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17年,南、湖两国止战议和,湖国公主和亲南国撒太子。 大婚当日—— 婚宴过后,湖国公主在回东宫的路上被刺客射杀于东宫门前,南国皇帝特命第一神探狄仁白前往东宫查明真相。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无大案的日子那是度日如年。”一身蓝衣的少侠背着长剑手摇折扇缓步至命案现场,看到公主凄惨的死相,惊呼一声:“苍了天了!” 他正要上前查看一番,便听一阵喧闹声由远及近。 “放开我!” “你别耍花招啊。”待把人押至白神探面前,来人,也就是湖国护送公主的魏将军将人往地上一压:“跪下!” “我不跪。” “你跪不跪?” “不跪。” 一将军一神探,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黑衣人押跪在地上,接着又上演了一场狼丫榜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喜相逢。 黑衣人:导演,我请求尽快领盒饭! 像是听到了他内心的呼唤,随着撒太子和炅谋士的登场,黑衣人只留下一句‘人不是我杀的’,便切腹自尽了。 正在此时,众人听闻一声悠扬的琴声响起。 公主闺房内,一杏衣女子正端坐于琴前,十指纤纤如行云流水,红唇微启,吟唱着那首千古绝唱: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如此情景,倒让几人恍惚时光倒回了千百年,他们误闯进某位大家闺秀的闺房。 “你家公主都死了,你还在这里弹琴!” 鬼妃风风火火的登场,也打断了男人们的绮思。 她一把抓起糖宫女的手,将她拉至公主轿前,路途中糖宫女身上掉下一块令牌。 “这是什么?” “出宫令牌?你是不是杀了公主准备逃走?” 面对众人的诘问,糖宫女充耳不闻,她看着死于轿中的公主,眼神充满了哀伤。 “你是不是准备杀了公主,好顶替她做我的太子妃?”撒太子无比自恋的摸摸自己的脸,“本太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你会本太子的盛世美颜迷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正尬戏的糖宫女瞬间破功,再演不下去。 其他人:“呕——” “这个令牌是公主给我的。”糖宫女从鬼妃手上把令牌拿回来,“公主担心她婚后我们在南国的日子不好过,就给了我这个令牌让我出宫。” 撒太子表示墙裂的不满:“你说这话很容易得罪本太子啊,公主嫁到我东宫来怎么会过得不好呢?” 糖宫女指了指一旁的鬼妃:“自古两女两争,必有一虎,咳咳,必有一伤,我们公主辣么温柔辣么善良辣么单纯,最后受伤的肯定是我们公主啊。” 白神探怀疑道:“那你为什么没走?” “对啊,你怎么不走?还在这里弹琴,勾引我的太子。”鬼妃占有性的抱住撒太子的手,一脸敌意的看着糖宫女。 “我们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是她的贴身宫女,久而久之自然学会了一两首曲子。今日是公主的大婚之日,我想着等公主回来弹奏一曲她最喜欢的《凤求凰》,以报答她放我出宫的恩情,只是没想到公主居然死佐了(死了)。还请白神探赶快找出真凶,替我们公主报仇。” 魏将军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刚刚已经把杀害公主的刺客抓住了。” 大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黑衣人身上,最后在这人的胸前发现了一个木兰国的纹身。 炅谋士简单的给大家科谱了了下木兰国的资料,并告知他就是木兰国的人。 鬼妃:“所以这个刺客是你的人?” “不是,我不认识他。” 事到如此,白神探总结:“本神探觉得案情仍有蹊跷,我们移步至太子书房,再来核实一下各位今天的时间线。” 撒太子书房—— “我乃天下第一神探狄仁白,英文名叫OPPO R11S。”白神探先做了个自我介绍,在众人的喷笑之际点名魏将军,“既然刺客是魏将军发现的,那就请魏将军来讲一讲当时的情况。” 魏将军:“OPPO R11S是这样的,下午5点公主和太子成亲之后,太子就在继续吃吃喝喝,公主呢说她有点累了,我就护送她回东宫休息。大概在5点半左右,‘咻’的一支利箭穿轿而入,当时场面特别混乱,我就入轿查看,发现公主已经没有了呼吸。然后我就赶快去追刺客,然后押着刺客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你嘛。” “当场就被射死了,没有了呼吸?”白神探追问。 “对,当时就没有了呼吸。” 然后轮到糖宫女:“我是随公主和亲过来的陪嫁宫女糖宫女,5点的时候公主将令牌交给我,让我出宫,我就先回来拿行李。但是我感念于公主恩德,想见她最后一面再走,所以就在房间里等她,一直到你们出现告诉我公主死了。” 撒太子怀疑的问道:“好歹主仆一场,公主让你走你就走了?” 糖宫女摊手:“我就是一宫女,公主让我走我只能走啊。” “炅先生,如果有一天我交给你一块令牌,让你离我远去,你会走吗?”撒太子转而问他亲爱的谋士先生。 