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刚回到房间,就看到雨婷一脸诧异的走了过来,瑾萱迎上前,把雨婷拉回了自己的房间。  雨婷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另一只手支着下巴,疑惑的看着瑾萱说:“瑾萱姐,就刚才,我就是想和陈鹏说句话,一开始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会儿,他就不耐烦了呢,哎呦,我是不是太……”  瑾萱赶紧插嘴说:“雨婷你别瞎想啊,我看的出来,他是在意你的,只不过,这太突然了,你得给他个接受的时间。”  雨婷的小眼珠在眼睛里转了转,突然想明白了,她高兴的说:“对啊,一定是这个原因。”  瑾萱微笑着点了点头,但心里却觉得陈鹏一定有问题,她对雨婷说:“雨婷,你饿不饿啊,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雨婷摸了摸肚子,说:“好像是有点,你去吧,我等着你哦!”  王玮从蒋鸿煊的房间里走出来,去了陈鹏的房间,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感觉不好,一猛劲把门撞开了,然后迅速关上门,他扫视一下房间,没有发现陈鹏的身影,他有些着急了。  突然,看到了桌布下面有一丝动静,他慢慢的走过去,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掀开桌布,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陈鹏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手脚不停的哆嗦,额头和脸颊还不停的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王玮愣住了一秒,把陈鹏拉了出来,搀扶到了床上,陈鹏依然保持着刚才的样子。  他嘴里隐隐约约的说了几个字,他说:“快帮我拿烟,快……”  说完,又深深的咳了几声。  王玮看着陈鹏被大烟折磨的样子,于心不忍,于是问他:“在哪?”  陈鹏回答说:“在……在柜子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快,快,我快受不了!”  王玮把陈鹏的大烟拿了过来,陈鹏一看到大烟,满眼冒着金星,一把夺过大烟,笨手笨脚的把大烟点了起来,享受的在床上抽起了大烟,没有了刚才的抽搐……  王玮看到这样的陈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等到陈鹏镇定下来之后。  他耐心的劝他说:“陈鹏,咱们戒掉行吗,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雨婷的幸福和未来着想,以前,我不劝你,可你现在有了婚约,不一样了,况且,将军的意思,你明白,你不能让雨婷受委屈,也不能让白族寨受委屈啊!”  陈鹏吸了一口烟,说:“你说的,我都懂,可是,这已经跟着我了,就和长在我身上一样,我戒不掉啊,雨婷的事,我没有想到,现在也不能改变了,要吧,让雨婷嫁给你吧,反正都一样!”说完,嘿嘿的笑了。  王玮略带生气的说:“你瞎说什么呢,人家姑娘喜欢的是你,再说了,我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你别说我,这烟你要怎么办?”  陈鹏咳了两声,说:“我戒,我不能让他们控制我!”说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王玮没有注意陈鹏的表情,只在意他说的话了。  雨婷在房间里等了好半天,她想出门看看。  刚一推开门,就看见瑾萱端着热呼呼的面进来了。  瑾萱露出微笑,她说:“等急了吧,快吃吧!”  雨婷冲着香喷喷的食物,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吃了起来。文轩坐在椅子上,打开桌子上的首饰盒,把在夏威夷岛买的玛瑙项链拿在手里观看,他看着玛瑙项链泛着雪白的光,想起了雪儿精美的面孔,他想雪儿了,非常的想,几个月没有见,就好像几年一样。  他想起了雪儿当年的模样,那时,都很青涩,害羞,单纯,才十三岁,就在家族会议上见了面,刚见面,雪儿还很羞涩,一和她说话就脸红,她爸爸让她向大家打招呼,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低着头,红着脸说:“各位长辈好,我叫……雪儿,大家吃好喝好!”之后,长辈们都哈哈大笑了。  文轩当时是个特别淘气的小男孩,事后,还经常拿这个开玩笑,笑话她,是个小大人。  只记得她当时特别喜欢动物,手里总是带一只小兔子,当时见了面,熟了之后,文轩就经常给小兔子割草吃,只是,后来,那只小兔子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从小,文轩就很喜欢雪儿,觉得她单纯,可爱,善良,殊不知,现在的雪儿已经不是当初的雪儿了。  “铛铛……”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文轩整理好思绪,把首饰盒收好,去开门,来的人是蒋鸿煊,文轩把蒋鸿煊请到屋子里,递给他一杯茶,鸿煊端起茶,面满面愁容的说:“文轩,咱们这次回南京,有很多事要办!”  文轩看他的样子,也感到这次回南京有不好的预感,他问:“你说吧,我去办!”  蒋鸿煊向他娓娓道来,他说:“我师姐的死,她怎么会接触到陈司令的,还有矿山有个人逃走了,这个矿山也要给我调查清楚,还有……”  文轩打断了他的话,说:“鸿煊啊,师姐的事,矿山的事,这些你非要知道原因不可吗?”  鸿煊斩钉截铁的说:“当然,还有黑龙帮和海盗为什么知道咱们的航线,我都得知道。”  文轩继续说:“你以前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的人吗,如果,咱们知道了这些事的前因后果,咱们可就离西天不远了。”  鸿煊想了想,继续坚定的说:“我知道,你尽管打听就是。”  蒋鸿煊心想:以前我太自私了,只管好自己的事情,现在,我要知道我周围的事情。  文轩摇了摇头说:“你厉害,既然你非要去西天,那我陪你,我只求你,到时候,放过我哥!”  鸿煊笑了笑,说:“是你哥留我一条命吧,我知道,你哥和先生的关系不一般。”  文轩有些震惊,淹了一口唾沫,说:“你都知道了,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不知道而已,糊涂点好啊,何必那么清楚明白,哎!”  鸿煊拍了拍文轩的肩膀,说:“行了,别多愁善感了,跟个小姑娘一样。”  文轩站了起来,说:“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啊,还说呢,你说瑾萱为什么去矿山,听说是佩尔斯夫人的耳环丢在了那里,可是,我怎么有些疑问呢,为什么带着那么宝贵的首饰满处逛呢?”  鸿煊无奈的笑了笑说:“你想什么呢,自从她们分开,瑾萱就一直带着,你不许瞎想我的未婚妻!”  听鸿煊这么一说,文轩打消了疑虑,继续和鸿煊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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