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现在这是神马状况!    名义上的夫君抱着她的便宜老爹在寝殿里互换口水,两人都已经是半裸状态,看样子是随时要上演纯爱向爱情动作大片。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怪不得这二人每天形影不离,怪不得每晚下钥后阮子旭还能在□□逗留,怪不得对于她的无礼没规矩都视而不见,这些怪异都说得通了呀。    看到阮慕念出现的那一刻,司徒靖轩立马拉过一旁的衣服将自己和阮子旭穿好,动作之快让人感觉之前两人衣衫不整都是错觉。    阮慕念一只手捂住嘴巴,没有让惊叫声逸出口,另一只手捂住眼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示,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虽然会面很养眼,可是主角之一是她爹呀,之前忘了说,阮慕念和她爹基本上长得差不多。这个差不多的意思,除了性别年龄不相符外,其他都是没差的。    可不可以说声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就离开啊!    慕念偷偷从指缝中窥视,看到司徒靖轩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赶紧合上指缝,那凌厉的眼神几乎让她觉得正在被万箭穿心。    “爹,女儿头晕……”为什么这个“抓奸”场面,她这个正牌老婆跑也不是,留也不是。那她装晕总可以吧,谁让她本来就心脏不好,这个现场版的刺激真的有点大。    “念儿!”在她爹的惊呼声中她落入了司徒靖轩的怀中。    “别装晕了。”淡漠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顺便狠狠的掐下阮慕念的人中。    这手劲疼的差点让阮慕念将国骂飙出来,只能硬生生吞回去。她不是装晕,是真的有点晕了。    阮慕念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就像同妻一样,白富美的配置只是越发凸显她是纯爱文中的女配罢了。    转头泪眼涟涟的看向她爹,“女儿只是见今日酷暑难耐,让人准备了燕窝乌梅汤给皇上和爹品尝。”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阮慕念是真觉得委屈,很想大声的质问这个便宜老爹,为什么把自己的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基佬啊!    原本还抱着希望,现在亲眼所见,她还能做什么,有什么办法能将基佬扳直?就算扳直了,那也是和她爹抢男人,这个问题真的太复杂了,能不能让她晕了再想?    阮子旭见女儿望着自己默默流泪,心都拧紧了。他只有念儿一个孩子,发妻生下念儿就去了。当时他准备着会试,来不及见发妻最后一面。之后金榜题名,和轩的那些事让他也没有再娶。念儿自小就有心疾,又没有母亲的抚养,他这当爹的本身就亏欠着她。    要不是当初法明长老说唯有将念儿嫁给轩才有一线生机,他也不会让念儿入后宫。如今念儿好不容易自鬼门关中闯过来,又让她看到这样不堪的画面,他这个当爹的还有何面目面对她。    宰相大人立于庙堂十余年,面对各种政敌的枪林弹雨都能微笑应对侃侃而谈,哪怕是宫变都不曾畏惧分毫。面对如今这尴尬的局面,阮子旭发现如鲠在喉般,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轩……”阮子旭求助着司徒靖轩,论他有再多的阳谋阴谋,面对自己唯一的女儿,竟也无计可施。念儿本来身子就不好,平日里一点点的委屈都受不得,何况这样的惊吓。    “燕窝乌梅汤?”司徒靖轩忽视爱人发出的渴求,似笑非笑的盯着阮慕念。    “在殿外让青碧端着……”还躺在司徒靖轩怀中的阮慕念轻声的回答,微微挣扎了一下,发现挣脱不了,索性就赖着不动。    “正好有点渴了,让人端进来吧。”司徒靖轩这才放开她,转而帮阮子旭整理衣裳。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应该是当做没发生,或者发生就发生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她何必还要战战兢兢。如此一想,倒也放宽了心。    阮慕念端坐在紫檀雕荷花纹座椅上,非常没眼力的杵在司徒靖轩和阮子旭的面前,看着他们喝着燕窝乌梅汤。    “慕念可还有什么事?”司徒靖轩放下手中的青瓷小碗,淡淡的瞥了阮慕念一眼。    “没有,就是今天没见到陛下和爹,甚是想念。”慕念站起身来,走到司徒靖轩和阮子旭的面前站定。“这次病发让陛下和爹担心了,之前养病不免有些糊涂。如今已经大好,陛下和爹以后就不用担心了。”说完在两人面前左右转动,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裙裾随风而动,少女笑吟吟的立在原地,衬的白皙清丽的小脸上满是神采飞扬。    司徒靖轩看着眼睛这张和阮子旭一模一样的年轻面孔,眸色不禁一暗,眨眼而逝,就连在他面前的阮慕念也不曾发现。    