炅先生一本正经的深情款款:“我会假装离去,然后在背后默默的辅佐你。” 撒太子感动得不行:“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一时间整个书房内基情满满,鬼妃坐不住了。 “你跟我是一起的耶,现在跟他在这里不清不楚的是几个意思?” 哪知撒太子一脸懵逼的问道:“请问你哪位啊?贵姓啊?这位大婶,赶快去打扫你的卫生,不要在这里耽误我的工作。” “我是鬼妃啊,你亲爱的鬼妃啊!” “撒太子请说说下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看不下去的白神探赶紧出来主持大局。 “吾乃本国太子,年方十九。”在众人的喷笑声中,撒太子开始了漫长的自黑之路,“让我这么一个年过不惑的人来扮演十九岁,情急之下,今天早上起床我额头上竟然冒出了两颗青春痘。我自幼在皇宫里练习杂技,常年头顶一个高脚杯而不掉落,这是我的独门绝技。” “他竟然说青春痘,鹅鹅鹅鹅鹅……” 傅时矜的手都快要被鬼鬼掐痛了,只得忍着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冷静,冷静。” 最后还是由炅先生出面,撒太子才停止抽风,说起正事。 “5点的时候我正与先生在大殿与文武百官共庆,与父皇和母后共商两国未来和平之大义,未料到5点50分突然有人急忙来报,说是公主被刺客所害,也算是本王治安管理工作出现了漏洞,还望湖国多多体谅。” 魏将军丝毫不买账:“公主都死了怎么体谅?” “你负责护送公主的,现在出了事怪我喽?” “按道理我已经完成护送的工作了,而且公主是在你们南国出的事。” 眼见两人有要吵到天荒地老的架势,白神探示意鬼妃发言。 “鬼侧妃。” “鬼妃,没侧。” “那好,鬼妃,你当时在干嘛?” “我呢,他们结婚……” 她没说完,就被撒太子打断:“你是不是看得心痒痒啊。” “是挺心痒痒的。”鬼妃很干脆的承认了,“但是皇帝下令不许我乱跑,所以我就只好在宫内随便逛逛,然后就听到说公主死了,往这边来就碰到了你们。” 不许乱跑还随便逛逛,傅时矜给这个说法跪了。 接着其他几人也都一一讲了自己的时间线,一如既往的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只是大家都隐约怀疑公主并非死于那只箭。 第一轮现场搜证,糖宫女和炅先生以及魏将军分到第二组。 第一组的撒太子与鬼妃相携而去,而白神探跟在两人身后的背影就显得特别的孤独可怜。 傅时矜有预感,白神(灯)探(泡)待会儿肯定会受刺激,今天看来也不用吃道具了,直接狗粮都能吃到饱。 果不其然,十分钟之后,第一组归队,白神探的脸色那叫一个复杂啊。 而鬼鬼一下场就别有深意的看着傅时矜:“糖宫女,我发现你今天很有问题哟。” 傅时矜但笑不语,跟在何老师和魏大勋身后进场搜证。 三人一进去,就直奔公主尸体。 “我刚刚就注意到了,公主的嘴唇是紫色的。”糖宫女指着那抹紫色跟其他两人道,“公主很有可能是被毒死的。” 三人又找了一会儿,发现在轿子里再找不出别的什么线索,便分开去搜各自的房间。 傅时矜直奔炅先生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一座假山,以及假山上放着的一块生姜。 “炅先生,你放块姜在假山上有什么用意吗?” 刚好在隔壁房间的炅先生闻言抬头一看,“那是江山。”说完他自己也没忍住笑了起来。 接着她又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份南国军事防御图、一把带着和之前那个刺客身上纹身一样标志的匕首,以及记载着草枯萎的书。 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她又在公主和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了那份被下了□□的核桃糕。 “时间到,请各位离场。” 随着广播的声音,三人停止搜证,往外面走。 炅先生:“我们肯定还有很多线索没有搜到。” “对啊,特别是你的,炅先生,你的房间里藏着不少小秘密哟。” 何老师好笑的摇摇头:“你怎么说话跟鬼鬼一个语气?” 傅时矜跑过去抱着鬼鬼的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俩金风玉露一相逢,那可不就是黑红黑红的?” 白神探咳嗽一声,提醒:“你们俩现在是情敌,不要毁人设。” “鬼妃跟公主才是情敌。”糖宫女拒绝被套路。 不甘寂寞的撒太子:“你信不信我让你一夜从宫女变王妃?” “人家公主现在尸骨未寒,你竟然就想着泡人家的丫环,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道德理想了?”没等糖宫女回话,白神探直接给了他一个王之鄙视的眼神。 “她一个宫女,一入我东宫就等于是我的女人了,我泡我自己的女人关你什么事?你不会也看上她了吧?” 白神探:“……” 他就算看上了,他能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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