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戏法有十大基础手彩,其中一个就是玩烟,用手指来控制香烟。戏法人人会变,看的只是难度大小罢了。

这几个月来,卢光耀对罗四两的训练全都集中在这些基础手法的锻炼上,直到最近他才教了他两套活儿。

玩香烟,罗四两可是好好锻炼过一段时间的,卢光耀对他的要求就是用一根手指挑烟,要在脑袋不动的情况下,把烟头挑到自己嘴里,还要正好烟屁股到嘴唇。

这是对手指细微控制力的一种锻炼。

这不容易。

等罗四两练熟了之后,他还让罗四两把香烟挑飞到他们嘴里,这难度无疑又大了许多倍。弹到自己嘴里跟弹到别人嘴里,难度可不是一个量级的。

尤其是方铁口,这老家伙太坏了,每次都张着嘴晃脑袋,害的罗四两总是挨揍。

卢光耀管起教学来是很严厉的,只要罗四两没有学到位,他的教鞭就要朝罗四两身上招呼。

罗四两也是从血里雨里出来的,眼前这样场面,小儿科啦。

可房间内几人全都震惊了。

这样精妙的手法居然出现在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手上,他们能不惊吗?

大黄和小黄这俩父子已经被罗四两剥成光皮猪了,两人是又惊又惧,他们都被眼前这变化给惊住了,一时无言,神色惶恐。

罗四两左手两根手指弹动着十余根香烟,他眼睛没有看向自己左手,而是盯着眼前两只光皮猪在看。

大黄和小黄都被罗四两的眼神盯得甚不自然,神色也有些畏缩。大黄还在用两只手提着裤子,生怕裤子再掉下去让他出大丑。

罗四两目光锐利,盯着两人,冷声吐字:“是。”

一字一出,罗四两左手无名指一弹,一根燃着的香烟直接撞在了大黄那赤裸的上身。

“嗷。”大黄惊叫一声。

罗四两面带寒霜,眼神不变,又是冷声吐字:“谁。”

左手无名指又是一弹,一根燃着的烟冲着小黄那赤裸的上身飞去。

“嗷。”小黄惊叫一声,赶紧打掉身上的烟头,吃痛地揉了起来。

罗四两不为所动,一字一句,一字一顿,左手无名指更是连连弹动,那十余根燃着的猩红的香烟头直接冲着眼前这两头光皮猪上身飞去。

“是谁让……你们……来罗家……放肆的?”

只听得一顿噼啪乱响,伴随二黄父子的惊呼惨叫之声,这十余根烟头一根没浪费,全都招呼在了他们身上。

周德善在一旁都看呆了。

罗文昌则是深深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

大黄悲愤之极,他活了四十来年了,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奇耻大辱,被人扒光了还不算,还被人用烟头来烫。

他皮带不知道怎么被罗四两给解开了,他一直到都没工夫去系上,所以刚才的烟头他愣是一个都没挡掉,都结结实实烫在自己身上。他到现在都还感觉自己身上那几个部位火辣辣的疼,但更多的是心疼。

奇耻大辱啊。

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羞辱。

“你……”大黄怒瞪着罗四两,气得发抖。

罗四两冷笑一声:“不是说找我比试吗?还比吗?要不你们两个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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