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私设山多,OOC饱满。※潦草又逻辑漏洞多。※考据黨轻喷,在下会改的。※Frisk主场。※Frisk是女的,嗯。※跟我念:这篇文的作者既无脑又不知道要唸书涨姿势,所以我要对这智障多点宽容。※碎碎念:?先完成了Frisk才去写Chara的,但最後还是为了完成完整度,先留下来了。?修是有修过,但漏洞还是一堆,我知道。?我心中的小天使原本是黑的。?嗯,反差萌(?)。?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喔对了,求搭讪。 0. 「传说,人类和怪物曾经有场大战。 最後拥有强大灵魂的人类战胜了拥有魔法力量的怪物,於是人类中的七个魔法师将所有的怪物都封印到地底之下,并设置了结界,让这些可怕的物种再也不见天日。 …什么?封印到哪裡的地底? 传说中所记载,是在Ebott山那裡,因此往往前往那裡的人们皆是一去不复返。 但是,亲爱的孩子们,这只是个传说罢了。 该睡了,晚安。」 「睡过去一点啦,怪物。」 旁边的人又用家胳膊顶了一下她,在硬床板上磨蹭的感觉不怎么好,她朦胧的睁开眼。 「靠!不要睁眼啦!」黑色的眼睛在看见金色光芒时升起厌恶:「移动就好了啦废物!」 她缩了缩,把本就窄小的空间又让了些。 「唉,为什么我要出布呢…」旁边的人骂骂咧咧的扯了扯被縟。 「……。」 她是个没有人在乎的孩子。 1. 被玻璃渣刺破的双脚□□的踏在雪地上,她微微睁开一点金色的眸,茫然的看著四周。 那些在孤儿院会殴打她的孩子早就看不见了,在下大雪的时候修女们总是很忙碌,所以她出来了,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她向前踏了几步,鲜红的血迹流淌在白色的地毯,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她的踪迹,脚底的伤口很痛,在雪水的刺激下更痛,但还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她握紧了胸口的衣服,原本白色的宽大衣裙已经脏的看不清原貌了。 「…。」不知道又对自己说了什么,她这次注意到了角落的垃圾桶,她不怎么识字,但她知道那个颜色的桶子一向都拿来装厨余。 於是她走了过去。 「…活下去。」金黄色的瞳由于疼痛、寒冷还有饥饿而显得混浊,她加重了咬字却也放轻了音量,努力坚持著自己的决心。 在她走进狭巷中时,墙角隐隐亮起了黄色闪光,模模糊糊的,若隐若现。 …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确切到底过了多久,不过这已经是死去的第三隻流浪狗了。 她裹紧了重重的破布,想要让自己暖和一些,但已经被雪水濡湿的布料无法起到好的保暖效果。她盘算著上一次天黑前看见的、可以窃取的布料,模模糊糊的闭上眼睛。 她想念极了那些硬梆梆的床板,不算友善的修女还有那糟糕的伙食。 她甚至想念起了那些混帐轻蔑而鄙夷的眼神。 有没有人会在乎呢? 她在渐渐远去的意识中询问。 2. 她在从未见过的环境中醒来。 猛地掀起外套坐起身来,她张望四周,金色的眸在警惕中亮着锐利的光芒,右手紧紧握住了她所捡到的一块尖石头,上面还残留着上次跟她抢食物的、流浪狗的血液。 「醒了?」从容的女声在门边响起,她一惊,站起身转过身,瞇起双眼掩饰起金色瞳孔,那女人见到她的姿态却也不在意,只是随意的耸了耸肩:「抱歉没让你睡床上,毕竟你实在是太脏了,把这东西吃一吃吧小鬼,等等让你换身衣服。」 语毕女人把托盘放在一边的櫃子上,离开了房间。 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任这个女人。 穿著条纹衣裳的,盯着死鱼眼的,奇怪的女人。 她这一阵子遇到了醉汉、想要拐卖她的人肉贩子——当然也有用强迫性手段——,会出现在狭巷内的傢伙都不算什么好货色,这是这个繁荣小镇的统一认知。 「原来妳是女的啊小鬼,」在她后面帮她擦头发的女人咂嘴:「我还以为终于可以实现我养成正太的希望了呢…叫我Claire,妳呢小鬼,有名字吗?」 「…怪物。」她低声开口。 「还有?」 「…被诅咒的孩子。」她又压低了音量。 「还有?」 「…怪胎(Freak)。」她的声音快聽不见了。 「Frisk?啊,这个不错。」对于刚刚她报出的一连串绰号毫无反应,Claire不知是没聽清楚还是故意的,迳自说着,抬手揉乱了她在洗净、擦乾而显得毛躁的头发:「以后就我来照顾妳啦,Frisk。」 「…。」她——Frisk,转过头用金色的瞳孔认真的打量起了这奇怪的傢伙,想要认清楚对方眼底的情绪。 对上Frisk金色的眼睛,Claire似是怔愣了一下,随即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这眼睛不是很漂亮嘛,幹嘛一直藏起来呢小鬼。」 