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当然是Sans啊or什么or(闭嘴※写的乱七八糟系列。※文风乱七八糟系列。※纯SF,大概是修罗场。※或许可以称之为SFS。※起名废的痛苦你懂吗。※早上发上篇晚上发下篇。※OOC慎入。 Frisk已经十七岁了。 九年的光阴对怪物们而言总似一闪而逝,可他们的珍宝却总提醒他们时间确实改变了些。 身材娇小又年轻的怪物大使依旧如同当年那般缺乏表情,充满决心的面庞在时光的雕琢下也变得更加精緻而娇俏。 靠著树干懒懒的阖著右眼,Sans侧头看著Frisk的背影,学校的制服勾勒出的美好轮廓,随风摇摆的及肩褐发还有花瓣… 还有站在她对面的陌生少年。 其实也说不上陌生,Sans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来接她的时候看见这个少年,阳光而面对Frisk略带靦腆的笑容,周围一片看好的眼神和议论。 『Kiddo也有自己的生活呢。』 『…是这样吗。(Or is it?)』 身体某处由于突如其来的重力压制而感到疼痛,少年闷哼一声,抬头打算回覆Frisk的关心时却首先对上不远处一隻蓝色瞳孔—— ——浸满佔有慾和敌意的蓝色眼瞳近乎亮起了靛色的火焰。 从未怕过鬼片更从未经历过生死的少年一惊,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恐惧攀上脖颈紧紧勒住呼吸,大脑中所有的求生本能都在叫嚣著逃跑、离开、那是个危险的存在…!! San退后数步,粗喘了几口尝试着稳住呼吸,他根本猜不到为什么会有一个怪物——一个骷髅——带着满满的敌意出现在校园里。 直到他侧头看见身旁的Frisk。 年轻的少年突然想起了某个远方的国家,一个叫林肯的主政者的故事。 收敛所有的心神,San抬手握住Frisk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此时重力又加倍害他倒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一米八的俊俏青年冷下了脸,强忍著不适压低声线开口。 「怪物,离开,別想伤害任何人。」 跌入了少年盈满阳光气息的怀抱,Frisk在愕然中也因为过近的距离红了红脸,刚想开口询问就聽见San难得认真而低哑的警告。 怪物?她疑惑,San覆在她后脑勺和腰上的手温暖却也微颤著,更別提他全身似是在忍耐什么似的、不安的颤抖著,只有护著她的手稳稳的。 看了一眼人类少年怀里的Frisk,Sans阖上眼眶沉默半晌,然后漠然的睁开了眼。 「伤害?Welp,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代表视线的白点褪去了渗人的冷意,配著骷髅夸张的笑容还有耸肩的动作反而颇为随和,Sans从树干后头向前走去,落下了鞋带的帆布鞋懒散的在地面拖沓著,他依旧笑着,看著对面的San紧紧护著已经转过头来的Frisk,无辜的停下脚步摊了摊手:「你好啊,我是Sans,骷髅Sans。」 「Sans!」Frisk惊喜的唤出声,她扭过身子想要向自己熟悉的怪物走去,腰上的手却把她棝的更紧,但在她抬头看去之前San又很快的松开了手,没有看她,只是朝着对面的Sans扯了扯嘴角。 Frisk愣了愣,她下意识的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但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见Sans朝她招了招手:「嘿,kiddo,过来。」 她没怎么想,乖乖的就走了过去。 San看著眼前Sans得瑟的笑容表情更难看了。 熟练的握住Sans伸出的骨手,顺从的任由他把他们相握的手收纳进口袋里,Frisk抬起头向他露出一个柔软的笑,一个极浅的弧度。 「Welp,孩子,不跟我介绍一下这位…新朋友?」Sans抬起下巴向Frisk示意了一下还站在对面的少年。 Frisk转头看向San,有些许的窘迫:「呃,San,这是、Sans。」她顿了顿,稍微倾向Sans的耳小骨放轻了音量:「他就是,我上次提过的,那个,San。」 拥有相似名字的一人一骨在少女的示意中眼神交会,高挑的人类低头看著骷髅,嘴角的笑容添了分轻蔑:「初次见面,误会你了真是抱歉,」他稍稍侧过头,绿色的眼在觸及Frisk的时候柔软了神情:「刚刚失礼了,我以为是有危险,所以才…」 San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歉意的笑了笑。Frisk有些靦腆的扯了扯唇角,正犹豫著要回覆什么Sans就懒洋洋的抢先开口:「Heh,我倒是有聽kiddo跟我提过你,」不著痕迹的忽略旁边Frisk的目光和对面人类的笑容,他顿了顿:「聽她说,她不小心叫错了你的名字,造成了一些误——」 「Sans!」柔软的、人类的手覆盖住骷髅的齿,Frisk凑近了些,瞇起的眼露出一点金灿的光芒,她瞥了一眼对面的San,有点咬牙切齿的低声警告:「给、我、闭、嘴!」 但是Sans反而好像心情很好,表情豐富的骷髅拉高了眼尾,露出挑眉的表情:「Welp,孩子,但我没有嘴唇。」 「就、安静就对了!」 瞥了一眼对面San,那个尚不懂隐藏情绪的大男孩勉强的撑着嘴角,紧握的拳却由于极用力而轻颤著,懒散的骷髅微微瞇了瞇眼。 「抱歉,San,」Frisk舔了舔唇,瞬息间脸色已经恢復平时的平淡,她弯了弯唇,对着少年露出带有距离的疏离笑容:「我先回去了,报告的事情下次再讨论吧。」 San笑了笑,也露出了平时那样灿烂却又不失稳重的笑容:「明天见。」 「…明天见。」 刚刚Sans和Frisk短短的互动足以让他明白很多东西,比如那时被热烈讨论的、那声柔软而亲暱的「Sansy」,比如刚刚那骷髅表现出来的鲜明战意,又比如他们自然不过的相握、靠近,再比如… 他喜欢的少女对着另一个傢伙无所保留的依赖,还有唇角勾起的甜蜜弧度。 San转头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身高相近的两人紧紧相依,平常步子缓慢而沉著的Frisk配合著拖著懒散步伐的Sans,背影反而格外轻快起来,染上属于这个年龄层应有的青春。 输了? 好歹也是被同侪们视为男神等级的少年对自己露出苦笑。 输了吧。 「Sans!你不该这么说的!」任由对方的骨手把玩着她的手,Frisk和Sans缓步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她还是不禁如此责备。 歪头瞥了一眼,Sans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在担心什么:「怎么,你们还会有很多相处时间?」 撇了撇嘴,Frisk点头:「嗯啊,最近有分组报告…我们可是组长呢。」 「Welp,我倒觉得没有问题。」看那小子的眼神就是个直肠子的热血少年,而且也不笨,估计现在应该已经摸清楚状况了,继续近距离死缠烂打还是保持好一点距离刷好感,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San知道Sans——这欠揍的情敌——的心理活动,他大概会因为被预测的彻底而气的吐血。 嗯,並非我方太弱,而是敌方太强大啊。 「比起这个,孩子,」拉长了语调,Sans的指尖轻轻划过Frisk的手背,宛若羽毛轻轻掠过一边留下难言的癢:「我难得来接妳,妳不谢谢我还要为了別人责备我啊…?」 「看来又有不乖的小可爱需要惩罚了?」 「——(脸红)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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