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说完后,酒疯子望着后门,嘴角轻轻一扯:“狡猾的小子。”但随即又皱眉道:“‘今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这是哪里的乡间俚曲?好生怪异!”

李馥儿沮丧的叹了口气,带着两人向后院走去。李馥儿来到醉汉面前,行了个礼,娇声道:“叔公,原来你醒啦!”

莲儿与阿牛也低声叫了声叔公,又马上低下了脑袋,而且一个比一个勾的低。按理说叔公是李馥儿的叔公,只有她能叫叔公,不过他脾气古怪,让莲儿与阿牛也叫他叔公,不过两人却对他畏惧异常。

酒疯子醉眼迷离的望着李馥儿,皱眉道:“女儿家家的,如何跟这个野小子一样撒野?”说完伸手捏了捏阿牛,后者被捏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出声。酒疯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眼睛不由微眯上下打量了一下阿牛。在阿牛惊恐的目光中,伸出两根手指,往他脑袋上敲了三个脑蹦。

阿牛倒吸着冷气,既不敢哭,又不敢摸头,涨红着一张脸可怜无比。看到叔公望来,莲儿吓坏了,眼中噙着泪水,躲在李馥儿身后。

酒疯子不再理会他们,转向李馥儿道:“你是想也像我一样,被人当做一个疯子么?”说到最后,不由露出一抹嘲讽意味。

李馥儿也有点畏惧这个脾气古怪,有床不睡反而整日跟家里的牲畜待在一起的叔公。她鼓起勇气来,说道:“侄孙女是好奇,那个小贼他......”李馥儿犹豫了半天,突然停住了,她哪里肯说出心里的秘密,说那个小贼跟杨家有关。

谁知,酒疯子眉毛不可察觉的扬了一下,打了个哈欠道:“哦,好奇是么,那就去吧......老人家年龄大了,精力不济,记性也差,今天发生什么,我都忘了,睡觉去也......”

说完拿起大葫芦猛喝了一口,身子一倒。

望着重新躺进稻草堆里,顷刻间传来鼾声的叔公,李馥儿诧异不已,莲儿与阿牛也面面相觑。

突然,莲儿偷偷的捅捅李馥儿,指着后门挤了挤眼。经过叔公一事,李馥儿本有点意兴阑珊,但却又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让阿牛赶车,去追杨汉,非要弄清楚,他为何要爬杨府的墙,是不是欲行不轨,还有他跟杨府到底是何关系。

阿牛不知怎么了,一路上老是走神,车架的不如往日稳不说,还老是走错道。李馥儿以为莲儿又要像往日一样数落阿牛,没想到她反而替阿牛揉了揉头,小声说道:“阿牛,叔公打得你痛不痛?”

阿牛涨红了脸,逞强道:“不痛,一点都不痛。”话虽如此说,还是打了个抖。

虽然他们耽搁了很长时间,但杨汉身材臃肿,行动迟缓,心情的愉悦激动丝毫不能助益他行动的快捷。加上跟着杨汉好几次了,知道他的路线目标,三人还是慢慢追上了杨汉。

李馥儿发现杨汉在一处破落的院子外停下了脚步,等了好久后,竟然往里扔了个石头。就在李馥儿诧异无比时,一个小脑袋探出头来了,接着看到杨汉将一小包东西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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