子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说道:“对,那不是属于我的,但却注定是我们世代守护的。”

“真是可怜,”邵远东说道,“我看到你脖子上的纹身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他的眼睛看着年轻男子脖子上的一个很小的狮子纹身。

“你是谁?”年轻男子的声音不禁变得冰冷起来。

“我姓邵。”

年轻男子说着,手松开了邵远东,“看来我们是一路人。”

“或许是。”邵远东回答道。

太阳已经完全升了起来,整个坝子开始感应着太阳的赐予,相应的,它同时也向周围奉献出那勃勃旺盛的生机。冬生和陈雪然在凉城了躲了一夜,冷得不停发抖的两人连忙跑出凉城跑到阳光能照耀到的地方不断跺着脚。

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陈雪然说道:“师兄,我们回城里去看看吧,我好担心师父和师弟。”

冬生说道:“等一会,你看,有我们认识的人来了,我去问一下。”陈雪然向远处看去,果然见有两个人影向这边走来,虽然看不清是谁,但她却也知道那是想以低价收购到山珍的酒楼老板和他的伙计。等两人走近了,冬生还没开口早已见到两人的酒楼老板就叫嚷道:“哎呀,你们怎么还在着啊,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们,听说昨夜还有一群盗墓贼和警察打了一仗,现在都乱成这个样子,你们还不赶快去别处躲躲。”

陈雪然急切地问道:“那有没有我们师父和师弟的消息?”“也不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平时看你们也都挺不错了,”酒楼老板说道,“现在你们师父和师弟八成也都不敢躲在城里了,警察都在挨家挨户地搜查,你们可每人值五百块呢,要不是看在我们平时—”

“好了好了,”冬生打断道,“这么就是说没有发现师父和师弟的尸体了,那么他们可能还活着。”

“这可不好说,听说从里面抬出了两具尸体,说不准……”老板说道。

冬生和陈雪然一听顿时脸色苍白,老板见状又连忙说道:“不过这也不一定,我看你师父是个好人,吉人自有天相嘛,难说他现在已经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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