曾经在落魄的孤儿院被称为「金色眼睛的怪物」的孩子焕然一新,不知怎的就在Claire家中住下,天天穿著条纹衣跟著这个赌徒东跑西走,然后学会了不少词汇还有医学常识。 嗯,这个不正经的傢伙是个医生。 偶尔抽烟,热爱赌博,但是对于顾客绝对认真…对于钱倒是不怎么认真,对方付不起钱摆摆手就允许了赊帐。 「这叫做Mercy,懂吗小鬼?比起凶巴巴的上去讨债或者挥动拳头发挥武力,这才是最强的作战方式,给我记住了。」 在Frisk问起时,Claire只是叼著烟随意的敲了敲她的额头:「快睡吧小鬼,我还有事要做呢。」 点了点头,带着茧的手划过她的额头撩起了她的发,然后又閒散的挠乱了她的发。 Frisk闭上眼睛——我是说,真真切切的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感觉平安的一天让她未来再次感到充满决心。 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Claire在她睡着后沉默的拿着烟,看著房间角落里的黄色闪光看了好久才离开。 有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帮她整了整被縟,她如此想道。 3. 对广播电台说的笑话亦很捧场的露出笑容,Claire闷闷的笑出声音,随即就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小房客眼睛眨都不眨的注视著她。 是的,她看得出来,请不要纠结Frisk到底有没有眨眼睛好吗。 「怎么,小鬼?」 「Claire,妳刚刚是笑了吗?还是,窗外的太阳升起?」属于孩子软糯的嗓音却混杂著过於清冷的语气,Frisk无辜的歪了歪脑袋:「因为,刚刚我的世界突然被照亮了。」 Claire愣在原处。 *妳家八岁的小房客刚刚对妳调情。 「我的天啊,」她夸张的后仰了脑袋,抬手摀住额头露出了个伤脑筋的笑容:「小鬼,妳从哪裡学来的?」 Frisk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我是说,小鬼,我的天啊,」Claire停不下笑声还有感慨,摆了摆手:「我不知道该先说妳才八岁,还是说妳不该对我调情…」 「这样不对吗?」Frisk认真的询问。 Claire皱了皱鼻子:「不是对不对,只是…妳该对妳喜欢的人说这种话…也就是调情。」 「但我喜欢Claire啊。」她认真的反驳。 *妳被一颗直球砸中。 「这个,唉…」Claire最後抬手揉了揉对面的小脑袋:「妳慢慢明白吧。」 Frisk回忆了一下前几天所看见的小情侣,再看看此刻Claire脸上的笑容。 …调情不就是这样的嘛。 想著,她站起身取过Claire面前的空碗盘,转身去洗碗槽了。 还坐在餐桌边的女人沉默半晌,朝站在矮凳上洗碗的女孩出了声:「嘿,小鬼,最近別出门。」 本来就不怎么出门的Frisk注意到对方不对劲的语调,停下动作转过了头。 「还有,保持决心。」 她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毫不虚假的在乎。 所以她点了点头,冰箱旁的小空间隐隐升起了黄色的闪光。 4. 两年的和平时间已经很好了。 八岁的Frisk如此说服自己,好歹也是自己四分之一的人生了。 她就著她升起的篝火阅读资料上的文字,在无人的环境中那双金色的眼眸毫无掩饰的透出冷漠与专注的神情。 「人类的决心一旦足够强烈就足以形成存储点,此为人类灵魂的强大所支撑起的功能。」 「但是此存储点能够如何操控、读取,无从得知,或许需要更强大的决心,或者…外界干预。」 「比如链接平行世界的空间,以双方的灵魂作为链接,达成『存档』、『读档』,甚至是『重置』…」 「但是如此,思考方式还有行为举止会受到对方控制,自我意识薄弱。」 「甚至会被封锁在特定的时空内,循环。」 「决心和灵魂相互存在,彼此支撑,倘若可以完美掌控,必定可以改变人类的存在,甚至连所谓『魔法』都可不必惧怕。」 「但是,副作用于理论上就已令人担忧,倘若『决心计画』付诸行动,则其后果难以想像。」 「实验对像尚待观察。」 「请求注射实践延后。」 「Claire。」 「……,」敛下眼帘,Frisk抬手附上左胳膊,细小的针孔本就难以觸及,可不知怎地还在隐隐作痛。 她深吸一口气,再呼出一口气。 Ebott山上的空气很乾净,可她还是会嗅到在自己发际之间尚存的铁锈味。 那是Claire最後一个拥抱留下的味道,不是她做熟悉的烟味,不是被她厌恶的酒味,却是浓郁的血腥味。 她想起了Claire的笑容还有话语。 「嘿,小鬼,別给我露出那个表情,」她嘴角的笑容依旧散漫而自信:「我可没死。」 Frisk轻轻阖上双眼,金色的瞳孔消失在眼睑之后,但是她还是清楚的看见满片星空。 然后她站起身,摆出她最擅长的面无表情面对远远追来的傢伙们。 「找到了!」 