阮子旭满心满眼都是女儿神采飞扬的姿态,满满的父爱都快要溢出眼眸,看着眼前健康快乐的女儿,他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    阮慕念知道自己和阮子旭长得一样,司徒靖轩就算不看在阮子旭的面子上,对着她这张脸,想必也是发作不起来的。她必须要在司徒靖轩面前留下好印象,这样不管是她有什么想法,至少才有实施起来的可能。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最美好的状态呈现出来,一点一点加深司徒靖轩对她的好印象。虽然这样做可能会对不起她爹,只是她心中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上次夜闯承明殿之后,阮慕念往承明殿就越发跑的勤快。    基本上司徒靖轩和阮子旭前脚刚落,屁股都还没坐下,阮慕念后脚就到了。带着各式各样的点心糖水,以着各种名目出现在在承明殿。    誓当电灯泡,照亮承明殿的每个角落。    比如现在,阮慕念手中的点心算不上多精致,只是她敢打包票,这个朝代绝对没人能做出和她一样的点心,除非那人要么来自欧洲要么就是和她一样来自现代。    “念儿什么时候学会做糕点的,这糕点样式看着新鲜,以前竟从未见过。”阮子旭轻捏着手中的海绵蛋糕,不解的看向慕念。    “念儿在书库看到一本糕点集,闲来无事就学着做了,看来还似模似样,不至让爹爹取笑。”希望这借口能推搪过去,毕竟以前的阮慕念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典型。    “看来念儿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为父和陛下以后有口福了,就不知道这糕点叫什么名字。”    “海绵蛋糕,因为松松软软如海绵一般。”偷偷瞄一眼司徒靖轩,从他拿到蛋糕起就没有一点反应,直直的盯着手中的蛋糕,像是陷入什么回忆一般……    “海绵,那是什么?”阮子旭习惯性的皱起眉头,念儿最近的改变不免有些大。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念儿,只要能健康的活着,怎么样都好,他这个做爹就是尽全力让她开心。    “念儿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种生活在海里的动物,书上也写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女儿也不是很明白。”    “海绵,一种生活在海里的,没有中枢神经系的最原始动物。”司徒靖轩的声音突兀的插进入,似是喃喃自语,又似乎只是单纯的解释一个名词。    阮慕念不禁瞪大了双眼,虽然她不敢说自己对这个朝代的文明有多清楚,但是以这样的文明来认识“海绵”解释“海绵”未免太过天方夜谭了点。可是她确确实实听到了海绵的解释,神啊,别告诉她,司徒靖轩也是穿越来的!    “床前明月光。”几乎是瞬间移动到司徒靖轩面前,眼中闪动着的兴奋的光芒,只差抓着他的衣领吼着,快接下去啊。    只是结果终究是要让人失望的,司徒靖轩无视慕念一脸的兴奋,淡淡的问道:“你从哪里看来的?”    “啊!书库里找的,不知道扔哪里了。”反应过来不免有些微小的失望,的确,穿越的概率本身就等于零,她莫名其妙的穿越,比中大□□还困难,更何况还能遇到另一个穿越者。失望过后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司徒靖轩看样子明显就没她爹那么好蒙。    “以前,也曾有人做过这蛋糕给朕,之后朕让御膳房做,一直就没做出这个样子和味道。”淡淡的叙述,好像无关他一样,但是语气里的些许落寞不免让慕念感到一阵的伤感。    看司徒靖轩这神情就知道以前给他做蛋糕的基本上就是他心尖上的人,等等,之前有人做过海绵蛋糕,那么司徒靖轩能解释海绵也就不足为奇。“那个人呢?”不怕死的继续追问,是不是那个人又穿回去了?    “那个人……”司徒靖轩似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幽深的黑眸中看不出情绪。    “轩!”阮子旭焦急的打断司徒靖轩的回忆,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而现在,他才是司徒靖轩该重视的人!    看情况,她似乎碰触了什么不该碰的底线,目前还是走为上,将空间留给他们。“皇上,爹,念儿先退安了!”    司徒靖轩摆摆手示意她退下,阮子旭眼神复杂的看了慕念一眼之后就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司徒靖轩身上。    阮慕念还想再问问,不过现在的情况明显不是她能插足的。至于那个以前做出海绵蛋糕的人,来日方长,她总能探听出来。今天加深印象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多看,留下蛋糕退出了承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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