好似要答覆这个吶喊一般,Frisk使劲挥动双臂,那一叠资料随着她的动作「啪、啪」作响,属于纸类的声音甚是明显。 「在那裡!」 单薄的、穿著蓝紫色条纹衣裳的女孩站在山顶处,看著逐渐靠近的人慢慢放下了双臂。 「別动!!」 还有四十步上下。 她稍稍睁开眼,金灿的光芒一闪而逝。 Frisk把纸类伸向火堆。 「你要幹什么!?」 纸类变为助燃物,五个人表情铁青,但是罪魁祸首却半点表情都没有变。 然后Frisk转身逃跑。 「他X的给我抓住那个傢伙!没有抓住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在爬上Ebott山时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回去帮Claire为已经三个月没浇水的仙人掌浇水,狠狠责备她让她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而如果没能成功的话…大不了就是如此吧。 …啊,还有看看Toby那只蠢狗有没有吃饱。 这么想想,大概她还是很想要活着的。 ——脚下被藤蔓一绊。 Frisk朝着深不见底的洞底落去,思绪出现了断片,甚至是空白。 她看著黑暗想起了那关于怪物的传说。 她在紊乱的思绪中意识到药剂开始作用。 Frisk闭上眼睛。 罢了,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所以,来吧。平行世界的灵(玩)魂(家)。』 ※私设解说: 一、决心人人有,但存档点只有决心强大的才会出现,可是能不能用、怎么用?不知道。 既然怪物都在研究决心,当知识慾强烈的人类又怎么可能不把这强力武器研究彻底呢?=D 即使两种组的定义可能不太一样,但其实的诶而已经大同小异了…而且事实證明,地表更豐富的资源还有更多的人口都对实验帮上了忙。 二、在这个普通的世界里,金色眼睛——还有红色眼睛——都是少见的,至少在人类里。 金色眼睛比起红色的接受度更高,毕竟后者简直在传闻中跟「诅咒」、「血液」等等的词汇被绑在一起了。 但作为孤儿院里头最晚开口、也最沉默寡言的孩子,她金色的眼睛是被欺负的原因之一。 嘛,想要欺负人,怕找不著理由? 三、孤儿院叫做「爱的孤儿院」。 一个秉持著爱与正义的修女所创办,但年岁过去,本来就得不到多少赞助费的孤儿院摇摇欲坠…被分配到这间孤儿院的实习修女还没那么宽容大爱,做起事情来少不了抱怨。 尤其里头又有个愚钝的、寡言的、孤僻的金色眼睛的小孩。 自从最年长的修女离世之后,大家基本上除了吃穿睡之外就不再理她了。 毕竟,嘿,真善美可不是随处可见。 四、Frisk不喜欢Claire抽烟。 Claire也知道,所以她尽量不在Frisk面前抽。 …除非真的心烦气躁之外。 五、Frisk在狭巷里呆了将近一个月。 很神奇,对吧?可是食物还有衣料总是会出现在她搆得着的地方,而且她强大的决心让她足以战胜那些流浪犬。 …但她没注意到有个混蛋抽着烟这样冷眼旁观了将近一个月。 六、她原本以为药剂注射下去会是一阵疼痛又或者无声无息。 但Claire跟Frisk都没有想过那是一阵电流窜遍全身的灼热还有刺痛感。 那可真够痛的。 七、Claire是活不下去了。 她们两个都很清楚,也都不是相信HAPPY ENDING的年纪了。 但Frisk到最後还是想著要回去狠狠责备她一顿,为了她不懂的照顾自己、没有高速身为实验体的她应当注意的事项。 …毕竟,她们曾约好要在Frisk十岁前让Claire成功戒烟的。 八、小孩似乎会有更强大也更纯粹的决心,但是不知如何怎么操控。 所以他们每次都在被怪物杀死后醒来,一次又一次…直到抱著对全体怪物的怨怼死在Asgore的攻击底下。 九、Claire一直不知道怎么修正Frisk对调情的看法,好在她也只会对Claire调情,也就睁隻眼闭隻眼,想说看时机行事吧。 但直到Frisk对称呼为「母亲」的Toriel开始调情,她都没来得及纠正她。 …至少,这代表Frisk是真正喜欢那些她调戏过的怪物的不是吗? 十、Frisk拥有比Chara更黑暗的本质。 她的生活环境比起Chara当初战后的好太多了,真实的血腥和污秽化为传说、贫穷与贪婪建構的黑暗逐渐被复兴掩饰,孤儿院虽然不怎么富有,也不算友善,但是至少从未让孩子知晓何谓毒、赌、娼,还是保护著纯真的。 但是Frisk比起Chara更为寡言。 她没有学着去讨好他人或露出微笑,只是任由他们欺凌,然后…一一记住他们。 在狭巷内看见的所有阴暗面,她观察、她冷眼旁观、她学习,然后,习惯。 要不是真的太冷了,她大概就在这里定居了。 …好险那是个很冷的冬天。 …好险她被某个爱抽烟但是价值观挺正的混帐收养了。 …好险当年她才六岁,才待了不到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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